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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程度比連續跳舞一整天還痛,蹙起眉,他斜眼瞟向身旁沉睡的男人,用力瞪眼人后伸手拉開圈在自己腰際的手臂,努力翻個身。微弱的日光穿過水藍色的半透明帷帳,幾點了?看樣子好像天還未黑,陸彥蹭到床邊,拉開與任藏的距離,試圖從爬起身。一只手臂在他努力坐起身的關鍵時刻出現,毫不留情的將他再次按倒,陸彥怒氣沖天的扭頭,盯視一臉滿足心情大好的任藏,冷聲命令,“放手,我要回學校?!?/br>環住腰間的手臂一緊,任藏貼到陸彥身旁,輕吻下他的臉頰,語氣溫和地回答,“我送你?!眰z人剛有過親密行為,身為情人,送對方回家是理所當然的事。“不用?!壁s緊搖頭一口拒絕掉任藏的提議,內心無比糾結的陸彥在對方愈加炙熱的目光中,拉起蓋在腰間的被子,捂住自己裸/露的大片皮膚,“任先生,我們的關系不會公開吧?”即使任藏特意強調契約的情人關系,但陸彥并不覺他們之間有任何可以稱作“情”的感情,說白了,這就是一出圈內常見的潛規則包養,一旦曝光對誰都沒有好處。“任先生”三個字直接把任藏的好心情打入低谷,目色漸冷的他難得地挑下眉,不置可否的回給陸彥三個字“先起床”。“喲,你們不會是蓋著棉被純聊天吧?”任藏話音剛落,司徒御雪便從帷帳后探出頭,滿眼戲謔地笑瞇瞇打趣床上蓋著被子的二人,他單手摸摸下巴,仔細打量下猛然拉緊被子的陸彥,瞄到對方脖子上的粉紅痕跡,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要準備紅豆飯么?”陸彥一瞬間便紅了臉,惡狠狠瞪眼人,索性鉆到被子里當烏龜,惹不起他躲的起!早對自家老哥的惡劣性格了如指掌,任藏一臉平靜地抱緊身旁害羞的情人,沖司徒御雪揚揚下巴,示意他立即、現在、馬上滾出去。無所謂地聳聳肩,司徒御雪笑容滿面地看著弟弟,“其實我只是來告訴你家小可愛,設備已經準備就緒,可以馬上進行他的身體檢查,不過作為醫學科研事業的優秀代表人物,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根據你剛才運動的頻率來看,藏藏的腎功能、性/功能都很健康,不必擔心你們未來三十年內晚間生活的和諧性?!?/br>“出去!”任藏伸手指向門口,咬牙切齒低吼。“真不可愛?!卑l表著無奈感慨,對自家弟弟身體狀況無比關心的哥哥終于轉身,慢悠悠走出房門。在被窩里憋出滿頭汗,司徒御雪前腳剛走,陸彥便拉低被子,偷偷露出一雙大眼,使勁兒朝門口的方向瞄去,確定人真的不在后,才鉆出被窩,在任藏的攙扶下坐起身,面色猶豫地垂頭,“他有沒有說去哪兒檢查?”“五樓,檢測中心,小可愛,快來哦,人家等你哇哈哈?!遍T口響起司徒御雪欠扁的聲音。床上的二人很有默契的同時翻個白眼,嘆口氣,隨后兩只枕頭被一前一后丟出帷帳,砸向門口。收拾完畢穿好衣服,在任藏的陪同下,內心忐忑的陸彥坐上通往五樓的電梯,剛踏出電梯門,他就看到診室外坐著一位熟悉的身影,二人視線相對,彼此都吃了一驚,呆愣片刻后,陸彥首先訝異地開口,“你怎么會在這兒?”第二十三章手足無措地看著陸彥,裴然臉色慘白如紙,緊咬的唇差不多滴出血來,眼中透著掙扎的疲憊,略顯呆愣地盯視伙伴兒,“我……”在此相遇的二人都很尷尬,陸彥心照不宣的點點頭,阻止對方把話說完,有些話心里明白,說出口卻需要極大的勇氣,再說大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互相保守秘密談談心事,總比孤軍奮戰要好,偷瞄眼緊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他才是讓陸彥內心糾結的關鍵,按理說還是新人學生的裴然是不會和任藏有什么交集的,但小禮堂的擦身而過總會留點印象,何況任藏還搞了一段氣死人的的霸道換人,想讓人印象不深刻都難,唉。“這位是?”把視線對準任藏,裴然矜持地睜大眼,其實那日“選人風波”過后,他就對男人的身份有了猜測,聯想到同伴前幾日不經意間露出的“痕跡”,此時對面二人之間的關系,不用說裴然也明白得一清二楚,隱去眼中的傾羨,他故作淡然的看看陸彥,能攀上這樣的“大人物”,真是想不紅都難。“他是我朋友?!标憦┬牡子蟹N“破罐子破摔”的沖動,但還是搶在任藏前開口,一想到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死小孩可能會說出無比勁爆的言論,他就頸背發涼。不滿地皺眉,任藏撇撇嘴角,一般情況下他是懶得動嘴的,所以作為資深的行動派代表人物,他只用一個動作就代替了語言表達——大方伸手摟緊陸彥的腰,立刻感受到對方身體的僵硬,于是又溫柔地掐了一把,順利換來一記冷眼。“哦”了一聲的裴然自然看出陸彥的意圖,既然對方不想挑明男人身份,他也不好窮追猛打,正在這時,等候已久的門終于打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大叔拿著檢驗報告,眼含同情地看向裴然,“是陽性?!?/br>陸彥手疾眼快,一個箭步沖上前攙住雙腿發軟,搖搖欲倒的裴然,在醫生的幫助下把人扶坐到實驗室的沙發上,接過醫生遞過來的溫熱毛巾,輕輕敷在朋友額頭。呆滯而絕望地看著來回忙碌的陸彥,裴然苦澀地閉上眼,雙手痛苦地捏緊小腹,張了好幾次嘴,才虛弱地吐出一句完整的話,“打掉他吧?!笔碌饺缃?,他還能有什么更好的選擇?難道去怨恨蔣天晨么?想想都覺得可笑。端著水杯的手一顫,臉色同樣難看的陸彥默默坐到他身旁,想要安慰地說點什么,卻發覺任何語言都是那般無力,老天給了他們一個玩笑似的命運,除非用死亡去逃避,否則只能選擇勇敢的面對。“喲,都在這窩著呢?!钡攘税胩鞗]等到人的司徒御雪推門而入,掃眼一屋子的人,口氣輕快地笑瞇瞇打招呼,感受到屋子里沉悶的氣氛,環視一周后他將視線鎖定到裴然身上,“不要怨天尤人,要是非找一個恨的理由才能活下去,只能說明你是個弱者?!?/br>“司徒醫生說得輕巧?!标憦嵢黄鹕?,擋在裴然面前冷聲嘲諷,“站著說話不腰疼,創造出這些痛苦命運的人,不正是你們嗎?違背自然規律,將凄慘的命運強加給我們,難道就不招致怨恨?”懶洋洋打個哈欠,不屑地瞟眼一臉憤慨的陸彥,司徒御雪冷笑著反駁,“你們最該怨恨的是那些素未謀面,為了錢出賣自己卵/子和精/子的父母,是他們選擇讓你們以這種方式來到人間?!?/br>還想要繼續反駁的陸彥被任藏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