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己的父皇會將這個皇位托付給自己,因為自己是唯一的繼承人,但卻沒有想到父皇竟然會有退位的打算。為了一個男子竟然拋下皇位,真是愚蠢,什么真愛,帝王需要的是野心與狠戾,愛這種東西,根本就不需要,看父皇這個樣子就知道這愛根本就是累贅的東西!“退下吧!”風煜翊手里摩擦著那平安扣,這是他十年來養成的習慣,每到思念那人的時候,手里就會摸著這個東西,可是想想也真覺得可笑,那人從來都沒有看過自己送他把玩物件,這平安扣還是自己每次幫那人穿衣的時候悄悄地系在他的身上,而那人一次都沒有察覺到。“流磬……”看著自己的孩子遠去的身影,風煜翊忍不住開口道,“自古帝王皆寂寞,若是哪日你遇到了一個可以讓你感覺到溫暖的人,不要做讓你自己后悔的事?!?/br>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聽進還是沒聽進去,八成是沒聽進去吧,自己的父皇當時對自己的忠告自己不也是忘得一干二凈嗎!果然風流磬沒有聽進去風煜翊的話,他十七歲的那年在邊關打仗,在那里他遇到了一個可以給他溫暖的人,那是一個溫文儒雅的男子,是軍隊里的軍醫,醫術高超卻沒有恃才傲物,待人平和。風流磬中了敵人的一劍之后,便日夜和他在一起,那人溫潤的笑容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最后班師回朝的時候,自己突然有些不想離開,就是為了這樣一個男子自己的心淪陷了。每日與他談笑,在談笑間發現他的才識不止是一個大夫那么簡單,就這樣相處了一年,兩人互相吸引,直至魚水之和。可父皇的經歷卻在深深地警告著他,不能輕易動情,所以風流磬做了一件讓他后悔終生的事情,他要將這苗頭扼殺掉,他以通敵賣國之罪下令要殺掉這個魅亂自己的心的男人。在行刑的時候,那人依舊是淡淡地笑著,眼中沒有一絲掙扎與求饒,風流磬的心也跟著痛,難道他不知道如果他求了自己,哪怕只是一句,自己都不會再狠下心的。可到最后那人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漠然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那人就像一陣風一樣消失了,隨著自己的心也跟著消失了。風流磬知道他沒有死,他是被救走了,或者是他自己走掉了,帶著他的一顆心,跑掉了,怎么可以這樣,下令追捕那人無論死活,把那人從人敬人愛的大夫,變成臭名昭著的賣國賊。可直到風流磬繼位了,他也沒有再見到那人,只知道那人現在還活著,在這個世上的某處,據說是和另外一個男子一起。風流磬沒有再去找那個人,之前的圣旨也被秘密的收回,慢慢的這個人也被世人所遺忘了。坐在了這個位置上的風流磬才明白了父皇當年說的話,如果遇到了那個人,千萬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情,自己已經做了一次,就不要再做第二次。現在的他覺得自己比父皇還要幸運一些,至少那個人還活著,只要他還活著,他們就一定還能再見面不是嗎?真好!他還活著……風流磬默默地又下了道圣旨,皇上要天下尋醫,不知那人看到后,會是怎樣呢……====================================================作者有話要說:還是番外,果然……渣這個東西是遺傳的-_-|||56第五十一章受傷“先生!”“靈卿先生!”只見寧卿捂著胸口低著頭,所有人都沒有感覺到那根箭是怎么過來的,因為它出現得太突然,速度也太快了,哪怕是輕功步法快如寧卿也沒有躲過這一箭。見到寧卿手上梁宇更是心中愧疚萬分,現在恨不得以死謝罪,但卻又深知不能這樣做,自己的命現在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而是先生的一切生死都該由先生做主。比起梁宇更著急的自然就是寧卿身邊的四大侍女,小滿最先叫出聲來,谷雨最先到達寧卿的身邊,寒露第一反應擋在寧卿的面前卻為時已晚,在四人中輕功最好的霜降則立刻追到箭來的方向。“我沒事?!睂幥渖詈袅艘豢跉?擺了擺手拒絕了谷雨的攙扶,撫著胸口的右手握著箭,箭頭上的血讓人心驚。“先生!”谷雨下意識地捂向了自己的胸口,先生居然受傷了,還是在她們四人的面前受傷了,果然她們最近過得太安逸的嗎!“安心,谷雨?!睂幥涞哪樕€是有點慘白,說話時的聲音雖然沒有顫抖但也略顯無力,“這不是我的血,我并沒有受傷?!?/br>“不是先生的血?”谷雨顧不得其他,聽完這話立刻上前亂手亂腳地就要去扒寧卿身上那件染了血的衣衫,小滿也上前幫忙,寒露在一邊擔心地看著,雖然知道她們這樣是不合禮數的,但卻也沒有阻止。寧卿無奈地任她們二人對自己上下其手,沒有任何想要阻止的意思,寧卿知道若是不如谷雨現在將自己檢查徹底她是不會相信的,被認為受傷了的后果也不是那么好想象的,谷雨什么都好,就是對自己的事情太緊張容易失了分寸。谷雨急忙地翻來寧卿的衣衫,正是炎炎夏日寧卿的衣物穿的極少,只有一件薄紗外褂,和一件錦織的里衣,錦衣上的血跡透過了薄紗微微仿佛要流下來的樣子,谷雨心中當然希望寧卿所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沒有受傷,但見到如此有誰會相信他真的沒有受傷呢!雙手在即將掀開錦衣的時候顫抖了,谷雨很不想接下來會看到有個猙獰的傷口,但自己必須去確定那傷口是否存在,一狠心谷雨掀開了寧卿的錦衣,白皙光亮的胸膛出現在了谷雨的面前,胸膛前還掛著一塊充了血的白玉甚是詭異。“怎么樣?這血真的不是我的吧,我真的沒有受傷,谷雨?!笨粗扔暌粫r間呆愣的表情,寧卿問到,順便將衣衫穿好,就算再親谷雨也是個女孩家,男女授受不親這點還是要顧忌的。“怎么會這樣?”谷雨有些驚訝,明明看到那箭射向了寧卿的胸膛,也明明見到了箭上和衣衫上的血跡,可為什么寧卿卻是毫發未傷的。“嗯……世上總有些不可理喻的事情,而這只是其中一件罷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若是真的要說道話,恐怕是那玉佩的救了我吧,那一支箭恰好射中了我胸口的那支箭,這才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