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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撞上面,金天一爪子拍在叫蛇腦袋上就把他拍的暈的半死,任他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金天將叫蛇帶到了一個無人的荒野里,松開爪子順勢變成了人型。叫蛇同一般蛇沒什么區別,細細長長。陸齊這么久來,許久都未吃過蛇rou。此刻,見了叫蛇第一眼,陸齊腦子里瞬間蹦出了一道開胃蛇rou羹。陸齊看著地上的叫蛇,舔舔嘴唇,開口就道:“傷人性命可是妖界重罪,我不拿逮捕令也有權隨意處置你這種小角色知道嗎?”饕餮的隨意處置,很明顯就是吃掉嫌疑犯,叫蛇原本還是狂的,聽到這話,嘴里不住念叨著:“明明答應我了啊,怎么會不成功呢……”他說的前言不搭后語,可是陸齊偏偏就聽明白了。他婆娑了一下上衣,笑著走上前,一腳踩住叫蛇的肚子,語聲溫柔:“你的催眠對人類或許有用,但是拿到我這里,完全不夠看。說說看,為什么要催眠人類,為什么要蠱惑他們劃掉自己臉?難不成,因為你嫉妒?”叫蛇本來還在瑟瑟發抖,聽到這句話,瞬間停止了戰栗,抬頭盯著陸齊的眼睛,臉上帶著濃重的怨毒:“人類算什么,我才是長的最好看的那個?!?/br>☆、第65章我們去魚塘打魚與其說叫蛇嫉妒人類顏值,不如說他太高看自己。傳說叫蛇喚人名,應之即死,其實這是有失偏頗的。叫蛇也是蛇,自然沒有那么通天的本領。他們行兇所依仗的,不過是靠著蠱惑人心。如果非要用人類的科學解釋,就是他們靠著喚人名字發出的聲波,在人類應聲的時候將其催眠。景煥也是叫蛇,修行不過數百年,打從心底里瞧不起人類。叫蛇總覺得,人是一種愚蠢的生物,可是現在他要生存,就必須跟這些生物一道,競爭抑或是合作。幾個月前,叫蛇對娛樂圈產生了興趣,被人類崇拜景仰的感覺,應該很好吧。憑借著自己在妖獸經濟區捏出來的臉以及靠著自己催眠功力拿到的資源,景煥在圈里的上位速度可算是坐火箭一般,無人能敵??墒枪境醋?,將他排進了“十美”之中。同人類在一道,簡直是恥辱。靠著自己現有的資源,景煥接近了這些排行榜上的藝人。通過叫他們名字,催眠他們,下了自我毀容的指令。前幾個都是很順利的,直到遇到祁修齊,景煥的催眠路就開始不順利起來了。催眠也同人類的精神力有關,祁修齊防備心重,完全不受景煥影響。為了不打草驚蛇,景煥決定先從蘇雨格這種好下手的開始,把祁修齊放在了最后。哪曾想,蘇雨格確實好下手,只是他什么的陸齊不是小角色。許是陸齊的人形太過溫和,景煥幾乎已經忘記他本身是個不好惹的兇獸。叫了陸齊名字意圖催眠他,卻不想被人揪到了辮子逮了個正著。此刻景煥的心情是復雜的,不只是因為被陸齊逮住,更是因為看到金天的原形。百余歲的年紀,功力還算淺薄,景煥一直沒有發現,陸齊身邊那個被他定義為小角色的金天,居然是上古的青龍。景煥絲毫不懷疑,若是他不出聲,沒準就會被陸齊吃掉:“先生,我是合法成精,享受妖界公民擁有的合法權利,我是被法律保護的!”“合法成精當然受法律保護了,”陸齊從善如流點點頭,突然話鋒一轉,笑了起來,“可是違法也要接收法律制裁啊,你蠱惑他人自我傷害,與你自己動手沒什么區別。我是不能傷你性命,可是我聽說,蛇沒了一半身體還是可以活?”叫蛇癱在地上,想到什么忙轉頭去抱金天的腿:“青龍先生,您是正義的化身,請您為我主持公道??!”早在叫蛇撲過來的那一刻,金天就似有所感閃到一邊。面上不動聲色,嘴上卻是極其自然道:“我就是組織上派給陸先生的助手,他要是做了什么決定,我只要協助就好?!?/br>這是擺明了不會幫他說話了。橫豎都是死,倒不如拼死一搏,或許還能得個一線生機。景煥低頭,眼光閃了又閃,身體忽然扭動成蛇,豎起尾巴借著反作用里從地上彈起來,朝著陸齊的臉面攻擊了過去。叫蛇的速度很快,常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墒顷扆R是誰,陸齊是個天上飛的、水里游的路上跑的全部吃了個遍的吃不飽小能手。經他處理過的蛇類數不勝數,叫蛇這種等級,陸齊真是不放在眼里。就在叫蛇快要咬上陸齊那一刻,陸齊往左偏了身子,看似不經意卻是出手捏住了叫蛇的七寸。被拿住七寸的叫蛇慌不擇路,甩尾想要把陸齊纏起來。陸齊等的就是他甩尾過來的那一刻。叫蛇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陸齊玩鬧似的纏成了球。落在地上掙脫不開,只能像球一樣想要滾著逃離,可是陸齊踩住他的尾巴,就準備好好跟他嘮嘮妖怪治安處罰條例。要找陸齊的心思,自然是吃了一了百了??墒前凑昭缦嚓P法律法規,叫蛇是需要被送到妖管所接受審判的。上次高天鬼被陸齊吃了個七七八八,領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事兒也就唐塞過去了??墒亲罱缬殖雠_了新的法律法規,要求執法人員不得傷害犯罪嫌疑人。別人也不會去吃犯罪嫌疑人,當然除了陸齊。正因如此,陸齊一直覺得,這條妖界都知道的法律法規,應該是哪個跟他氣場不合的閑人搞出來,專門針對他的。好好一條rou質細滑又算不上太老的蛇就在面前,偏偏得送回去接受審判不能吃。陸齊越想越心塞,索性轉過頭去不看叫蛇,隨著金天擺擺手:“你快點把他送到中轉站,我怕我忍不了多久?!?/br>金天“嗯”了一聲,隨手拎起化作原型的蛇球朝著中轉站去了。陸齊兩手插兜往回走,剛到酒店房間門口就被蘇雨格迎面撞了上來。蘇雨格拉著陸齊手腕,朝著他的身后看了又看,沒見金天回來忍不住開口詢問道:“表弟人呢?”“被妖精勾走了?!标扆R隨口開了個玩笑,蘇雨格卻拿不準是真是假,只能追著陸齊問道金天現在有沒有危險。陸齊不說話,拿出房卡推門進了酒店,蘇雨格看看走廊兩邊,生怕那個邪惡的東西又纏上自己,忙不迭推門跟了進去:“我說,表弟他……表弟?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看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金天,蘇雨格抬手就掐了自己一下。疼,那就不是做夢。可是他剛剛才從房間里出來,同陸齊不過才說了幾句話。就這么一會的功夫,到底是金天神出鬼沒還是他自己沒有注意到呢?“我剛回來沒多久,”金天拿起茶幾上的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