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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她又補充了一句:“你以后也不用再過來了?!?/br> 這次商滕沒有回應她,裝沒聽到。 于是岑鳶又重復了一遍。 商滕轉移了話題:“樓下新開了一家餐廳,離的也近,你以后不想做飯的話,可以去那里?!?/br> 雖然這個話題轉移的有些生硬,但岑鳶還是順著他的話題問道:“什么時候開的?” 她在這兒住了這么久,居然不知道。 “半個月后吧,我盡量讓他們快點?!?/br> 岑鳶疑惑的皺了下眉:“你,讓他們快點?” 他淡聲應道:“裝修需要點時間?!?/br> “店是你開的?” “嗯?!?/br> 岑鳶:“......” “商滕,你沒必要這樣?!?/br> 餅干在貓爬架上蹦來蹦去,好幾次都差點掉下來,商滕安靜的看了一會。 覺得它有點鬧騰,不知道會不會打擾到岑鳶休息。 她的睡眠質量不太好,以前還住在一起的時候,她就經常失眠。 他經常工作到很晚,從書房出來,大部分的時間里,都能看見她房間里的燈是亮著的。 “我是生意人,沒有利益的事情,我不會做?!?/br> 他像是在和她解釋,自己這么做的原因。 是為了利益,不是為了她。 餐飲方面,商滕也有涉足,但位置都在繁華奢靡的高端場所。 他并不靠這個賺錢。 資本家最看重的,是人脈。 而住在這里的人,都算不上有錢有勢,頂多算個中產。 消費水平也一般。 岑鳶實在想不出,他有什么利益可圖。 但這些是商滕的私事,她無權過問。 岑鳶也沒再多說。 離開之前,商滕告訴她:“我搬過來了,就在樓下,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br> 樓下以前住的好像是他的表弟,岑鳶和他見過好幾次。 每次都會喊她嫂子,雖然岑鳶提過幾次,她已經和商滕分開了,讓他以后不要這么喊。 他答應的挺爽快,但下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是嫂子嫂子喊個不停。 “他在這里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搬走了?!?/br> 商滕面不改色的開口:“這里離學校太遠了,不方便學習?!?/br> 岑鳶微訝:“想不到他還挺愛學習?!?/br> “或許吧?!?/br> - 趙新凱的東西都搬走了,商滕把之前的家具全部扔了,又重新換了一套。 他對這些沒什么太高的要求,只是受不了那些花花綠綠的顏色,看久了頭疼。 書架上除了一些忘記帶走的動漫手辦,剩下的都是一些雜志。 不用翻閱,光看封面就知道內容了。 商滕皺了下眉,打算拿去扔了。 - 岑鳶有睡午覺的習慣,商滕走后,她回房間睡了一會,也沒睡多久,就被快遞的電話給吵醒。 周悠然給她寄的香腸到了,在樓下菜鳥驛站放著。 岑鳶從床上起來,簡單的扎了個馬尾,穿上針織外衫,里面的連衣裙很長,都快蓋住腳踝了。 外面的太陽還沒完全落山,夕陽前的那一抹暖黃,很美。 岑鳶想著,散完步回來,正好可以把快遞拿了。 她進了電梯,又在七樓停下。 電梯門開后,站在外面的是商滕,手上還拿了幾本書。 似乎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岑鳶,他遲疑了片刻,沒有立刻進來。 電梯門快關上了,岑鳶伸手按著開門鍵,問他:“你不進來嗎?” 商滕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進來了,和她道謝。 他不動聲色的把手里的書往身后藏,但岑鳶還是看見了。 只穿了一條內褲的女生,上面被手捂著的地方,大的比較顯眼。 第四十六章 可能在別人看來, 會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但以岑鳶對商滕的了解,他并不是會看這種書的人。 前者沒問, 后者也沒解釋, 似乎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安靜在二人周圍蔓延。 直到電梯門開, 岑鳶把外套攏緊了點, 禮貌的和他打過招呼:“那我先走了?!?/br> 商滕頷首, 低嗯一聲。 目送著她下了臺階, 離開。商滕隨手把書扔進路邊的垃圾桶里。 有小女孩被她mama牽著, 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之前,小女孩禮貌的詢問他:“叔叔要進來嗎?” 商滕逐漸回神:“不用,謝謝?!?/br> ------- 岑鳶四處隨便逛了逛, 這個點公園里都是帶孫子孫女的爺爺奶奶們。 還有少數幾個玩滑板的中小學生。 岑鳶以前玩過一次。 她從小就文靜,不像紀丞那么好動。 絕大部分的時間, 她都在家里待著。 紀丞每天都來找她, 次數多了,周悠然擔心岑鳶早戀,就不許他再來了。 正門進不了, 紀丞就翻/墻進來,隔著一扇窗戶和岑鳶講話。 “你別總悶在家里,一個人待久了會生病的?!?/br> 他說的挺正經嚴肅的,卻把岑鳶給逗笑了:“為什么一個人待久了會生???” 紀丞說不出來,直接跳過了這個問題。他說教她滑滑板,把她從家里騙出來。 岑鳶原本是想拒絕的,可看紀丞很有興致的樣子, 她最后還是點頭答應了。 第一次滑就摔了一跤, 她平衡差, 也沒什么運動細胞。 好在只是膝蓋破了點皮。 不算嚴重,在小鎮醫療室隨便涂了點碘伏消毒。 紀丞那天卻很安靜,除了送她去醫院時說的那句對不起。 后來的好幾天,岑鳶都沒有見到過他。 因為擔心,所以她去了紀丞家找他,紀mama剛泡了花茶,看見岑鳶了,熱情的邀請她過來嘗嘗。 岑鳶在沙發上坐下后,接過茶杯道謝,然后才問她:“阿姨,紀丞在家嗎?” 紀mama眉頭皺著,似乎有點困擾:“那孩子前天回來以后就把他的滑板全送人了,問他出什么事了也不說什么??赡苁潜荣愝斄税?,你知道的,他好勝心強?!?/br> 岑鳶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花香味很濃。 那年的盛夏,天是藍的,湛藍如洗。 往后下了幾天雨,天晴的時候,紀丞翻/墻來找她,和她道歉。 他不算是好學生,三天兩頭就惹禍,經常被學校請家長,每次回到家都會挨紀叔叔的打。 但他就是不記打,永遠都是我知道錯了,但我下次還敢。 可岑鳶只要受一丁點傷,在他這兒都跟天塌下來了一樣。 更何況這次受傷還是因為他。 難怪他這幾天總是躲著她。 岑鳶說:“我沒事的,傷早就好了,就是擦破點皮,疤都沒留?!?/br>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