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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綱吉總覺得貝爾和Xanxus給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就像是多年未見的...朋友?默默把腦海中這個不靠譜的詞劃掉,綱吉覺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總之他也不知道自己靈魂出竅的原理和意義,在看到屜川了平取得最后勝利然后噗通一聲倒下的時候,綱吉就失去了知覺,自然也沒有看到一直閉著眼睛的Xanxus在他消失的時候,似乎有意無意的往他站著的地方看了一眼。讓人毛骨悚然。......山田太郎正小心的用濕棉簽潤著綱吉的嘴唇,沒有血色還干裂的薄唇,配著慘白的臉頰,看起來分外的可憐,至少這個照顧人經驗豐富的貴公子的動作是不由自主的放輕又放輕了。風太和巴吉爾依舊保持著女裝,偽裝成姐妹,本來他們是打算只裝一天的,然而就在剛剛他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被推進了單人病房,瞬間兩人的默契值暴漲,姐妹情深成功瞞過莫西干三色頭的變態格斗家。然后?沒有然后了,女裝是一定要穿的,姐妹是一定要演的,誰不讓我穿女裝,我就弄死他——by依舊穿著小裙子并在網上下單買其他裙子的兩‘姐妹’。綱吉依舊在沉睡,藥水不停地打進去,針頭拔出又插入,當護士來換藥瓶的時候,發現綱吉的手肘一下密密麻麻全是青紫色對的針眼,已經找不到能扎針的地方了,最后還是經驗豐富的護士長出馬,把針扎在了手臂的上半部分。跡部景吾總是來去匆匆,也吃不下什么東西,被綱吉保護的好好的少年沒有在綁架中受傷,卻在莫名其妙的拒食中日益消瘦,到醫院幾次檢查都沒有找出原因,只能定期來打營養針保持身體的活力,長期這樣下去肯定不行,但跡部家族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綱吉的呼吸依舊似有若無,但已經不像昨天那樣隨時都會斷氣了,不是沒有考慮過給他戴上氧氣罩,但一戴上就被推入手術室緊急搶救的特殊體質真的讓所有人都無能為力,最后只能聽天由命,每個人都在心里默默地祈禱,好在綱吉撐過了最危險的十二小時。沉睡的人以驚人的速度恢復著,但醫生的檢查卻發現回復的只是外在,元氣的流失堪稱慘烈,即使是一場普通的感冒也很可能讓少年失去生命。見過精致的陶瓷嗎,被打碎后拼回原樣,手藝高超的人可以讓那些裂縫根本看不出來,但只要用手輕輕這么一戳——嘩啦。多好聽的聲音啊。它們就再次成為了比之前更加慘烈的模樣。更可惜的是,陶瓷的碎裂可以一次次拼回原樣,但人死卻再也不能復生。病床上的少年眉目精致,醫生卻看到了死神嘴角的上揚,他們嘆息,卻無能為力。山田太郎并沒有對少年的遭遇發表任何的見解,他只是沉默的一次次用棉簽小心的潤濕這綱吉的嘴唇,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巴吉爾和風太坐在特意搬過來的凳子上,時不時想伸手碰碰綱吉,卻又一次次的縮了回去,現在的綱吉看起來比昨天的好得多,但他們卻有種莫名的慌亂。但不管他們心中到底起了什么波瀾,一切在綱吉醒來之前都是沒有意義的。而綱吉能不能再次醒過來,其實還只是一個未知數。......綱吉再次醒來的時候終于有了實在的□□,可以被人看見的那種,但這并沒有什么意義,因為他現在連自己在哪里都搞不清楚。周圍大雪紛飛,他在一個小巷子的盡頭,在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滿頭雪花,但他身上卻穿著一身材質很好的衣服,腰上的劍也配上了碩大的藍寶石。拔劍出來,鋒利的材質讓綱吉滿意的瞇了瞇眼,把寶劍當做鏡子,在幾番折騰后,綱吉終于看清了自己現在的樣子。外表沒變,還是十幾歲的少年摸樣,臉上依舊沒什么血色,看上去和某種黑夜中的生物一樣,但他常年是這幅樣子,也就不覺得有什么特別。頭發還是棕色的刺猬頭,只是多了一頂精致的王冠......嗯,王冠?常年被坑的綱吉眉頭一皺,發覺事情并不簡單,果斷把劍插回去,一伸手就把王冠取了下來。挺沉的,取下來以后腦袋都輕了不少。默默吐槽了一下,感情波動越來越強烈的綱吉才開始仔細打量起這個精致的物品。紅色的絨布看上去材質很好的樣子,摸上去的手感也很不錯,寶石除非有人工合成的手段,不然什么時候都是相當昂貴的存在。紅寶石祖母綠,藍寶石帶珍珠,密密麻麻的鉆石讓綱吉看的眼睛有點疼,卻依舊執著的將手中的王冠打量清楚才重新戴上。挺重的,他會不會長不高?沒有發現自己以前從來不會思考這些無意義的東西,被溫水煮青蛙的綱吉重新抽出了寶劍當鏡子打量自己,然后將腦中得到的信息一一歸類,快速分析著目前的狀況。身上是亮銀色的盔甲,應該是騎士類型的,身體活動卻相當靈活,估摸著也不是什么普通材質,腳上是長靴,也是騎士風的,腰上的劍看不出來是什么樣式,但用起來很順手,上面的紅寶石也是真的,估摸著應該值不少錢。但這樣一來問題也就來了——這身衣物是騎士類型的,但劍上的寶石和頭頂的王冠并不是騎士階層所能擁有的東西啊。綱吉撓撓頭,決定放棄思考這個深沉的問題——就算是福爾摩斯,在這種幾乎沒有線索的情況下,也只能一臉崩潰的出去尋找線索來進行推理。巷子并不長,地上也許之前是很骯臟的,但從天而降的雪花又多又大,在綱吉思考的短短時間已經輕柔的掩去了一切的污穢,留下來的只是一片純白的地面。棕發的少年肩寬腿長,良好的身材比例讓他穿起騎士裝來并不像英勇的戰士,反倒更像那種來自東方的,被人們稱為儒將的存在,或者說是上流社會中,那種家境良好,不知人間疾苦的,生活在象牙塔中的寵兒。他的氣質矛盾又特殊,他的身上有著尸山血海中爬出來的煞氣,一舉一動卻又顯示他明顯受過高層的禮儀教育,蒼白的雙手看上去像是被酒色掏空元氣的紈绔子弟,卻有著一雙世界上最純凈的眼睛。那是經歷了時光的洗禮,歲月的打磨,苦難的淬煉的雙眼,它們像是來自千年前的純凈琥珀,又像是經歷過漫長光陰的澄澈美酒,讓人心甘情愿的溺斃其中。綱吉走出了小巷,看到是一條蕭瑟的街道,王冠已經被少年放到了懷里,但即使還戴在頭上也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天已經黑了,原本繁華的街道卻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