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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食物比著碳烤少點木香,但好在干凈衛生了不少。老板點了爐子,就把陸齊點的幾十串腱子rou放到了爐子上。刷油,預熱,翻烤。烤rou滋滋冒著油,飄著香,老板問了句要不要辣,陸齊想到蘇雨格的嗓子,還是說來留十串不辣的。“好咧!”老板得了令,朗聲說了句好,拿起手邊的醬料毛刷就開始網上刷配料。刷好醬,再上火烤到九分熟,就開始撒五香粉以及孜然??臼斓碾熳觬ou被趁熱端到了桌子上,陸齊眼睛一亮,手就伸了過去??緍ou火候剛好,rou質鮮嫩,又帶著香。老板娘斷了一壺扎啤上來,說是店里免費送的。陸齊取了杯子,倒了酒,推到了金天、蘇雨格面前。蘇雨格原本不準備喝酒,也不準備吃rou,畢竟這種路邊攤,看著實在沒那么衛生。只是陸齊大口吃rou的模樣十分誘人,若他是安靜吃也沒什么??墒顷扆R正在做每天的直播,不僅要給粉絲直播吃飯,還要直播食物的口感以及味道。本來不餓的蘇雨格,看著陸齊吃的正香,聽著陸齊說著rou有多嫩多想,喉頭一動,猶豫再三,還是拿起了一串,試著咬了口。作為經典不衰的路邊小吃,烤串絕對有著自己的獨特優勢。多少人喜歡在炎炎夏日,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吃烤串,喝啤酒??敬倘缓贸?,但吸引人的,其實是那種感覺。平日大家都忙,西裝革履,步履匆匆。難得有機會放松,說著不用費腦子的閑話,吃口rou,悶口酒。暮色籠罩下,涼風舒爽,心情舒暢。或許是受陸齊感染,又或者被周圍的氣氛帶動,蘇雨格端起扎啤,最終甩開膀子吃起了rou。三個大爺們,五十個串一會就消滅殆盡。好在老板夠速度,接檔送上了雞心、牛板筋,烤茄子跟烤青椒,都是另起一個爐子烤。要是三人小分隊的戰斗力也是可怕,當然主要是陸齊。明明看著吃的斯文,可是進食速度卻如風一般。百十來根烤串過后,老板有些乏了,換了二十幾歲的小伙子上。又吃了好一會兒,那幾百根烤串都算吃出來了。桌上擺著陸齊要的大盤烤金針菇,刷了醬,撒了辣椒,爽口夠味。蘇雨格吃了兩筷子,就捂著肚子直搖頭,說自己是真的吃不動了。金天一直不急不徐,到了現在,也放下了筷子。見朋友吃的都差不多了,陸齊抬手招呼老板,老板笑著走上來,將自己早早算好的賬目說了出來:“先生您一共消費了……”“哎,不急著買單。老板你再給我靠三十串烤雞翅,三十串烤魷魚,五十串牛板筋,再各來一百串的烤里脊、腱子rou。主食有什么,啥,酥脆烤小餅?行,就那個吧,給我先來三十串……”“這個……”老板聽了,面露難色。陸齊勾起嘴角表示理解,掏出手機問了老板的賬號,說可以先給他轉錢過去。老板連忙擺手:“不是不信你啦,是我們店里沒有那么多烤串了?!?/br>接了這么大一單生意,老板先是詫異于陸齊的大胃口,隨后就是狂喜。只是任他們串的太多,也比不上陸齊串的速度。老板先是跟陸齊道了歉,而后試著提了個建議:“要是你愿意等等的話,我就從隔壁幾家燒烤店進點串,你看行嗎?”有東西吃,等上一會兒又怎樣。陸齊欣然點頭同意,對著同伴笑笑就繼續吃。這頭陸齊吃的舒爽,那頭蘇雨格卻是坐立不安。蘇雨格很少吃燒烤食品,如今在路邊攤吃了不少串,又喝了些冷扎啤,不過一會兒肚子就絞痛了起來。蘇雨格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了了,才小聲說了句,自己想要廁所。找老板娘買了成包的紙巾,蘇雨格不敢耽擱,夾緊腿沖向了廁所。金天目送蘇雨格遠去,視線落在一邊時,眸子不由深了深。他站起身,對著正吃的不亦樂乎的陸齊說了“你先吃著,我去看看”,起身理理衣服不急不徐朝著那邊走了過去。蘇雨格夾緊了腿,生怕一個放松丟大臉。廁所巷子盡頭,中間要經過狹長的甬道。夜里甬道安靜,路邊的燈光忽明忽暗,光線昏黃,拉的人影極長極模糊。廁所是通廁蹲坑,里面有煙蒂有廢紙,有用過的套子以及有各種各樣雜亂的東西。蘇雨格一進去,就被惡心了出來,轉身就想走。只是剛走沒兩步,腹中就是一絞,蘇雨格不得不夾緊腿,捏著鼻子走進來,小心踏上臺階,脫了褲子才一通舒爽。從廁所出來,蘇雨格找了半天,才在墻角找到一個銹跡斑斑的水龍頭,他扯了張紙墊著,擰開水龍頭沖了手,忍不住去嗅身上的味道。就在他蹙眉偏頭的那一刻,余光仿佛瞥見身后有個影子。“誰?”蘇雨格猛地轉身,卻見身后是寂寥的月光,印照在幽暗的甬道入口。四下安靜,連風聲都不曾有。蘇雨格也說不出為什么,總覺得心里有些不安。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吧,蘇雨格輕輕搖搖頭,彎腰又去洗手。只是剛一轉身,那種被窺探的涼意就再次爬上了后背。身后是有人的,蘇雨格清晰地感覺到了。他伸手關了水龍頭,慢慢回過神來,還是沒看到半個人影。蘇雨格想了想,還是從路邊撿了塊磚,警惕地看向四周,快步朝著巷口那頭走去。巷子筆直一條,藏不了什么人。蘇雨格走在其中,聽著甬道里回蕩著自己一個人的腳步聲,再次自嘲是想多了。“嚶……”身后傳來嬰兒的哭泣聲,聲聲入耳,近在咫尺。蘇雨格腳下一停,遲疑了一瞬,終究還是急著往外沖——剛才他看的分明,路上沒有半個人。怎么他一走,就出來嬰兒哭了呢?有道是好奇心害死貓,蘇雨格絕對不會拿著小命去冒險。等到見到陸齊他們,再找人一起回來看吧。蘇雨格這么想著,卻覺耳后一道勁風襲來,整個人不受控的撞到了墻上。失去意識之前,蘇雨格迷迷糊糊看到的是,金天越來越近的身形。“蠪侄,”金天一躍上前撈起蘇雨格,揮手拍開意圖攻擊蘇雨格的怪物,“許久未見,你小子膽子倒是見長嘛?!?/br>若是蘇雨格還清醒,或許能認出來,這個叫做蠪侄的妖怪,就是劇組的威亞師之一。蠪侄此刻明明還是人身,卻扭曲肢體趴在地上,呈現一種攻擊姿態:“你是哪里冒出來的小妖怪,敢來壞我的好事。再不快滾,小心我連你一道吃了?!?/br>“吃我?”金天仿佛想到天大笑話一般,嗤笑一聲,單手攬著蘇雨格夾在妖邊,臉上露出溫潤的笑,“你不妨,來試試?!?/br>周圍的氣壓越來越低,那只蠪侄感覺到對方不好對付,卻不甘心放棄這次進攻機會。蠪侄喜食人,在妖界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