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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合適的地方,有了合適的時間,他會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訴他們,將關系理清。他不知道自己喜歡誰,但是和蘇寒在一起時似乎更放松開心些。含蘆,有時會覺得別扭,他想,這樣該就是沒有感覺吧,但是他不可能讓他離開,就算說清楚了,含蘆也會是他的契約獸,除非他們其中一個死了,否則契約是不會終止的。不知道上界有沒有未知的術法能解開這種古老的契約,畢竟這樣下去,他直覺會不好。就這樣想著,蘇倫帶著他的徒弟下屬們到了劍魂宗宗界范圍外的南方一個小鎮上方,便停了下來,準備開始徒步而行。這個小鎮應該不是很偏僻,走過進鎮的牌樓,上面寫著雨荷鎮,大約是其主要特征吧。不偏僻的原因是,馬路平坦,可供兩輛雙頭馬齊頭并進,由普通石塊銜著粘泥拼接而成。馬路本身也很干凈,來往的人不多,多是荊釵麻衣,面容溫和,一派安詳之色。幾人穿了尋常的衣衫,純色無紋,因著幾人相貌出色,氣質高挑,乍看之下倒是與小鎮有些格格不入之色。不一會就能看見小鎮上的商鋪,因為不大,所以只有一天直直的街道,寬度稍微減少了些,因為商鋪之前時不時還有些小攤檔,賣著些尋常的日常生活用品或是小吃玩物。幾人進入街區沒一會兒,街上男女老少的眼光都離不開他們,因為里面除了帥哥之外就是姜菲玉一個可愛甜美的女孩子。一行人容貌在中間就已經算是中上之姿,特別是蘇倫——三界第一美人也是可實至名歸的,雖用了障眼法,但在這種小鎮實在是太扎眼了。幾人行了一會兒,后面便跟了幾個膽大的男子,不一會兒;幾人自然不在意,都是隨著蘇倫走著,他如何他們便如何;后面的人見前面的人也不生氣,膽子越發打了,距離十米漸漸變成了五米,隊伍也漸漸大了起來,甚至還有年輕的女孩子加入進來。看來,這個鎮子民風還算是開放,對所謂男女之別倒也不是很拘泥,甚至還是很開放的。不過,這個空間存在設定原本就不是拘泥的,神仙鬼怪,男男女女,男女之道,某種程度上來看應該比現代還要正常,畢竟在他們眼里只要是合乎天道,那便是真理,宜遵守。走了大約兩刻鐘,便可以看見一個酒館,并不大,里面只擺了四五張方角飯桌,圍著長條木凳,連油漆都沒有上,只是在時間的催促下失去了白皙原紋,染上一層灰暗和破舊。桌邊的客人也不多,但是有那么四五個,皆是叫上幾碟小菜,配上一壺小酒??曜右膊挥?,兩指夾顆花生放進嘴里,咬碎了捻一捻,吞進去,搓進一口小酒,混著花生渣,吞進去,簌簌的酒意濾過喉嚨,淡淡的酥麻之意,沉到腹中,漸漸燃起暖意。蘇倫知道幾人的步伐一致跟著自己,雖然不累,但是看那些桌邊的人神情很是疏懶,想著走也是無趣,不如在酒館里坐坐,說不定能聽聽有趣的事,在無數的閑話中也許能找到幾句金句呢。蘇倫在桌子旁坐下,面朝南方,;風糶雨楯和電杉雷旻都各自坐在兩邊,成正對之勢;而蘇寒和含蘆都不約而同地坐在蘇寒旁邊,沒有人想要退一步,姜菲玉則一個人坐在蘇倫對面。蘇倫如今的功力就算壓著也是體溫氣足的,現在被兩個年輕氣盛的少年圍在中間,體溫源源不斷借著薄薄的衣衫傳過來,很是有些溫熱,甚至漸漸灼熱起來了。木條長凳不寬不長的,三個成年男子坐在一起是必定擠的,蘇倫原本想要讓含蘆過去和姜菲玉坐在一起的,但是看兩人的架勢估計也不會成功,想了想便道:“小寒,含蘆你們倆去做小玉的位置,小玉過來做我旁邊?!?/br>旁邊的小伙計見一行人一進來,氣質高華不凡,也不敢貿然開口,不經意間總覺得有一股隱隱的氣勢壓在自己身上,可是這幾人面容神色都很和善,看上去也很好相處的樣子,心里越發沒底起來,不敢輕舉妄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虛。蘇寒含蘆兩人一開始并沒有動,都期待著對方做到姜菲玉旁邊。蘇倫見狀,一時間倒是覺得有些好笑道:“坐過去吧,太擠了?!甭曇艟従彽?,甚至夾雜了微微的笑意。兩人倒是沒想到蘇倫會因為這種小事心情愉悅,但是都愿意他開心,無論開心的理由是什么,便也不計較了,只聽話地做到了對面,姜菲玉也乖乖坐到了自家師尊的旁邊。一路上她都在觀察,氣氛太怪了,她漸漸也不敢活潑自己的本性。因為這些人都不在是原來的那些人了。師尊性子似乎依舊溫和好相處,但是不再那么容易笑,不再那么容易怒,也不再時不時跟他們鬧一下了。她具體說不清楚,但是她很清楚感覺到,師尊還是那個師尊,只是多了很多東西,很多她不知道不了解的東西。小師兄倒還是原來的樣子,不過更喜歡粘著師尊了,以前就希望寸步不離,現在幾乎是寸步不離了。含蘆那只狐貍也是,以前時不時還會跟自己一起玩,現在對自己根本就是愛答不理的,跟小師兄一樣,更加愛粘著師尊了。他們倆簡直像是雙胞胎一樣,粘著師尊的行為幾乎一模一樣。她如今已經過了二八年紀,人事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雖不是很了解,但是她能隱隱約約覺察到小師兄和含蘆都喜歡師尊。在她看來,這倒是很正常的,她師尊的容貌確實是天上有地上無的,宗門里對他有意思的人也是多得不行,而且他秉性天賦又極佳,要不是性子冷淡遲鈍孤宅,每天排隊表白的人肯定是一串又一串的。不過很神奇的是,她跟著他師尊也快十年了,除了藏月師叔也沒見別的獻殷勤的人,實在是很奇怪。難道她師尊是是有自動隔離罩。這個問題她一直很好奇,等以后自家師尊更好說話的時候她再問。而且她知道喜歡啊,愛啊,道侶啊,這種東西一般是只有兩個人的,師尊只有一個,那么小師兄和含蘆只有一個人會成為師尊的道侶。她個人是希望小師兄成為師尊的道侶,因為她更喜歡小師兄,也有一種天生和小師兄更親的感覺;但是小師兄和師尊是師徒關系,應該不太好;雖然沒那么喜歡含蘆,但是也不討厭他的,而且他只是師尊的契約獸,在一起成為道侶的話也沒有那么奇怪。至于回來的大師兄,冷淡無趣,根本不是小時候那個體貼善良溫柔幽默的大師兄了;二師兄也是,同樣冷淡無趣,既不是原來的那個面冷心熱毒舌溫暖,也不是后來的呆呆傻傻聽話乖巧。那兩個莫名其妙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