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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吧?” “哦?!毖I昂起頭,“杰哥我能枕你一下嗎?” “枕,反正睡覺我壓你?!弊=苡米约旱南掳凸此念M線。香水味快散了,離很近才聞得到。 “謝謝杰哥?!毖I枕著身后的肩膀思索,差不多的身高使得這個姿勢既不嬌小也不可愛,脖子快斷了似的。 cao,還真是,杰哥沒轟過自己,早知道去送六神了。 什么每一只蚊子都是準mama,敢吸杰哥,薛舔舔就是無情獵媽手。 “杰哥?!毖I在玻璃上哈氣,慢慢寫了個杰字,“你這個杰字,帥?!?/br> “說說?!弊=懿粣勐犎丝渌?,薛業除外。 薛業靠得很輕,沒有熱戀情侶的那份理所應當,珍惜感受每一次肌膚的接觸:“你看這個字,上面是木,下面是水,生機勃勃生生不息。誰給你取的???帥!” 祝杰聲音有點壓抑:“我媽說,我五行缺木。水又生木,我就什么都不缺了?!?/br> “那還挺……挺好?!毖I往后摸八塊腹肌,這真的牛,一般人六塊,和八塊成型需要付出的辛苦和毅力差一個量級。 不一會兒,他懷著心事問:“杰哥,你家里是不是因為禁賽的事,不讓你回去了???你不說,我知道你有心事?!?/br> 杰哥沒說話,這是默認,薛業很理解他。 他也有過禁賽的經歷,這是個烙印,不管一個運動員因為什么被禁賽,這兩個字都是燒紅的烙鐵,壓進皮膚、燒焦血管、直逼骨髓。伴隨著周期性的心里疼痛,發作于每一次賽事之前。 運動員生涯有期限,少一次比賽就是缺失。經驗積累和打磨至關重要,這就是他們的宿命,除非傷痛到必須退賽,不戰不休。 所以杰哥現在的處境,薛業真的理解,但他不敢說。 “杰哥,我嘴笨,不太會勸你?!毖I握緊腰上的手。 “那你唱個小黃歌?!弊=馨阉軅男∧粗肝M口腔,咬著半弧形甲體的邊緣,“有一首你唱的最多,點你唱20遍?!?/br> 薛業大言不慚地裝傻:“沒有,杰哥你聽錯了,我沒唱過,我不懂那個……我想說的是,你家里不理解你,我理解,禁賽……你別往心里去。反正……不管將來怎么著,我能一直給你當退路,你沖不上去了,我接著?!?/br> 退路,接著。祝杰抱著他,像兩股沾了鹽水的繩索,只能越絞越緊。 “杰哥,不管將來咱們在一起還是分開,我薛業永遠是你一條退路,你別忘了?!毖I虎虎生風地說,隨即大腿根火辣辣地疼痛,“啊,cao……杰哥你掐我?” “你再說一次分開,我掐到你大小便失禁?!弊=艹榛厥?,抱得更緊。 “不說不說了,嘶……杰哥你手勁真大,牛逼?!毖I抖著膝蓋,“但是如果……將來你發現我其實……” “再說我現在就掐?!弊=軇邮至?,捏得薛業到處躲。 薛業夾緊大腿保護脆弱區域:“杰哥你聽我說完,聽我說完……如果將來我有什么事犯慫了,退縮了,你得把我打醒,別讓我翻不了身?!?/br> “嗯?!弊=苤姥I指什么事,“萬一打不醒呢?” “往死里打,打不醒就打死我?!毖I說出山石迸裂的氣勢,“杰哥,你記著,不管發生什么我是你的路,你也是我給自己留的最后一條路。真有什么事,你得救我?!?/br> “好,你也記著,我不讓你有事?!弊=芘吭谒缟?,腿上突然一動,是祝墨,兩只手摸得全是土。 “哥哥?!弊Dе=艿耐?,蔫了吧唧地往上看:“哥哥我餓了,你們看什么呢?” 祝杰心情很好,又把祝墨給彈了?!坝蟹奖忝?,自己泡?!?/br> “泡面?還是我泡吧,實在不行點外賣?!毖I把祝墨抱起來,三個人一起看體院。屋里頓時靜下來,祝墨也不再吵吵餓,一邊蔫頭耷腦地揉腦門一邊看窗外,很快就認出來了。 “哥哥的學校?!彼龘ё⊙I,又說,“哥哥枕頭香的,你也香的?!?/br> 祝杰把她的胳膊從薛業肩上解開,小矮子,絕對偷偷進過自己房間:“薛業,以后在家里做飯,你學?!?/br> “我學?行啊……唉?!毖I連個煤氣灶都不會打,卻開始腦補自己穿圍裙耍大勺的賢良,輕輕嘆氣一聲。 祝杰剛轉身:“怎么?后悔了?” 薛業搖搖頭:“沒后悔,就是幻想自己能不能生個孩子,又一想六塊腹肌和人魚線該沒了,算了算了……” “有些話……別說太早?!弊=茼斔南ジC,“以后試試?!?/br> 房子租好了,但不能馬上入住,家具不齊,犄角旮旯也要打掃。張蓉忙飛了,一個周末才收拾干凈,給三個孩子自費添置家具。 有墨墨,少不了地毯,帶棱角的家具撤下來,全換新的。桌椅碗筷也要添,弄WiFi,弄機頂盒,最后冰箱填滿。 沙發床本來想扔,換個貴的,小杰買的是最便宜最簡易的那款。 “不換,他腰不好,睡硬的才行?!弊=茉陔娫捓镎f。眼前是積分排名,sky再打一場就能進32強。拳場看客和大老板也注意到他這個新人,最明顯的區別,他進拳斗場再也不用搜身了。 同時他也發現拳斗場的水很深,張權只是其中最小的老板,背后股東才是真玩家。 “小杰,你那個工作地址給我一下,我去看看?!睆埲叵馽ao心自己的兒子。 “祝杰?!弊=馨逊e分榜掃視一遍,胸有成竹,“我開工了,先忙?!?/br> “你……喂?喂!”電話斷了,張蓉只好作罷。眼前是理療床,她陪著薛業來扎針灸,室內因為酒精棉球的燃燒有些熱。 祝墨很愛跑,但屋里有明火,被她勒令不許動之后乖巧地坐在旁邊。 她翻小書包,揪出一條小澡巾,柔順的長頭發被薛業扎得亂七八糟?!鞍⒁?,我給你搓背。昌子哥哥說搓了背就是一輩子的好朋友?!?/br> 薛業光著膀子挨針,暗自痛罵陶文昌把祝墨教歪了。 “阿姨不搓,你乖啊?!睆埲赝瑯硬粫逍『?,“王主任,下周您手里這位小朋友要康復訓練了,您看行嗎?” “別動腰,找個專業的盯著就行?!蓖踔魅舞F面無私,可她熟悉運動員的套路,除非爬不起來,這幫人沒有養傷一說,“接下來疼啊,你要不要緩緩?” 薛業的清冷臉掛滿了汗水,用衛生紙做了個紙卷,用力咬住。 他側過汗涔涔的臉,睫毛怕到一直打顫:“來吧?!?/br> 火紅的粗針刺入xue位,一下比一下疼。薛業咬緊牙關,把一聲接一聲的呻吟鎖在喉嚨里。他頂起背,攢攥著起皺的醫用床單,渾身骨節仿佛凸破了皮膚。 疼,疼了。杰哥,杰哥。薛業屏住呼吸,只求恢復,為自己,也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