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女?!?/br> 小家伙嘴甜,又怕她難過,急忙解釋的樣子很可愛。 岑鳶抱著她:“mama在你眼中這么好看嗎?” 陳甜甜很認真的點頭,手去抱她的脖子,腦袋在上面蹭啊蹭的:“mama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br> 說難過,其實也算不上。 岑鳶早就接受了商滕不愛她這件事。 所以他的副駕駛上坐的是誰,她無權干涉,也沒有資格過問。 如果說有遺憾的話,大概就是她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去當一個母親了。 醫生給她的建議是,最好不要懷孕。 于她來說,不光生產是一道難關,孩子出生后,亦是。 岑鳶當然也想當一個母親,但她不會那么不負責任的,生下一個天生就帶有遺傳病的孩子。 這對孩子不負責,對他們這個家庭也不負責。 晚上的時候,她把陳甜甜抱回房間,給她講故事。 續著上次商滕沒有講完的。 小孩子覺多,睡的又快又沉。 身側突然靜了下來,岑鳶垂眼,看到陳甜甜已經睡著了。 小手還緊緊抓著她的袖子。 岑鳶動作放輕,從她手中逐漸抽離出來,然后把被她蹬開的被子蓋好。 “晚安?!?/br> 她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吻,溫溫柔柔的聲音在這安靜的晚上響起,關了燈,把門也一起關上。 岑鳶洗澡的時候,看見身上的淤青已經開始慢慢的消退了。 醫生給她開的那些藥,她有在按時吃。 醫生說,這個病是有一定幾率通過骨髓移植治愈的。 讓她不要氣餒,也別自暴自棄。 目前需要做的是聽從醫囑,好好治療。 岑鳶洗完澡后隨便披了件浴袍出去,客廳里亮著燈。 商滕坐在沙發上,頭撐著額頭,輕按了幾下。 岑鳶在二樓都能聞到那股濃稠的酒氣,不難猜出他到底喝了多少。 她走下樓,進到廚房,倒了杯熱水遞給他:“頭很痛嗎?” 他抬眸看到她了,搖了搖頭:“還好?!?/br> 語氣平淡。 他身上的酒氣更重,外套早就脫了,身上只剩一件深灰色的襯衣,領扣散了一顆,能清晰的看見脖頸線條。 往日深邃的眼這會帶了朦朧醉意,安靜看人時,甚至能看見眼底那一抹不易察覺的紅。 平時的商滕,清冷矜貴,高高在上。 他太不好接近了,像是某種禁忌一樣,人人都愛慕,人人都害怕。 可是現在的他,像是自愿走下神壇。 商滕把岑鳶手中的水接過,沒喝,隨手放在一旁。 她的腰實在太細,他一只手都可以完全圈住。 手放在她的腰后,略微用力,往自己這邊壓,岑鳶沒站穩,跌進他的懷里。 商滕身子輕輕往后靠,讓她能夠完全坐在自己的腿上。 這樣的姿勢太過親密,岑鳶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內心臟跳動的頻率。 他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后,放在她腰上的手四處游走。 輕輕一扯,浴袍就掉了。 岑鳶下意識的去捂胸前,卻被商滕把手反扣在她身后。 因為此時的坐姿,她一覽無余的胸口就在他面前。 男人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胸前,有點癢。 她微微躬身,神色幾分慌亂:“甜甜睡了,別在這?!?/br> 商滕點頭:“去書房吧?!?/br> 然后松開了禁錮住她的手。 在岑鳶準備把浴袍撿起來穿上的時候,商滕的手摟住她的腰,另一手從她膝窩下穿過。 岑鳶是被他抱上樓的。 她突然想起,醫生的囑咐,不可劇烈運動。 于是她請求商滕,輕一點。 他在這方面還算尊重她。 于他來說,做這種事情,并不是情到濃時的自然行為。 而是單純的發泄欲望罷了。 他不重欲,但這個年紀的男人,對于性,多少是有需求的。 所以他只是在解決需求。 岑鳶對這種事,還算有自知之明。 -- 第二天,她是在商滕的床上醒過來的。 這些天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她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的睡過一覺。 以至于,昨天她居然在那種情況下睡著了。 澡洗過了,身上的衣服也換了。 她不確定是不是商滕幫她洗的,但房間是他的。 這還是結婚這么久后,她第一次躺在他的床上。 和她房間是同樣的床,除了床單顏色不同,其他的都沒什么區別。 但是躺在上面,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他們終于成了真正的夫妻。 岑鳶穿上鞋子,把門推開了,直接進了盥洗室,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她下了樓。 客廳里并不安靜。 陳甜甜抱著一個史迪仔玩偶,興奮的滿客廳跑。 前些天她看動畫片,喜歡上了史迪仔,睡前念叨了一句想要史迪仔的玩偶。 商騰便記下了,今早就讓人買了送過來。 限量版的,國內沒幾個。 她看到岑鳶了,跑過來,獻寶一樣的把玩偶遞給她:“mama,送給你?!?/br> 小家伙乖巧,又可愛,聽見她奶聲奶氣的講話聲,岑鳶心都快化了,她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還是甜甜留著吧,mama已經過了玩玩偶的年紀了?!?/br> 陳甜甜撲進她懷里撒嬌:“mama在我眼里永遠都是可愛的小朋友?!?/br> 岑鳶笑了笑,把她抱的更緊了些。 商滕從樓上下來,聽到笑聲,往這邊看了一眼。 他身上穿了件黑色襯衣。 何嬸把熨燙整齊的領帶和外套拿過來,岑鳶起身接過:“我來吧?!?/br> 何嬸瞧見她脖子上那幾處曖昧的痕跡了,又想起岑鳶剛剛是從商滕房間里的盥洗室出來了,笑容不由得也跟著曖昧了些。 她也算是看著商滕從半大的孩子,到如今的為人夫,為人父。 自然希望他們夫妻和睦。 她知道,商騰娶岑鳶并不是因為有了感情,自然而然的在一起。 豪門難言,更別提他們這種了。 商滕的目的性太強烈,理性到極致的人,哪怕是婚姻,也會事先考慮到利益。 結婚這么多年,他們仍舊如同陌生人一般。 所以看到面前這少見的融洽一幕,何嬸還是很欣慰的。 岑鳶走到商滕面前,他個頭,她夠不到他,拿著領帶,欲言又止。 商滕貼心的把頭低了低,岑鳶這才將領帶掛上他的襯衣領口,纖長如玉的手指勾著領帶,熟練的打了個溫莎結,再緩緩推緊。 然后輕聲問他:“今天晚上回來吃飯嗎?” 商滕把外套穿上,垂眸挽上袖扣。 “今天有個酒局?!?/br> 岑鳶點頭:“那我在家給你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