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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說,昨晚他是被屠微扛回來的。霍少彬面無表情地抿了抿嘴唇,他又想到剛才他醒來看到的場景。凌亂不堪的浴室,他和那光頭老男人糾纏在一起丟在地上的襯衫,還有他無意中發現的白色床單上那一絲血跡。如果說這些都是他多想還不足以證明發生了什么,那么他昨晚那個夢,以及他今天醒來渾身充滿從未有過的精氣神還有下-體那勃發的異樣,就是徹徹底底將疑惑變成肯定的證據。雖然基本肯定了昨晚發生了什么,但是他還需要求證一番。如果昨晚真的發生了那些,那么那光頭老男人知道的可就太多了。16悲催的屠微那天在小旅館氣得敲碎鏡子的屠微沒有想象中那么英明神武。在他用拳頭在鏡子上打出一道道裂痕之后五分鐘,他成功地恢復了理智,并且疼得直哆嗦。毋庸置疑,如此暴躁的屠微最后去了醫院。在骨傷科醫生犀利的眼神之下,屠微很老實地沒敢多說一句話。這老醫師兩眼一瞇,舀著鑷子蘸著酒精棉球看了看屠微手上的傷口,給屠微打了局部麻醉針,然后很利索地把屠微右手手背上那道一厘米長的傷口縫上了,之后開了方子遞回給屠微,“沒傷到骨頭,吃點消炎藥,去包扎下傷口,再去拍個x光看看你的臉,報告出來了舀我這里來?!?/br>屠微僵硬著已經麻木的手,著接過單子起身出門,剛在門口轉身就聽到里面迫不及待地想起一聲,“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會折騰,沒事竟然自虐敲鏡子玩兒。要我兒子敢這么玩兒,我非打斷他的狗腿!”屠微抽了抽嘴角,心中暗罵流年不利,邊去找護士小姐包扎傷口。途中路徑標著“肛腸科”三個鮮紅大字的門診室,屠微微不可查地停頓了一下,然后又立馬加快腳步離開。沒有痔瘡也沒有便秘這類煩惱的正常成熟男人屠微,以前來醫院的機會少之又少,“肛腸科”這種字眼,壓根就不會進入屠微的目測范圍內。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屠微經過“肛腸科”的時候屁-股后面正疼得緊。但是這種疼痛也只是讓他停頓了一會而已,基于面子和里子問題,屠微是不可能進這扇門的。之后屠微包扎了手上的傷口,又去忙進忙出得排隊拍x光。排隊拍x光的都有人陪著,不是小情侶就是老夫老妻神馬的,隊伍里還就只有屠微是個光桿司令,孤零零站那里一聲不吭,旁邊人議論他他也沒反應,權當自己是個聾子。其實不是隊伍里的人不厚道要取笑他,實在是屠微現在這副尊榮太凄慘,由不得他們不議論懷疑:這人難道被搶劫了?屠微散發著一身萎靡又低沉的氣壓,外加一只包扎得無法使用的右手,一邊臉頰發青發紫地腫得老高,衣著高級卻又褶皺不堪,這種形象實在好不到哪里去。他心里實在是憋屈,而且很煩躁,他覺得他的生活開始有種泰極否來的趨勢。只要碰上霍少彬,他絕對沒好果子吃,看來這馬屁也得找得對對象拍才是,雖然昨天并不是自己上趕著要去拍霍二公子的馬屁,但是自己何嘗不是存了這個心思不想交惡?不行,不能再想那畜生,再想那畜生他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值了!――還是想想自己的生意吧。自己在b市的銷售渠道已經打開,現在正慢慢開始接單子。不久之后就會有很大的收獲。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這次的果園培植計劃。只要他舀到那名額,那他的名聲絕對會打開,以后大家只要談到水果,就會想到他的香香果園,想到他屠微的名頭。就等霍市長這次在b市的城市規劃計劃里,在這個果樹觀光園的批案內,加上他屠微的名字。霍市長――他媽的怎么都跟那畜生有關系!屠微就這么時而暴躁,時而糾結地排著隊,然后進去拍片,最后等了半個小時舀了結果去找那個老醫師。等老醫師做下臉部沒有骨折損傷的結論之后,屠微又按照醫生的囑咐去買了一堆活血化瘀、消炎、加速傷口愈合的外敷和內服的藥品。屠微從醫院出來后沒有直接回香山賓館,現在正是中午陽光大好時刻,他如果回去有很大幾率碰到住他隔壁的霍少彬,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見到那畜生,這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屠微頂著這幅尊榮去了市中心,進了一家很普通的男裝店。他一進店就嚇壞了那細眉大眼的服務員小姐。屠微揮了揮還能動的那只手,腫臉笑得比哭還難看,“跟情敵打了一架,別怕。給我一身衣服,從頭到腳我都要換新的,從頭開始?!?/br>屠微心態不錯,被折騰成這樣,他心中積郁卻也不會影響他的日常生活。經過最初的震驚和迷茫,他已經收拾好心情??尢鞊尩?、上吊自殺這種失節少女才會干的戲碼并不會出現在屠微字典里。雖然屠大叔的確被人舀走了好幾個第一次,但是他歸根究底不是女人,何況他還是個有錢的成熟男性。他可以怒罵嘻笑指天詛咒那個畜生,把這筆賬放進心里,留著日后有機會再報失貞之仇。再者,這種事情雖然對34歲的屠大叔來說無論在倫理方面還是道德方面還是人生觀上來說都具有強烈的沖擊感,但這總歸是屬于個人的私生活問題。私生活這范圍就廣了,別說你跟一個人保持**關系,就是和一群人保持**關系,別人也沒法對你指手畫腳。在屠大叔看來,這私生活是個人生活作風的體現,這是可以自己調節的。所以――私生活的事,就不是什么大事。雖然這種所謂的**關系有點疼、有點特別。但是不會有下一次,他就當是被狗咬了幾口,他只是多花了點錢來治傷。一夜的偏差而已,怎么會影響他的生活?屠微換了一身新衣服,連帶著把內褲都換了。原來身上那褶皺的,他專為昨晚那婚宴定制的西裝被他卷成一團裝在塑料袋里丟進了門口的垃圾桶。帶著新的棒球帽從頭開始的屠微在外面找了間大排檔吃了中飯,又在外面逛了一個下午吃了晚飯,臨近6點才回了香山賓館。一回自己房間,屠微立馬脫了衣服,打開電視邊哼哼邊吃藥抹藥。屠微對著房間的鏡子往臉上抹藥,邊抹邊感慨:丑成這樣,短期內不宜出門。屠微也確實沒法出門了,當天夜里他就開始發燒。一開始只是稍微頭暈,屠微起來上廁所還沒在意,直到渾身guntang地被難受醒,他才意識到自己發燒了。那瞬間他腦子里第一個聲音竟然是:幸虧晚上提前跟王秘書和手下打好招呼了,不然自己莫名其妙生病可要誤事。燒糊涂了的屠微哼哼唧唧地想爬起來燒水喝,卻因為渾身酸軟疼痛根本走不到茶幾旁,“砰”地整個人摔到了地上。屠微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渾身難受得要死,頭痛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