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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受傷了,我......我買了對護腕送你?!蔽覐亩道锾统鲎约汗澥×艘粋€月的早飯錢買的護腕,雖然在他眼里可能根本看不上。 他看起來卻很高興,直接把護腕戴上,手臂搭上我的肩膀,說:“別客氣,我這都是小傷?!?/br> 小傷你還搶著戴上做什么?那表情還有點小欣喜,真是個大孩子。 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因為已經是秋天了,車庫里很冷,我也只能裹著那條破毛毯??稍缟蠀s是被周圍溫暖的感覺叫醒,睜開眼一看,我竟然已經不在車庫里了,而是躺在他家的浴缸里。 他就近在咫尺,蹲在浴缸旁用一條小毛巾輕輕擦拭著我身上一個月沒清洗過的血污。 一定是我這樣子太臭了。 擦到昨晚他咬過的地方,那里已經結痂,可輕輕一碰傷口還是又裂開了,我不禁哎呀了一聲。 “不是骨頭很硬嗎?”他冷笑了一下,故意在我的傷口上捏了一把,說:“比這再痛十倍的辦法都有!” 我痛的渾身發抖,抬起頭,他的眼神依然恨意未減,清晨的陽光照著他的側臉,照的黃燦燦的一片。那一瞬間,我卻感到刺骨的涼意。 他那一捏卻讓我的傷口又一次開裂,本來由于傷口發炎,我的肩膀已經腫的不成樣子,這下子血又流了下來。從我的肩膀,流到胸膛,又一滴滴落在浴缸的水里。 血液溶在水里,漸漸地把一缸水染成了淡紅色。 他松開手,冷笑道:“你又弄那副柔弱的樣子給誰看?你那主子培養你成這副模樣花了不少心思吧?” 我依舊沒有回答,但是由于疼痛眼淚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轉,我努力沒讓它掉下來,接著別過頭,不想讓他看見。 我太了解楚門了,這時候跟他說話反倒更激怒他,何況本就是我對他不起,我也沒有什么可跟他解釋的。 他卻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說:“你以為不回答就可以了嗎?你以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做夢!我要讓你被千人踏萬人騎,我要讓你這個殘次品也嘗嘗做實驗品的滋味!” 定制人生 那天他似乎心情很不好,把我從浴缸里拉出來,一次又一次xxxxxx,讓我哭喊流血,痛不欲生。 我很想摸摸他,可我沒有這個資格,我的雙手被他拷在浴室的扶手上,只能雙臂上抬著看他。他的每一次發泄,都在宣示著他比我更痛,他從前有多么愛,現在就有多么恨。 從我得知他殺死自己的父母的那一刻,我知道他永遠也回不到從前了。 他口中說的主子,是杜明遠,當時楚門這個基因實驗的項目經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策劃的。 記得當初去這個項目面試的時候,他曾經說,你的任務就是成為楚門的最好的朋友。我們要測驗的是這種基因類型決定的交友方式和交友類型是什么。 其實我知道,我們的同班同學大都是NPC,只不過我是他們里使用費最便宜的一個。他們要檢測的是誰會跟他成為朋友。 面試的過程很是讓我意外,他讓我脫衣服,直到脫到只剩一條內褲,他還是一句話:“繼續脫?!蔽抑缓迷诒娔款ヮブ峦嗜チ俗詈笠粚诱谛卟?。 杜明遠抱著手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樣,好像在欣賞一件物品,確切地說,是一件裝飾品。 周圍的工作人員拿著各種儀器在我身上檢測。 “體貌特征達標,荷爾蒙指數達標,只是肌rou指數太差了。他的氣質類型跟你完全不一樣,我想他達不到我們的要求?!?/br> 一個工作人員讀取著指標說。 “看看其他數據,比如氣味特征,語言和思維特征這些軟數據?!倍琶鬟h淡淡地說,仿佛眼前的是一只小白鼠的數據。 “氣味特征識別度較高,語言特征符號性中等,系統性低等,思維特征獨創性差,敏捷性差,深刻性差,邏輯性差......這幾個指標都挺差的......” 我聽的都有點汗顏,誰讓我是個基因殘次品呢? 杜明遠微微皺了下眉,躊躇了幾步,又返回來看著我的身體仔細打量一番,說:“雖然說數據很差,可是這種殘次品的使用費很便宜,權且試試,反正也花不了幾個錢?!?/br> 就這樣,我這個殘次品被安排到了楚門的身邊。不過在進入項目之前,杜明遠的確培訓過我一段時間,大約都是肌rou鍛煉,思維訓練之類的。但是他說幾乎沒什么效果,因為基因決定的,我的發展成就也只能止步于目前。 我怎么也想象不出人人都在仰望的楚門怎么可能跟我這么一個又弱又笨的殘次品做朋友。 杜明遠在我身上植入了智能芯片,可以隨時向他報告我的一舉一動,以及我隨時上傳的楚門的數據。不過在我剛去學校的半年,芯片幾乎沒怎么用過,因為我跟楚門毫無交集。 因為智能芯片的關系,這期間杜明遠的指示經常在我耳邊響起,有時他會有一些比較奇怪的指示。 比如在楚門打完籃球進門的時候,他會突然說:“低頭?!?/br> 有時走在路上,他會讓我突然轉身,換一條路。 我不明白他讓我這么做的原因,只是像個機器人一樣服從著他吩咐的一切。也許我這種殘次品到現在還沒有被他淘汰,最主要的原因是聽話。 我被楚門拷在浴室里一夜,我看著他在我身上搏殺,也看著他一步步湮滅,雙眼終于無神。 而我在他身下,竟也恬不知恥地有些情不自禁。 他看著我下面,突然按住我的頭,重重地打了我一個耳光,罵道:“真他媽不要臉??!” 我簡直無地自容,不敢看他,只好閉上眼,眼前依舊是他的眉目。 最后他和我都筋疲力盡,他轉身走了,留我赤身裸體在這霧氣氤氳的浴室里。 第二天早上醒來,第一眼看見的竟然是給他打掃衛生的阿婆。以前我常來他家,阿婆是認得我的。 “儂怎會在這里咧?” “我......”我一時不知說什么,心里慌亂非常。阿婆看到的我,不是她平??吹降钠掌胀ㄍó厴I了好幾年還是像個高中生的我,而是一個□□,身上大大小小紅印子,雙手被拷在扶手上,身周還有幾攤不明液體的我。 我羞的恨不得鉆到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