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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傻笑一下點進去。馬路邪火:嘿嘿嘿。對面兒半天沒個回音兒,路知燦倆手啪啪啪地打了一串兒“明哥”,褚承明還是屁都沒一個,他有點兒心急,跟叫魂兒似的又連著發了七八十來條,對面兒可算是有動靜了,路知燦興奮地盯著屏幕,過了一分鐘他眼都看酸了對面兒還沒打完,路知燦罵了聲“靠”,聊個天兒這么費勁,你查文獻呢?好半天那個“正在輸入”終于沒了,路知燦往下劃拉兩下,消息沒刷出來,倒是眼看著那灰頭像變成朵艷粉的蓮花,他愣了幾秒戳開大圖。【四大皆空】馬路邪火:我以為這是我奶奶呢。M:嗯。馬路邪火:你醒了?M:嗯。馬路邪火:睡得香嗎?M:嗯。馬路邪火:那你還記得我昨天跟你說得話吧?跟路知燦想得一點兒沒差,褚承明又不吭聲了,過了好半天他才回了個“嗯”。這一“嗯”給路知燦嗯出火氣了,他一個字兒沒回,只跳到淘寶搜了幾張鍵盤的圖片兒發給褚承明。M:?干嘛呢馬路邪火:能打字啊,一直嗯嗯嗯的,爺爺還以為你鍵盤壞了呢。M:在忙。路知燦把問題打了一遍,正準備發出去,想了想又刪了,追人還要報備這種傻缺事兒干一次就得了。馬路邪火:你今天還去五四嗎?M:先不聊了,手機沒電了。這話一說完任路知燦再發什么他都不回,真跟沒電了似的,給路知燦氣得快要爆炸,這爛人怎么不說沒費呢?褚承明確實不是沒電,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路知燦的問題。路知燦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就入了他的眼,他起先只是逗他玩兒,小孩兒張牙舞爪又純的不行,褚承明只覺得新鮮有趣,可玩兒人就是玩兒己,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情欲場名利場各色的人都能按打算,但凡能混到他眼前的,剖開肚子都有幾道花花腸子,可路知燦不一樣,他跟條直線似的,怒了樂了煩了躁了從不藏著掖著,褚承明能感受到,這不是路知燦不會,他只是不想,或者說不屑于那么活著,那么橫沖直撞的一個人突然入了褚承明的心,所以在五四路知燦直球的表白讓褚承明很動心,但也讓他很慌張。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路知燦,但他很清楚那種顧忌絕對不是不喜歡。不喜歡的對立面是喜歡,他想不清楚。潛意識里他把喜歡和責任對等,可褚承明知道自己坑坑洼洼的以前和模模糊糊的未來并不足以承擔起一份責任。他想要逃避卻又不舍得放手,這么吊著路知燦,褚承明扔出去被捏扁的啤酒罐子,瞎撩不犯法,吊著就是人渣。......路知燦摸著手里的玉菩薩,一臉悲壯地親了親,接著摸了把刀對著菩薩腳上去捅了下去,一陣摩擦聲后那玉菩薩的腳趾頭硬生生被砍掉一個。“哥們兒靠你了?!闭f完他把菩薩揣兜兒里直奔了蘭石。嚴嘯哭笑不得地接過路知燦手里的玉菩薩,他吧唧了下嘴,說:“路少,您這菩薩是去搬磚了嗎?前天缺一耳朵,今天少一腳趾?”路知燦面無表情地掃他一眼,突然露牙一笑:“修嘛?!?/br>嚴嘯挑眉拿著那玉看了一圈兒道:“當然給你修,可路少下次當心點兒,這再挨一刀就成拇指姑娘了?!?/br>路知燦無所謂地敲敲桌子,心里盤算著下次砸個什么好,他架子上好像還有個平安扣。嚴嘯把東西送給師傅,出來看見路知燦正抬著頭亂瞟,他嘆了口氣,拍拍路知燦的肩膀:“路少看什么呢?”“沒什么?!甭分獱N低下頭,腳尖兒懟著地板縫兒,過了會兒站直身子抬頭?!澳俏易吡?,修好叫我?!闭f完他就往外走,嚴嘯說了句“我送送路少”跟著他往外走,到了門口聲音不大地說了句:“明晚四象招商酒會?!?/br>路知燦愣了一下停住腳,過了會兒“哦”了一聲,嚴嘯見他聽到了也沒多說,轉身回去,一扭身被路知燦拽住了胳膊,他回頭看了眼對方,路知燦耷拉著眼皮,挺冷淡的開口:“褚承明一直在樓上吧?!?/br>嚴嘯不說話,只抿著嘴笑。路知燦冷哼一聲往門里招了招,對著監控地方向咧開個嘴喊:“明哥,那個角度看我是不是特別帥?”說完他揮了揮手扭頭就走,留著嚴嘯一個人跟個傻逼似的愣在門口,他回頭看了看攝像頭,給他明哥比了個手勢。也不知道他明哥看到沒,反正那監控的頭突然往左偏了一偏。第九章路知燦手腕兒搭在方向盤上,偏頭看著窗外。尤傳雨敲敲車窗彎下腰:“沈河準備好了?!?/br>他沒多大反應,只低著頭摁亮大燈,過了會兒右側黑色超跑也亮了一亮算作回應,路知燦按了聲喇叭,接著整個四巖就響起兩聲沖天的轟鳴。沈河那輛車沒個緩沖地時間,一腳油門兒飄了個老遠,路知燦跟在他車后低罵了句“土逼”,調轉方向盤到左側和他齊頭跑了三個矮坡,兩輛車身挨的很緊,估計稍微錯個方向就是個貼臉兒熱吻。一般情況沒人會這么開車,可路知燦這會兒明顯已經脫離了正常的范圍。幾百米緩道之后是個很開的大拐角彎道,速度過快車尾就得甩出去大半,沈河抬腳剎到一百,看了眼路知燦又皺著眉頭松到八十。路知燦也降了速,壓著那條平行線跑過彎道,車身過了三分之二只剩下大半個車尾的時候,他突然加速越過沈河,超了半個車身后又松了油門,右打方向盤直接卡住沈河的車頭,半偏車身迫著他放低速度。路知燦看了眼儀表盤,九十碼,不算太快,但掐住沈河已經足夠。他側頭透過后視鏡瞥了眼滿臉怒色死瞪著他的沈河,面無表情地把它往左一偏。剩下最后一段直行道,路知燦再往右一步,他的車身貼著沈河的車頭發出一聲尖利地摩擦聲,沈河一慌急忙右打方向盤,本就被壓迫到極致的距離變得更短,左側磨著路知燦的車身,右側擦過粗礪的山體,沈河伸頭看了眼車皮,心開始滴血。路知燦冷哼一聲壓得更近,刺刺啦啦的聲音折磨著耳朵,但他卻聽得興奮,路知燦隔著玻璃掃了沈河一眼,眼底沉暗。昨天他早早地去了四象的酒會,邊跟周圍的人扯著笑臉邊揚著腦袋四處瞟,被林慕云一把按回了凳子上,罵他不穩重腦袋快要頂到二樓,他拐彎抹角兒地打聽褚承明去了哪里,他媽一臉狐疑地給他指了指二樓最里的包廂。路知燦顛兒顛兒地跑上去,沒見著褚承明正臉,他追著褚承明背影準備跟下樓梯,接著沈河就出現了,褚承明攬著他的肩膀帶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