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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墨是哪天的生日祝杰真不知道。趙雪懷meimei的時候就有產前抑郁癥,有早產征兆。1月底住院,4月底才出院回家,祝墨哪一天落地的祝杰從來沒問過。 至于為什么抑郁了,大概因為孩子是個女孩吧。 結果生完了女兒,趙雪直接抑郁了兩年。 張蓉抱著打扮好的祝墨回來,桌上的小禮物盒還沒打開?!安豢纯次宜湍闶裁??” “不看?!弊=艿鹬粋€雪白的叉燒包。 早茶好吃。 “看一眼又不吃虧?!睆埲匾来问⒅?。 “你話真多?!弊=懿磺椴辉傅夭痖_,猜到里面會是什么,“每年都是一張照片,有意思么?” 張蓉笑瞇瞇地看著他:“我覺得,特別有意思?!?/br> 照片?什么照片???薛業吃飽了犯起迷糊,滿臉茫然地湊過去。 “干什么?”祝杰將相片扣住,指節破損的手死死地蓋住。 “杰哥你讓我看一眼?!毖I小心地揪他衣領,“杰哥墜好?!?/br> “沒戲?!弊=鼙涞鼐芙^。 “唉,你讓小業看一眼?!睆埲匾徽七^來拍開祝杰的手,抽出那張照片遞給薛業,“你杰哥小時候牛著呢,霸道總裁幼小版,圓寸一剃,誰也不理?!?/br> 一張彩色照片落在了薛業手里,上面的男孩年齡不大,但已經能看出將來成人后的英俊輪廓,是杰哥。 坐在籃球上,懷里還抱著一個籃球,一身全黑的籃球裝備。 已經是圓寸了,只是沒有帶杠,黑沉沉的雙眼對鏡頭敵視,膝蓋上磕了一塊傷口。 “小杰8歲生日那天,我拍的?!睆埲貝鄄会屖?,“怎么樣,我兒子挺帥的吧?” 薛業眼里都是崇拜:“帥,杰哥8歲就帥,不愧是他?!?/br> “我不是你兒子吧?”祝杰用肘壓住照片,“你不是說,我成人有份大禮么?禮呢?” 張蓉揉了揉薛業亂糟糟的頭發,不知道他這身痕跡被老李、王主任看了會怎么樣?!皵€著,等你需要的時候我肯定給你?!?/br> 祝杰默不作聲,在薛業身邊像一匹貪圖溫暖的野獸。 中午過后,薛業趴在沙發床上養腰,經歷一夜拆包行為,身體總像是有地方走風。8歲照片落在他手里,據為己有了。 自己8歲的時候在干嘛呢?和5個師兄光著膀子玩沙坑,討論今天埋誰、明天埋誰。還好那時候不認識杰哥,否則一定被杰哥摁在沙坑里打哭。突然他的手機響了,陶文昌。 “喂?!毖I啞啞的,“有事?” “你丫感冒了吧?”陶文昌聽他聲音不對,“墨墨呢?我答應她新年第一天請小美女看電影?!?/br> “就你一個人?”薛業緊張地爬了起來,“沒戲?!?/br> 陶文昌呼了口氣,罵人的話壓在舌下:“我和俞雅帶她一起去,你老緊張什么???她今年過完生日才5歲,我又不是畜生?!?/br> “哦……”有俞雅,薛業放心了,“那……她哪天過生日,你知道嗎?” “3月15日啊,怎么了?”陶文昌把手機給了俞雅,“你和他說吧,我一個人他不放心?!?/br> 俞雅接過電話,非常穩重的女中音?!把I,是我,我和花蝴蝶帶墨墨看電影去,看完給你們送回來?!?/br> “哦,可以?!毖I從沒請別人來過家里,垂著肩四處亂轉,“杰哥在洗澡,家里還有張蓉,祝墨在看iPad,你們……上來吧?!?/br> “別?!碧瘴牟没厥謾C,“我只要上去了,體院立馬起一座游泳館,除非這頓打能為表演系換一座話劇場。這樣吧,你和蓉姐說,蓉姐帶著墨墨下來,見著我倆,她也放心?!?/br> “嗯?!毖I同意了。 祝墨沒看過電影,很興奮,雀躍地戴上了蝴蝶發卡,執意要穿新跑鞋,審美也是不倫不類。張蓉囑咐薛業幾句,抱著她下了樓。 原來是3月15日的生日,薛業躺回床上。沒多久微信就來了新提醒,陶文昌發自拍,三個人。 墨墨在他和俞雅中間,和杰哥一樣,警惕地看著攝像頭,很有敵意。 [今天一家三口,羨慕嗎?] 薛業攥著床單,想起昨晚,羞恥到不想做人。神智游離了半分鐘,他爬起來準備反擊。這是運動員之間的較量,絕不能認輸。 陶文昌帶著兩個美女在打車,手機震動,居然是薛業的自拍。照片里是一片胸口,胸肌上緣線一枚深紅色的吻痕。 [昨夜杰哥一口,羨慕嗎?] 陶文昌不予回復,關閉了微信。媽的,一塊五的份子錢也不給了。 “怎么了?”俞雅看他臉色陰沉。 “沒什么?!碧瘴牟孀⌒目?,“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只有俞雅小jiejie的懷抱還有溫暖,我腳好痛,要拉手手才能走?!?/br> 俞雅皺了皺眉:“我膠條呢?” 祝杰從浴室出來,家里只剩薛業在搗鼓洗衣機?!白D蛷埲啬??” “她們下樓了,陶文昌和俞雅請祝墨看電影去?!毖I把臟衣服和襪子一股腦扔進去,“杰哥,我能下樓買袋洗衣粉和柔軟劑嗎?家里用完了?!?/br> “不能?!弊=芙忾_浴袍,光著身體去找衣服。他系好皮帶,薛業已經撐開T恤等他伸胳膊了。 “今天穿這件?”祝杰讓他給自己套上。 “嗯,這件我剛洗的?!毖I的眼神開始胡亂地掃,覺得特別疼,“杰哥,你后背的傷……怎么還沒好???” 終于問了,打拳的事估計瞞不了多久。祝杰的防控很強,重點保護頭部,可是上身留下不少淤青和紅紫。 “有時候和學員對練,雙方下手重?!弊=軓娬{雙方,“我下手更重?!?/br> “是嗎?”薛業半信半疑,“什么學員能有效擊打到你???” 祝杰笑了?!澳闶怯X得我特牛逼,沒人能打著是吧?” 薛業點點頭,虔誠中不帶半分猶豫和動搖?!罢l打你,別讓我碰見,碰見了掄開了揍?!?/br> “你?省省吧,給我看家?!弊=芘嫌鸾q服,“我馬上回來?!?/br> 門關上了,薛業無所事事地溜達幾步,去祝墨屋里收拾收拾再溜達出來。杰哥不讓下樓,那就不下,桌上的手機在震動,杰哥忘了拿。 震動了?薛業拿起來,原來是塔防游戲的提醒。他熟練地點開密碼,進入游戲畫面收割。 這個游戲杰哥從高中軍訓玩到了現在,很少有陌生訪客能攻破,每樣設備俱是最高級別,大本營的排列像迷宮。薛業從高一開始就幫著點收集。 兩個人的手機密碼一樣,杰哥弄的。 所以這個偉大成果也有自己一半功勞。薛業又趴回T字,突然畫面從游戲退出,進來一通電話。 沒有顯示來電人,薛業不敢接。以前幫杰哥接過一通,結果被罵成半死。 震動,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