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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的。 雖然有用,但血量還是偏多。 醫生說過,得這個病的女性還是極少數的。 所以在某些方面,她也算是小幾率的那一群人。 劉因這一吵,她更難受了。 手撐著沙發扶手,有些坐不穩。 劉因眉宇間閃過一絲疑慮,想開口說些什么,最后還是止住了。 她也沒在這里待多久,很快就走了。 離開之前留了句話:“你今天去把商滕勸回來,不管你用什么辦法?!?/br> 她走了以后,岑鳶終于坐不住,身子軟軟的倒下去,頭靠著沙發扶手。 眼前陣陣的發黑,緩不上來。 何嬸和周阿姨全在廚房里忙活,也沒有察覺。 岑鳶手抓著領口,重重的喘著氣。 額頭有細汗沁出。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那漫長的幾分鐘,大抵就是難熬吧。 何嬸從廚房里出來時,她已經緩過來了,就是臉色有點發白。 何嬸見狀,擔憂的問她:“是哪里不舒服嗎?” 岑鳶笑了笑:“沒事,可能是暖氣開大了些,有點熱?!?/br> 邊說著,她邊把身上的針織開衫給脫了,又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對了,您待會做飯的時候,多做些商滕愛吃的?!?/br> 何嬸一愣,繼而也笑了:“想通就好?!?/br> 岑鳶沒說話,視線落在窗外。 下雪了。 她喜歡雪天,小的時候,只有下雪或者下雨天,體校才會放假,不用訓練。 那個時候,岑鳶就會在街角的老爺爺那里買兩個烤紅薯,去校門口等著。 可是現在,哪怕下再大的雪,她都等不到了。 --- 何嬸把商滕愛吃的菜全部單獨打包起來,保溫裝好。 岑鳶換好衣服下來,何嬸把東西遞給她:“雪天路滑,路上開車注意點?!?/br> 岑鳶點頭:“嗯,會的?!?/br> 何嬸讓她再等等,轉身進屋,拿了一片暖寶寶給她:“貼在肚子上,會舒服一些?!?/br> 岑鳶笑容溫柔,和她道謝。 何嬸大概是,她來了這里以后,唯一一個真心待她好的人。 商滕久住的那個酒店,她知道地址,開車過去大概半個小時的路程。 但是因為氣候原因,有些堵車,等到了以后,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總統套房有單獨的電梯通行,岑鳶和前臺說了,但人家說她沒有房卡就不能進去。 她只能給商滕打電話。 第一通沒人接,她就沒再打第二通了。 他沒接電話,就說明他在忙。 岑鳶還是懂得輕重緩急的。 她坐在酒店大廳里等了會,旋轉門后有人急急忙忙的走進來,邊接電話邊往電梯口走:“我已經到了,現在在等電梯?!?/br> 話說到一半,他的視線不偏不倚的落在岑鳶身上,疑惑的喊了一聲:“岑小姐?” 電話另一端,男人側轉了下椅子,他指尖壓著桌面,輕點了幾下。 好一會,才低沉出聲:“她也在?” 特助點頭:“在大廳里坐著?!?/br> 他走過去,禮貌的和岑鳶打過招呼:“岑小姐中午好?!?/br> 岑鳶之前見過他,商滕的特助。 她站起身,看了眼他正顯示通話中的手機屏幕,輕聲詢問道:“可以麻煩你把手機給我說兩句嗎?” 特助猶豫了一會,在等待商滕的許可。 岑鳶剛才的話,他肯定也聽到了。 特助不敢擅作主張,就安靜的等了會。 好半晌,電話那端才傳出一陣低嗯:“給她吧?!?/br> 岑鳶走遠了些,才開口:“還在公司嗎?” 商滕的態度沒什么變化,他一直都是這樣,冷漠,淡然。 “嗯?!?/br> 岑鳶說:“我讓何嬸做了點你愛吃的菜,你今天幾點回來?” 他那邊偶爾有翻動文件的聲音傳來:“可能會很晚?!?/br> 岑鳶是聰明的,她自然能夠聽懂他話里的意思。 她也想離開。 但她實在沒有精力再去應付劉因了。 她的身體狀況并不好,這幾天因為失血過多,頻繁的發暈。 于是她說:“那我等你?!?/br> 她沒有再給商滕拒絕的機會,說完這句話后,就把手機還給了特助。 特助跟在商滕身邊這么久,什么人沒見過啊,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了。 這會敏銳的感覺到氣氛不太對。 電話那端挺安靜的,半天沒有聲響傳來。 只是偶爾,金屬質感的打火機被點燃,以及煙卷燃燒時的微弱聲響。 落在他耳邊。 男人低低的出了一口氣,吐出灰白色煙灰。 他從轉椅上起身,站在落地窗前。 CBD中心最高的一棟辦公樓,從這里俯瞰下去,視野范圍開闊。 甚至可以看到酒店那棟樓。 特助頓時覺得如坐針氈,看他們這副樣子,應該是鬧矛盾了。 但是小夫妻鬧矛盾,為什么要去折磨他一個人局外人。 他不過是過來跑個腿,拿文件而已QWQ 岑鳶安靜的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特助的視線總是控制不住的往她那邊飄。 他也好想當個有錢人啊,就連老婆都這么漂亮。 那張臉跟玉雕的一樣,單是坐在那里,一句話也不說,也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周身那股柔弱氣質,跟林黛玉似的。 好半晌,男人終于低沉出聲,問了一句:“她還沒走?” 特助點頭:“還坐在那?!?/br> 商滕說:“你走的時候把房卡給她吧?!?/br> 特助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同樣的話,商滕不喜歡說第二次,也沒這個耐心。 耳邊傳來電話被掛斷的忙音。 特助嚇出了一陣冷汗。 拿了文件以后,他把房卡交給岑鳶:“商總讓我轉交給您的?!?/br> 岑鳶接過房卡,給他道謝。 特組笑了笑:“不用和我客氣?!?/br> 他走了以后,岑鳶垂眼看著房卡,然后走過去,把房卡放在電梯感應區刷了一下。 前臺的幾個小meimei盯著她看了一會,直到她進了電梯,才大膽的交頭接耳了起來。 “聽說二十八樓住的是咱們老板,她該不會是老板包養的小情人吧?” 在這上班的多多少少也都知道一些,這酒店是豐鈞旗下的,五星級別,但也只算的上豐鈞旗下的一個小產業。 足以可見她們這個老板,有多有錢了。 當前臺的,姿色都不差,打聽到老板最近就住在這兒,心里都有私心。 誰不想一步登天啊,要是能被看上,那可是從地獄到天堂的區別了。 誰知道居然被人搶先了一步。 關鍵人家那臉,那身段,那氣質,她們的確也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