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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f話間,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停留在陸彥身上,不舍得移開片刻。“走吧?!币妼Ψ胶茏R時務的自己找了臺階,陸彥趕緊拉扯任藏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畢竟公演剛剛結束,很多記者還守在門口,現在人多嘴雜,真爆出什么添油加醋的東西,除了報社和被娛樂的大眾,對當事人不會有任何好處。淡淡地瞟眼濤蓉,任藏沖方若點下頭,打完一個最簡單的招呼,便摟著情人走向貴賓通道,怎料二人在停車場登車時,被守在那里蹲坑的記者逮個正著,一陣閃光燈自二人身后驟然閃現,把打開車門準備上車的陸彥嚇了一跳,慌忙擋住臉坐上車的他,略顯緊張地看著一臉平靜的男人,“是記者,要不要處理一下?”投給情人一記稍安爀躁的眼神,設定好路線的任藏淡定自若地拉過陸彥的手,用他那雙深邃的眼眸靜靜地凝視著對方,看得陸彥心頭像面小鼓般咚咚敲個不停,沈正濤的出現嚴重影響了他本來愉悅的心情,如今滿腦子都是“動機”二字的他,被一直愛護自己的男人如此深情凝望,心中就算盛滿再多疑惑和心事也會先丟到一旁,“怎么了?”“排骨?!?/br>“啥?”任藏輕輕撥弄情人的手指,在對方困惑睜大眼的注視中進一步解釋道:“糖醋,你做?!弊詮奶羝痤I舞的大梁,忙碌的陸彥就沒再給他做一頓豐盛晚飯,在公司吃了幾天的工作餐,挑食的任藏猶如一只被餓昏百年的饕餮,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感到無比的饑餓和饑渴,作為任氏娛樂掌門人之一的他,本來是沒必要出現在這種場合,怎奈欲求不滿,再也等不下去的他只好親自過來抓人回家,結果竟然撞上沈正濤這一幕,還真是來得巧。“嗖”地一聲抽回手,咧著嘴角磨牙的陸彥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反問,“排骨?”今天經歷的事太多,他還沒來得及問清自己被害的原因,悲憤的郁結心情還未平復,結果這個好像知道一切的混蛋居然跟沒事人一樣讓自己下廚,還點名吃糖醋排骨!真是太沒神經了!“除了這個,你就沒有什么其他要說的?”眉頭微緊,臉色凝重的任藏聞言沉思片刻,突然一挑眉,“再加水煮魚?”很久沒吃到陸彥好手藝的他見對方面露不滿,趕緊又補了一句,“豬蹄?”我看你像豬蹄!陸彥恨不得此時此刻自己手里能變出個豬蹄,用力敲打眼前這個一腦子吃食的爺們,“你難道不想解釋一下,剛才那句‘兇手’的意思?”“排骨?!比尾匦毖蹐猿种约旱牧?,絲毫沒有退讓,今晚的活動他坐在辦公室腦補了很久,回家先吃飯,再吃人,整晚要解饞夠本。揉著額角長嘆口氣,面對腦筋一根弦的男人陸彥只能學會妥協,“一下子吃太多rou營養不太平衡,今天就先吃排骨和魚吧?!币幌肴尾睾妥约和『缶蜎]再享受過任家大廚的五星級手藝,他心里就很過意不去,這段時間自己忙著工作,壓縮了本來就不多的下廚時間,兩個人都是隨便對付著吃工作餐過日子,唉,堂堂一個豪門大家的公子淪落至此,的確值得安撫,“先去買食材吧?!?/br>自顧自地摸出電話在情人眼前晃晃,任小少爺悠哉地吐出兩個字,“助理?!?/br>抽抽嘴角,陸彥腦中頓時浮現出艾美扛著大包小包坐在地上,努力塞滿冰箱的苦逼表情,不由自主地干笑兩聲,要不是他堅持說房子太小,不想有多余的人來打擾他們二人世界,估計任藏一定會把管家、廚師、女傭一起組團打包帶來,現在家里除了鐘點工每兩天一次的整理,其他家務基本都是他抽空在做。二人回到家,換好衣服洗過澡的陸彥直接套上圍裙走進廚房,從滿滿的冰箱里拿出魚和排骨,熟練地打理起來,到家后就跑進書房的任藏剛忙完,洗過澡的他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像個貪吃的孩子,一臉好奇加期待地站在廚房門口,盯著在廚房忙碌的情人有點手足無措。剛把過水的排骨撈出鍋,轉頭看到任藏滿臉茫然地望著自己,陸彥溫柔地笑著對男人勾勾手指,“要過來幫忙?”任藏對廚房的陌生程度不亞于地球人到火星,不過與哥哥大帝任凜不同的是,他是個肯努力融入這些瑣事中的男人,能夠幫喜歡的人做事會讓他覺得無比快樂,哪怕這件事只是拿個盤子或者倒杯水,“好?!?/br>“那幫我把白糖拿來?!泵χ眙~的陸彥大方的吩咐男人給自己打下手。把毛巾丟回浴室,滿面茫然的任藏傻乎乎地走到放調料的臺子前,看著臺面上各色種類的瓶瓶罐罐,一個個查看上面的標簽,長這么大,他對于廚房的理解就是動嘴,點餐和吃飯,別說那些形狀各異的鍋鍋碗碗,就是把白糖放到面前,他也理解不了這個東西的意思,于是乎……當陸彥準備從任藏手里接過白糖罐時,就看到男人笨拙地抱著所有調料瓶,飽含歉意地對他眨眼,別扭的樣子讓陸彥情不自禁地笑出聲,“啊哈,辛苦了?!背槌鎏枪匏鲃营剟罱o任藏一個吻,繼續忙著折騰鍋里的魚,心底默默品嘗著男人帶給他的小甜蜜。將東西放回原位,再次蹭到情人身后的任藏抱住陸彥,輕輕地在耳畔吹口熱氣,對他來說,做這些最平常的家務比看公司財務報告還難,但對陸彥的愛意讓他愿意去改變自己,哪怕重新學習這些日常生活中的瑣事。脖子癢癢得難受,陸彥扭頭笑著用手肘戳戳抱著自己的男人,“別鬧,小心一會兒魚糊掉?!?/br>把手指沿著圍裙邊緣慢慢伸進陸彥的浴袍,不停親吻情人脖頸的任藏用力摩挲對方光滑的脊背,雙手不安分的探向陸彥胸前。“不想吃排骨了?”恐嚇性地舉起鍋鏟,陸彥瞪眼人,扯開任藏手臂走到一旁,冷卻自己迅速升高的體表溫度,因為演出的關系,他們這段時間都沒有親熱,今天首演結束,估摸著任藏一定是忍不下去了,“一會兒再喂你?!?/br>“呵?!甭牭竭@句話,任藏滿足地將唇勾出一個優美的弧度,乖乖地在一旁做個學徒,看陸彥做飯。夜間活動比陸彥預料的激烈百倍,第二天一早陸彥是揉著腰起床的,低頭看看胸前任藏留下的“愛的痕跡”,他又懶趴趴地躺回床上,用腳輕戳男人的大腿,“那個‘兇手’到底是怎么回事?”躺在床上的任藏完全沒有平日的銳氣,早晨慵懶的他卸下全身冷漠,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天真睜大眼偷偷瞄向身旁的情人,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坐起身,直接扯開被子下床沖出臥室,卻很快在陸彥摸不著頭腦的蹙眉間拿著文件夾回來,將東西丟給對方,“自己看?!?/br>迫不及待地打開文件,陸彥飛速讀完里面的內容,面色凝重地合好,癱靠在床頭痛苦地低下頭,文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