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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一動不動的,怕他冷而已。 是個好丈夫呢。 同時也是個好爸爸。 兒科來的,大部分都是mama,爸爸雖然也有,但還是少數。 -------- 兩個小時后,終于輸完了。 護士把針拔了,商滕隔著止血紗布,按著陳甜甜的針眼。 抱著熟睡中她離開。 雨下的很大,司機就等在外面。 看見人了,立馬撐傘過來。 商滕把懷里的人護的很好,自己的半邊身子卻全濕了。 家里的氛圍有些詭異,何嬸把剛煮好的茶端上來。 周阿姨站在那里,偶爾小心翼翼的看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女人。 臉上有些歲月的痕跡了,但也不難看出,她年輕時是怎樣的風華絕代。 周身氣質溫婉大氣,不是小門小戶能養出來的。 商滕與她,還是有幾分相似的。 看何嬸對待她的態度,也不難猜出她的身份。 傭人過去開門,商滕把陳甜甜的鞋脫了,替她換上拖鞋。 在車上的時候她就醒了,這會還在打哈欠。 聽到動靜,紀瀾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看去。 商滕的動作有片刻的頓住,不過也只是片刻。 他把陳甜甜抱給小周:“帶她去洗個熱水澡?!?/br> 小周點點頭,抱著陳甜甜進去了。 紀瀾的視線隨著房門帶上,也隨之從陳甜甜轉移到商滕身上。 “今年過年缺一個人,家里應該冷清了不少吧?!?/br> 商滕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過來。 “我在國外一直都是一個人,早就習慣了?!?/br> 紀瀾有時候很想問問商滕,恨不恨自己。 但她對自己這個兒子太了解了。 恨的前提得先在意,他不在意。 他對很多事情都無法提起興趣,包括人人都在意的節日。 比起熱鬧,他反而更習慣冷清。 這和生長環境無關,源于他的本性。 就算他出生在父慈母□□里,他依舊是這樣,本性是改不了的。 但是做為母親,紀瀾還是沒辦法看著他一個人孤獨終老。 身邊有個人陪著,總是要好一些。 這也是她今天過來的目的。 不管商滕愛不愛岑鳶,至少他是愿意和她結婚,愿意和她一起生活的。 這就說明,他對她不反感。 紀瀾大大小小的相親也給他安排過不少,但商滕從來沒去過。 這么多年來,他真正想過要結婚的,除了陳默北,就是岑鳶了。 紀瀾也不知道,商滕的性格到底像誰。 既不像她,也不像商昀之。 他太執著,自己做好的決定,很難被改變。 那個時候的他羽翼未豐,還沒變成如今翱翔天空的鷹。 他說要娶陳默北,商昀之不同意。 畢竟門不當戶不對。 關于這點,紀瀾罕見的站在商昀之這邊。 除了出生,他們沒辦法做主的,還有自己的婚姻。 婚姻也是一門生意,對于他們這些利益至上的資本家來說,結婚不是扶貧,而是雙贏。 可商滕并不是那種,能被旁人的言語改變主意的人。 他決定要做的事,沒有人能改變。 他甚至直接休學,從國外回來。 商昀之發了很大一通脾氣。 對他又打又罵,后者卻依舊不為所動。 紀瀾心疼的去勸架,讓商滕先服軟,剩下的,她來想辦法。 可他不肯。 仍舊是那副淡漠的神情,額頭被砸的流血也無所謂。 故事的結尾還是帶些戲劇色彩的。 陳默北和商滕的哥哥,商凜在一起了。 在商滕頂著所有壓力堅持的時候,她先放棄了。 可能是覺得商滕鬧的太大,太決絕。 他的確是不顧一切,哪怕是被趕出商家也無所謂。 商昀之不是只有他一個兒子。 本身就不是多么深刻的愛,說喜歡的話,肯定是有的。 畢竟商滕在同齡人中,已是翹楚。 但陳默北沒有他那么決絕。 在商滕被商昀之強行送出國以后沒多久,她和商凜在一起了。 商滕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其實也沒有太大的感覺。 很平淡,仿佛是在告訴他,今天的午餐吃什么。 他的確不愛陳默北,但卻渴望得到愛。 想和她結婚也只是覺得,她給了自己愛,自己就得回應同等的東西。 既然給不了愛,那就娶她吧。 反正娶誰都是一樣。 可是陳默北并不愛他。 沒人愛他,一直都沒有。 得知他們在一起了,商滕卻并不難過,甚至連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 紀瀾是個聰明人,早就通過蛛絲馬跡猜出來,陳甜甜是陳默北和誰的孩子。 “我前些天給那孩子打過電話,他不肯接?!?/br> 紀瀾扯了扯披肩,輕聲嘆息,“說到底,造成這一切的,其實是我和你爸?!?/br> 現在發生的所有事情,不過是當年,一碗水沒有端平導致的蝴蝶效應罷了。 商滕面色無改,并不在意:“我知道您要說什么,沒有談的必要?!?/br> 紀瀾這次過來,本身就沒有抱太大的把握。 商滕決定的事情,除非他自己想通,不然是不會改變的。 除了那件事之外,她還有其他的話要和商滕說。 “岑鳶是個好孩子,也是最適合你的。做母親的,沒有不希望自己孩子過的好的,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考慮考慮?!?/br> 男人平靜的眉眼因為她的這番話,而發生了細微的改變。 紀瀾離開后,商滕在客廳里坐了很久。 墻上的時鐘走了四分之一,他方才起身。 他們當初婚結的倉促,也沒來得及拍婚紗照。 唯一的合影,還是為了放在請柬里拍的。 商滕把抽屜打開,那張照片被岑鳶特地用相框裝裱起來。 這間房,其實是他們的婚房。 相框旁邊,放著兩個戒指盒。 他又撿回來了。 那天扔的戒指,后來自己去翻垃圾桶撿回來的。 最近的自己,真的越來越奇怪了。 昨天晚上居然還夢到了岑鳶。 她和往常一樣,溫柔的給他系領帶,溫柔的送他出門。 可是從她口中,用溫柔的語氣,說出的那個名字,卻不是他。 然后商滕就醒了,明明才凌晨四點,他卻沒了睡意。 他什么也不說,但他就是在意,在意那個男人的存在。 在意到,連他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的程度。 ------------- 自從林斯年來了以后,店里明顯輕松了許多。 涂萱萱有問題了也會先去請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