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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完的是什么,楊剪卻真的一聽就放緩了cao弄,立起腰桿,折起他左邊的膝蓋,抓住他的腳踝,壓在自己大腿側面。 含著yinjing的縫隙完全暴露在外了。 “現在你就是開心地哭?!睏罴粽f,判斷得相當篤定,又把空出的手掌用力按在他腰上,讓他貼緊床面,節奏再度提了起來,撞一下,床就跟著他們狠狠顛上一下,簡直波濤洶涌。不用再數數了,可對于李白來說,這刺激半點也沒有變小,他的叫聲越來越軟,也越來越沙啞,在腰后力度的覆壓之下,在一次次的貫穿之間,他就要變成一攤水。絨帶滑落了,他還急慌慌地給自己系了回去,既然是后入,他就什么都不想看見……感官都放在后面就好了! 那人似乎注意到了,俯下身來吻他的頭發,那幾下cao得特別重,好像都有水在往外迸……接著楊剪從背后緊緊摟著他,鼻梁抵在他頸后,粗重地喘氣,半晌都沒有再動。 “……我都快射第三次了,”李白扭臉啄他,一只手探入兩人的擁抱之間,順著楊剪的腹肌和自己的脊溝,摸到交合的地方,接又把手放回唇邊,吃掉沾在上面的白濁,“這么兇,我哭給你看?!?/br> “哭吧?!睏罴籼蛩樕系臏I痕,又快把黑布弄掉了。 李白卻哈哈地笑了出來,癢癢似的,他在楊剪身下打挺,屁股也跟著晃,“又不想哭了,我腦子有問題嘛!” “你是小狗嗎?”楊剪也笑,沒有聲響,笑意只藏在話語里,“這兒要長出尾巴了?!彼ッ畎讋倓偱鲞^的地方,好像真有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在一搖一擺,他用指根掐它,翻開吸在莖根外面的嫩rou,用指尖刮撓里面的褶皺,“……小狗,小狗比我堅強,我一下子,就會傻,就會碎,自己也沒辦法,”李白被摸得又開始抽氣了,高舉起手臂,讓燈光照著自己小指根上那圈閃光,“楊剪,我說真的,楊剪!如果你把我,cao成了植物人,就要照顧我一輩子?!?/br> “行啊,試試吧?!睏罴暨€是笑著,顯然沒把這話放在心上,他們都知道,只憑zuoai這件事是不夠把一個人變成植物人的,那枚小環也只是心血來潮的結果,大小正合適而已,不能代表什么,這也是李白敢于大膽說出“一輩子”的原因。但他仍然因為那句“試試”而感到快活,他捧著這兩個字,在床上被楊剪翻來覆去地cao,撇開所有骨頭,擺出那人想要的任何姿勢。楊剪幾乎把他壓了個對折,吻他格外柔軟的嘴唇,也舔他依舊尖利的牙,嘴唇經過他無聊自殘的痕跡,他陳舊的老傷,也經過他柳葉刀下無可奈何的新疤,rutou隔著綢布被掐揉,一腫起來又時而被吊帶擦過,大概已經磨得破皮了,那條裙子想必早就亂得不像樣子…… 第三次高潮,他和楊剪面對面,卻仍然看不見對方的眼睛。李白自己抱著兩條腿,箍在膝窩下面,摸到自己滑膩膩的屁股,害羞地想捂住,捂不上,那根大家伙老是把他的手撞開,他就抵著腿縫往上摸了摸,死死扒拉住自己的yinjing。 “不想射?”楊剪看出了他在干什么。 “射不出來了……”李白為自己辯解。 而楊剪拿開他的手,只是配合著抽插捋了幾下,他就全射在楊剪手里。三次高潮其實不算什么,更多的以前當然有,別說射不出來了,硬不起來都不妨礙他被面前這個男人干得胡言亂語。但也說不清原因,就是這一晚,濃烈得就像是把他的魂抽了出來,裝進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子,被楊剪拿在手里把玩,拋起,再落下,在地上,或者在手心里。他打開雙臂,抬手要抱,他預感楊剪也快射了,他想親親楊剪最怕人親的耳根。那人果真心領神會地彎腰任他環住,卻沒等他親上,雙手摟到他背后,一手扶后腰,一手托屁股,直接把他抱了起來。 下床了,是在往哪兒走,李白暈頭轉向。他只覺得再往上頂他幾下,自己就真要壞掉了。楊剪對此也并無解釋,他能聽到的只有推拉門軌略有刺耳的聲響,背后忽然一涼,是秋風混著噪聲吹了上來,忽然又很粗糙,抵在他上肋下面,后腰上方,細細的像幾根棍子,柵欄,鐵柵欄,那些扎人的大概是油漆涂不均勻形成的小刺。 李白這才想起,自己選的這間行政套房有陽臺,在十六層。 他被頂在護欄上,只能護到他的腰,兩腳懸空,不想掉下去就要緊緊摟住楊剪的脖子。離得這么遠,馬路還是很吵啊……他適應了風,漸漸能聽清了,才發覺自己的睡裙已經斷了一條肩帶,那么松松垮垮的,沒太往下滑,是被兩個人的體液黏在了皮膚上。楊剪抱著他,抱得特別緊,cao得也特別用力,那些黏嗒嗒的液體膠在那兒,風給吹涼了,人又給瘋狂地磨熱了。真是搞不懂啊,如果擔心害怕的話,不該輕輕的,小心翼翼的嗎……但也正是這樣矛盾的楊剪讓他無法自拔。他們好像都不是喜歡放過自己的人。如果,現在,我掉下去,會怎么樣?他又忍不住想,雙臂勾在楊剪頸后,他往后仰躺,躺在空氣中,那人就不得不在他背后捧著,俯下身子,貼得更近。 這樣一個不小心,他們就會一起掉下去了。 那樣好嗎? 這一定是楊剪在和他同時思考的問題。 李白的眼布被扯掉,去哪兒了?好像隨風飄落了。 他無需適應月光,一眼就看到楊剪長睫低垂的雙眸。 “我是需要你的?!睏罴魡÷曊f,“雖然有時候這需求很痛苦,痛苦得讓我想停止這所有?!?/br> 李白怔忪著,微微張開嘴,呻吟又擋不住了,楊剪說他很會叫,可事實上是他永遠也忍不住而已。為什么要突然說這種話……他不想流淚,可他忍得住嗎?他又感覺到左手小指的細環了,一直在那兒,它其實讓他痛苦,他承認了,因為它好像待錯了位置,卻又讓他完全無法下定決心摘下。更痛苦的是這對于楊剪來說就像是無心之舉。無論他自己愚蠢又沖動地,刻意做過什么,楊剪都從沒刻意讓他難過。那么,他們同時痛苦的話,那種痛苦可能是共通的嗎。愛,他又想到這個字,他愛楊剪……他愛的人,一瞬間的脆弱,真比朝露還要稍縱即逝,對他來說,竟像是洪水。 “你會碎嗎?”楊剪還在問呢,手指嵌入李白的后背。 “其他地方,全都無所謂……”李白昂起腦袋,用額頭輕輕蹭他的眼睛,那一定是有些濕潤的,他的手指也嵌入楊剪的,到底誰更用力,誰又更深呢?至少他們都不覺得疼,“只是不要,讓我心碎?!?/br> “如果我避免不了,怎么辦?”楊剪嘴唇開合,在他的鼻息下。 “那就……慢一點,”李白覺得自己的確變成了流體,就要傾倒,全灑在這副懷抱里,他捋過楊剪頸后的碎發,插入他的飛揚發絲,“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