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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派來的間諜…”還在靠近的‘黑色靈貓’動作一頓,左腳就這么停頓在半空之中,看得白尾小心臟狂跳,冷汗從頭流到腳底板,委屈的喊了聲,“未然…”‘黑色靈貓’收回了自己的腳步,白尾臉色瞬間慘白起來,心臟乃至是五臟六腑都在疼痛,他從來不知道人類所說的心疼是真的在疼,幾乎要了他的命。“剛剛那條人魚是黑暗帝國的?”未然的聲音冰冷,用一種近乎于質問的語氣問道。“…對?!?/br>“知道他在哪里嗎?”“我不知道,是他找上我的…”白尾的聲音越來越弱,近乎絕望,可這一次未然沒有出聲安慰。未然只是又沉默了一會,似乎也在遲疑自己的決斷是否正確,可他從不是個猶疑不決的人,“他為什么能找上你?”“…我不知道?!卑孜矒u搖頭,下意識的抱緊自己,他只覺得渾身都冷,似乎就要結冰。“你剛剛有句話說錯了?!?/br>“什么…?”白尾抬頭,迷茫的看向機甲的顯示屏幕。“你不是可能是,而是肯定是?!?/br>白尾渾身顫抖,一句話也再說不出來,他知道!他知道玖沒有騙他,否則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找上自己?自己的游戲賬號他根本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包括安和卡斯大叔!玖口中的‘諾亞’恐怕就是小智了吧?……上天在玩弄自己嗎?這樣的重生不如不要!白尾努力將自己縮成一個團,只覺得現在活著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不再溫柔的未然對自己來說,會造成那么大的傷害…他喜歡未然無聲無息的關懷,他喜歡未然總是默默的把自己的事給安排好,他喜歡未然總是溫柔的照顧自己的樣子……他喜歡未然,很多很多的喜歡匯聚在一起,或許就成了…愛?可笑的是他直到這一刻才發覺。白尾哭不出來,只是覺得渾身上下都在疼,疼得他恨不得就此死去,原來一個原本那么溫柔的人,可以變得那么殘忍嗎?‘黑色靈貓’退后了一步,“我以為這世上只有你不會騙我,我以為只有面對你的時候,我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寧,白尾…”未然的聲音同樣充滿了痛苦,他所計劃的未來,甚至他曾經為白尾所安排的一切在這一刻看來完全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沒有…我真的不記得了…”聞言的白尾像是為了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樣拼命喊道。可一根稻草,怎么就得了將要墮入懸崖的人?“安的弟弟?呵呵…安的弟弟為什么會是黑暗帝國的人?你和安到底還騙了我什么?!”未然怒喝道,這是他第一次對用白尾這么可怕的語氣,也可能自未然有記憶起,就沒有用過這種態度和別人說話吧…他是被整個人類聯邦軍部都稱為‘冰人’的人,他永遠都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動神色的模樣,仿佛這世上就沒有能撼動他的事,可這一刻,該對讓他完全變色的白尾道聲‘佩服’嗎?白尾機械般的張張嘴,沒有出聲,沒有得到答案的未然用冷得幾乎可以掉渣的聲音道,“夠了,我現在不想看到你?!?/br>說完他就毫不留戀的原地下線了,只留‘雪色審判’像個傻瓜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第二天早上在訓練場沒有見到白尾的卡斯直接沖進了白尾的房間,想要狠狠教訓一下這個睡過頭的小徒弟,可是當他發現白尾失魂落魄的坐在窗邊,自己進來也不看一眼的時候,就知道昨天晚上一定發生了什么事。“小徒弟,發生什么事了?告訴大叔,是不是誰欺負你了?”蹲在白尾身邊,卡斯拍拍白尾的肩膀,輕聲問道。白尾始終一言不發,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卡斯說了什么,眼神呆滯的看著墻角,沒有焦距。任憑卡斯在一旁好話壞話都說盡了,白尾都沒有任何反應,最后蹲得腿都麻了的卡斯只好把安給找了過來,可是白尾竟然連安都不理。沒過多久,赫利昂多就臉色陰沉的走進了屋子,劈頭蓋臉就問,“白尾,你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他一口咬定說你不適合做軍部大神?”安早就被白尾的樣子嚇得眼睛都紅了,看到赫利昂多這架勢,所有的不安整個都變成憤怒給爆發了出來,哭著喊道,“赫利昂多!你再敢對他這么說話試試!不適合就不適合,我們白尾不做就是了,你沒看到他都變成這幅模樣了嗎?!”“怎么了?”赫利昂多這才注意到白尾赤著腳坐在角落里一動不動,安都哭了也一絲反應也沒有。“…他說什么了?”白尾突然緩緩抬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赫利昂多,沙啞道。☆、41前往凱撒凱撒帝國。因為過了禁宵時間而進不了皇宮的嬴破閑來無事的去軍部溜達了一圈,正巧見到未然辦公室內的燈竟然暗著,有些驚訝,因為老皇帝別逼下位,被成功稱帝的嬴破親封帝國第一軍部大神的未然,這段時間來幾乎晚上都會在里面加緊工作,才當了帝王第一天就被關在門外的嬴破也不敲門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只是屋內幾乎沒有能讓他落腳的地方,嬴破張大了嘴看著屋內幾乎和地震現場沒有區別的樣子,退后一步確認自己沒有走錯房間后才硬著頭皮在屋內找起未然來。“未然,未然小乖乖,你在哪里?”黑燈瞎火中,一點火光突然亮起,嬴破睜大了眼睛才能勉強分辨出那是未然點燃的一根煙,困惑的摸瞎打開了燈,嬴破才再一次見到這間和昨日大不相同的房間,簡直是被破壞的面目全非,桌子椅子除了未然還坐著的以外全部破裂,滿地都是木屑和金屬碎渣,還有一張張粉碎的白紙…此時的未然渾身透露著一股頹廢的氣息,一直衣著嚴謹的他解開了領口和袖口,露出健壯的麥色胸口,頭發有些凌亂,胡子也沒有刮干凈,修長的手指正夾著一根煙…對于嬴破相當于挑釁的話語一點都沒有要反擊的意思。嬴破從來沒見過未然這幅模樣,他總是那么禁欲好似沒有感情的冰人,如果是在昨天有人告訴他未然會變成現在的模樣,他絕對不會相信,甚至會嘲笑那人在白日做夢,可是現在這樣的未然就這么坐在他不遠處,他想要不信也沒有辦法。未然其實已經冷靜了下來,只是心情還非常不好罷了,從小到大都那么內斂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