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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天,原本還在侃侃而談的李老師便不愿再說下去了?衛嘉樂出事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而這個問題的答案早在他剛遇見衛嘉樂的時候,衛母就告訴過他了。衛嘉樂是因為目睹了繼父慘死的樣子,受到驚嚇以至于從樓梯上滾下去受的傷。可是如今想想,關于衛母所說的話還是存在很多疑點的不是么?衛夕的繼父據說曾欠下巨額的高利貸,那么為什么衛母和衛夕現在的生活似乎并沒有受到很大的影像?如今這個城市雖然不大,但是弄一個底商做點小買賣還是需要一定本錢的,衛母如果償還過那些債務,又怎么會如此迅速的做起生意,更何還有能力讓衛夕學藝術,雖然學畫畫并用不了那么多錢,但也是一筆費用的支出,記憶中衛夕的家里雖然不困難,但也不是大富大貴,不至于有能力在承擔過債務以后迅速崛起吧?畢竟如果是那樣的話,衛夕的繼父又怎么會因為走投無路而選擇自殺呢?錯綜復雜的問題將紀子洋搞的頭昏腦漲,而除此之外,衛夕對恢復記憶的冷漠態度也讓他感到力不從心。一開始的時候衛夕也是配合的。那時紀子洋第一次將衛夕帶到了自己的診所里,讓他靠在舒適的沙發上,溫柔的讓他放松著情緒。“你要…催眠我?”“準確來說,不是我能催眠你,而是你能不能被催眠?!?/br>“…為什么要這樣?”“嘗試一下你的記憶有沒有被喚醒的可能,這是一個過程,不可能一次成功,要慢慢嘗試?!?/br>“…好吧?!?/br>衛夕有點緊張的閉了閉眼睛,沒過兩秒鐘又睜開了眼睛,“…是什么感覺的?”“你不用害怕,”紀子洋坐在衛夕的對面,忍不住笑出了聲,“其實我也不是很擅長催眠這一塊的,能不能成都不一定呢?!?/br>這樣說著,紀子洋又將手放到了衛夕的腿上,像是安撫他一樣輕輕拍了拍,“放心吧,沒事的,我在這呢?!?/br>衛夕不安的點了點頭,重新閉上了眼睛。催眠的過程開始了,第一次嘗試的結果是失敗的,衛夕根本沒辦法被催眠,時刻都很清醒。“瞧,我說吧,本來我就不是很擅長這一部分,”紀子洋泄氣的攤在椅子上,無奈的揉了揉頭發,“…你可別嘲笑我?!?/br>聽到這樣的話,衛夕終于放松了下來,還忍不住笑了一下,“怎么會…”“都怪上學的時候教我的那個教授,太老了,說一句話還不夠他咳嗦兩分鐘的,可煩死了?!?/br>紀子洋似乎有些懊惱的為自己的不專業找著借口,隨手撥弄著一邊的節拍器。房間很干凈,一切都收拾的很規整,沙發很柔軟很舒適,寫字臺上擺著一束新鮮的花束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陽光懶洋洋的順著窗簾的縫隙灑到地面上,一切都讓人覺得很平靜,很舒服。衛夕深吸了一口氣,此時面對著像一個孩子一樣為自己找借口的紀子洋,他感到了一絲面對普通朋友一樣的輕松。如果紀子洋可以一直只像現在這樣就好了,不會對他施加任何壓力和期望,如果那樣的話,或許他們可以相處的不錯。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被舒適的環境所感染似得,泛起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安逸。看到衛夕垂著眼睛不知道在想著什么的樣子,紀子洋站了起來,繞道寫字臺的另一邊,隨手拿了本書翻閱了起來,一邊看著書還一邊輕聲說道,“你要是累了的話可以睡一會?!?/br>“恩?沒有…”“看你又有黑眼圈了,這兩天是不是又熬夜了?”“沒…”“放松一點,什么都不用想了?!?/br>“…恩…”“還記得上次我領你去的地方嗎,到處都是一望無際的稻田…”“…恩…”“…風很輕,很暖,讓你很舒服?!?/br>“…恩…”“你只能聽見我的聲音,其余的什么都不用想了?!?/br>“……恩……”不知道過了多久,紀子洋放下了手中的書,瞟了瞟一邊滴滴答答有規律作響的節拍器,彎了彎嘴角。他是不擅長催眠,可是他沒說他不會。紀子洋慢慢的來到了衛夕的面前坐定,看著眼前緊閉雙眼、呼吸平和的衛夕,在進入引導之前,心里忽然泛起了一絲邪惡的念頭。他竟然讓衛夕進入催眠狀態了,還讓他就這樣乖順的躺在自己的面前。紀子洋欣慰的看著衛夕的睡顏笑了笑。只有在這樣的時刻,他才能在這個人的身上找到衛嘉樂的影子,只有這樣的睡顏,才能讓他更為真實的感受到那個讓他深深愛著的衛嘉樂此刻就在他的眼前。紀子洋忍不住用手指的背面輕輕觸碰了一下衛嘉樂的臉龐,在這個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狀態里,如果他現在對他做了什么的話,他一定都無法反抗吧?指尖順著衛嘉樂的臉頰一路向下,滑過他的側頸又落到他的鎖骨,接著一路向下,隔著薄薄的衣服,沿著微微起伏的胸部落到平坦的小腹,然后再往下是……紀子洋收回手,轉過頭輕輕的深呼吸了一下。下面傳來有些不正常的感覺,他低下頭看了看,還好這家伙現在不清醒,要不看到他的褲襠變成這個樣子是該笑他呢還是報警呢?紀子洋咬了咬嘴唇,努力將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拍散,等到不安分的念頭都平息了,便重新對衛夕開始了按部就班的引導。然而結果依然是讓人失望的。整個催眠的過程沒有得到任何可以收集的信息,衛夕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新生兒一樣,根本對忘記的過去沒有任何認知,所觸及的一切對衛夕來說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他的意識里根本沒有任何對過去的殘存。類似這樣的催眠后來又斷斷續續的進行過幾次,半個月下來,結果依然沒什么可觀的進展,顯然,這樣的治療對喚醒衛夕的記憶來說是失敗的。而意識到這樣的失敗以后,紀子洋還沒有感到太大的失望,衛夕反而先對此產生了抗拒。“我不覺得我還能想起來了,其實…想不想的起來,我也挺無所謂的…”在送衛夕回家的時候,衛夕站在樓下,垂著目光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覺得你也還是、還是別抱太大期望的好?!?/br>紀子洋舔舔嘴唇,拍了拍衛夕的肩膀,“先回去休息吧,以后再說?!?/br>他真的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