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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青年倉鼠般鼓起的臉頰,秦征輕笑一聲:“以后就搬到主臥住吧?!?/br> “咳!”同居生活來得太急太快,季嵐川被食物嗆住,連忙喝了一大口溫水。 搬到主臥…… 雖說從字面意義上來說,兩人早已處于“同居”狀態許久,但因為秦宅面積太大的緣故,自己和秦征其實更像是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室友。 以往還能仗著回房撩完就溜,可若是搬去主臥、他就真是跑都沒地方跑…… “浴室旁邊有個衣帽間,你可以把自己鎖在里面,”猜出青年紛亂的心思,秦征淡定地開口,“放心,我不會每天都鬧你?!?/br> ——只要你能忍住不伸爪撩撥。 完全聽不到男人心中的補充,得到保證的小兔子狡黠地眨了眨眼:“那您得把衣帽間的鑰匙給我?!?/br> 這個鬼靈精。 點了點頭,確信自己不會讓對方有機會躲進去的秦征假裝無奈地應聲,果然從青年臉上收獲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對了,”突然想起尚有正事未辦,季嵐川放下勺子說道,“我這里有個手機號碼,還得麻煩方文去仔細查查?!?/br> 天師間斗法常常會對彼此的氣機互有感應,昨晚他破掉桃花殺陣,已經在對方那里留下印象,不想再用術法追蹤打草驚蛇,季嵐川便決定用最普通的方式去查探那人的底細。 想起昨晚青年熱情卻難受的反常,秦征眉頭微蹙:“是什么人?” “一個能力尚可的同行,”回憶著余菲說過的話,季嵐川不確定道,“好像是個叫許道生的男人?!?/br> 在這個玄學不成體系的世界,對方竟能利用黎世坤羊刃桃花的命格布置出一個斷財奪運的致命殺陣,拋開善惡不提,這人在天師一道上可謂是極有天賦。 如果沒有季嵐川出手,配有桃木吊墜的余菲必定能入主黎家,而后分走對方的大半財產。 雖然年紀輕輕就會守寡喪夫,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余菲也算實現了自己嫁入豪門的愿望。 “這種術法很常見嗎?”聽完青年的講述,秦征很快便意識到其中潛藏的危機,如此防不勝防的手段,的確會讓普通人感到心驚。 “怎么會?”咽下最后一口小菜,季嵐川認認真真地和對方解釋,“多行不義必自斃,黎世坤會中招主要還是因為他背了太多情債,若是換做三爺您,再來十個掛滿吊墜的余菲都不管用?!?/br> 頓了頓,青年又壓低聲音道:“而且這種邪門歪道往往需要施術人的精血作襯,余菲也是花了大價錢,才求來那塊年頭十足的桃木?!?/br> 孩童對陰陽二氣的感知向來敏銳,李大強就曾經借鬼嬰之眼窺伺到秦征身上內斂的功德金光,他還吹噓般地將此事在玄學群中傳播,因此季嵐川才會這般緊張秦征的安危。 他時刻留意其他天師,也是想打出自己的名號,震懾住那些可能會對男人起歹意的宵小。 稍稍走神一瞬,季嵐川就聽見男人放下碗筷耐心叮囑:“黎家那小子被黎世坤寵得無法無天,你日后最好和他少些來往?!?/br> 不管青年有沒有忘,他都還記得黎豐在溫泉山莊的所作所為,若不是當時他沒有立場替小兔子出頭,秦征定然會壓著對方向自家寶貝好好認錯。 “我本來就不想和他來往,”嘀咕一句,季嵐川猶豫幾秒才道,“不過他好像知道我和您的關系了?!?/br> 早年間在天橋下裝瞎算命,季嵐川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黎豐偶爾看向他時的古怪眼神和于洋如出一轍,再加上有黎世坤這么個清楚內情的父親在,哪怕黎豐再傻,也能猜出自己和秦征的關系非比尋常。 不解地瞥了青年一眼,秦征淡淡道:“知道就知道,難道我還見不得人嗎?” “當然不是,”搖了搖頭,季嵐川飛快地表態,“可黎豐和秦子珩的關系很好……” 要低頭向被自己拋棄的前男友叫爸,以主角攻在原著中的性格來看,對方九成九會被氣到爆炸。 “若是他不愿改口,那就叫他滾出秦家?!?/br> 本就不是為了所謂親情過繼子嗣,男人對秦子珩并沒有多深厚的感情,繼承人可以重新培養,在他心中亂跳的兔子卻只有一個。 見青年的表情似有糾結,秦征面不改色地張口:“若你心中有愧,那就再給我生一個?!?/br> “生?生什么?” “繼承人?!?/br> 因為性別的緣故,季嵐川根本就沒想到生孩子這茬,直到男人說出“繼承人”三個字,他才后知后覺地將臉漲成紅彤彤的番茄色。 老流氓。 氣鼓鼓地戳著桌上大紅的雞蛋殼,季嵐川決定,今晚一定要把對方踹下床。 作者有話要說: 秦征:笑什么笑,我吃到了。(雖然沒吃完。) 季嵐川:爽歸爽,怕還是怕。 第62章 大抵是性格相合的緣故,季嵐川和秦征的同居生活很是和諧,知道能用大哭及時剎車后,某只半開葷的小兔子,也漸漸對“互幫互助”這件事食髓知味。 雖說還沒能徹底將人吃掉,可秦征也總算擺脫了先前那種瀕臨爆炸的極限狀態,主人家的感情順利,整棟老宅都被甜蜜蜜的粉紅氣泡填滿。 和生活愜意的季嵐川相比,黎豐最近的日子可謂是十分難過,從父親口中確定青年和秦三爺的關系后,他便開始有意無意地躲著時年。 然而白時年性格敏感且有前世的記憶作參照,黎豐最近的反常,他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只不過他最近忙著修復自己和阿珩的感情,便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小事。 正巧藝大最近如前世一般邀請他去學校進行講座,白時年雖然心里膈應,卻還是不忍心放棄這個能和秦子珩秀恩愛的機會,自打微博爆出“劈腿事件”后,他便總想千方百計地證明自己和阿珩是值得他人艷羨的真愛。 忙著做出業績應對總部的年終考核,秦子珩本不想陪對方去參加這種無意義的講座,可想起那日在酒吧里的驚鴻一瞥,他心頭微動,竟真鬼使神差地答應下來。 完全沒有發現戀人的體貼是源于對另一人的在意,白時年熱情高漲地認真備稿,只等在講座上堂堂正正、風風光光地壓季嵐一頭—— 既然兩個長相類似的人總要被拿來比較,他就要好好告訴那些看客什么叫做差距。 可事與愿違,令白時年沒想到的是,青年根本就沒有如前世一般來參加他的講座,知道總裁爸爸的大氣運能罩住擅改劇情的自己,季嵐川哪里還會上趕著去見主角攻受找不痛快? 一拳打在棉花上,沒有在記憶中的角落看到那個只能仰望自己的冒牌貨,白時年整場講座都有些心不在焉,更令他在意的是,本該捧著花坐在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