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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重要。意大利的第一殺手一向是理智和清醒的代表,在很多時候甚至被人冠上冷血的稱呼,但這個人卻從不在意,畢竟活下來才是一切的保證,成功才能被人耳聞。綱吉在這邊的醫院他很擔心,但擔心并不能讓綱吉好轉,他現在要做的是幫綱吉穩固住大后方,保證綱吉的地位無人動搖,同時...讓言綱扮演綱吉。綱吉和言綱的差別只在頭發和眼睛的顏色上,雖然接觸多的人一眼就能分辨出兩兄弟,但糊弄幾天沒見過的人卻是足夠了,而且守護者之間的戰斗大空并不需要出手。這對言綱不公平,他知道,但里包恩不會改變這個決定,他心中的首領人選從始至終都是澤田綱吉,而不是澤田言綱,這是他對弟子的承諾。所有的守護者都需要重新制定訓練計劃,言綱那邊需要良好的溝通才不會穿幫,里包恩無法在醫院做出更多的停留,但卻在醫院布下了天羅地網,為綱吉提供了最嚴密的保護。跳馬迪諾還在澤田宅,那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蠢貨,里包恩根本不能放心的把綱吉交到他手上照顧,迪諾自己悲催只是小事,如果連累了綱吉他哭都哭不出來。思來想去,里包恩將唯二有空閑,忠誠度也放心的人派了過去,暫時充當綱吉的護工,同時決定加緊發展手下的腳步,不能一旦出了什么事就處處缺人。于是巴吉爾和風太就被趕鴨子上架了。這兩只都是被遺忘了很久的人,但忠誠度是絕對可靠的,巴吉爾是從小培養出來的,忠誠度在這么多年的洗腦下已經爆表,風太只要排名沒有變化,那背叛的可能性就無限接近于零,而排名變化...反正里包恩活了這么多年,還沒看到過那個黑手黨的首領是沒有野心和欲望的,綱吉和言綱這兩個異類除外,他們還沒有正式踏入里世界,還不算黑手黨。而且很久沒出現還有另外一個有點——低調。充分減少了綱吉被發現的可能性。不得不說,里包恩為了綱吉真是煞費苦心,和對迪諾的態度相比,簡直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差距,真是讓人嫉(高)妒(興)啊。言綱這邊很容易說通,擺出綱吉這個深度弟控就沒有了原則,爽快地去了理發店,見到了頂著莫西干式環保色腦袋的托尼老師,然后把自己的頭發染成和綱吉有八分相似的棕色。沒辦法,這邊的理發師在看過綱吉的照片后,明確表示自己調不出這種狂放中透著平淡,驚艷卻又毫不起眼的發色。言綱:......里包恩:......天大地大,理發師最大,他們兩個外行人必須聽內行的。澤田家光不缺錢,里包恩毫不猶豫的要求用最好的一次性染發劑,托尼老師對這個出手大方的肥羊,呸,客戶態度極好,短短的半小時就讓言綱坐到了理發椅上。是的,理發師托尼憑借著三寸不爛之舌,成功忽悠言綱把頭發也修一修,讓自己看上去更加有男子氣概一些。當然,這是要加錢的。在剪頭發之前有個洗頭的過程,在自動吹風機吹干的時候理發師接到了一個電話,也不知道說了什么,言綱總覺得回來后托尼老師的發色變得更加鮮艷了。然后言綱被剪成了板寸。......巴利安已經來日本很長一段時間了,每一個人閑的發毛,就在他們終于忍不住打算先回意大利的時候,里包恩發來了同意戰斗的信件,讓整個巴利安都陷入了沸騰。不容易啊,真的不容易啊,他們在這邊已經快忍耐不下去了,血與火中成長的隊伍,平靜的日子過上一天兩天那叫換換口味,過上十天半個月簡直就是折磨。要知道,武器長久不使用可是會生銹的!當晚巴利安包下的酒店陷入了歡樂的海洋,就連一向喝紅酒吃牛排的Xanxus都一邊狂灌著二鍋頭,一邊狠狠撕扯著手中的烤串,讓自己大醉了一場。作者有話要說: 托尼老師:請相信我的眼光言綱望著老師的莫西干原諒色頭發陷入沉默巴利安:哈哈哈終于可以回意大利了里包恩:老子都沒親過,六道骸你死定了哈哈哈終于要開始指環戰了!然而下一章是番外。預定菜譜:牛rou干第62章奈奈番外12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奈奈卻已經無暇顧及,飄出去的光團成了崩開鎖鏈的最后一絲力量,她的腦海中又涌出了大片的記憶。開心的,溫暖的,高興的......綱吉沒有和她分開,她和綱吉都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愛情,生活的平靜又幸福。過去和現在的對比,虛幻和現實的交織讓奈奈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但時間并不因為任何一個人而停滯,過去的事情就像沒有停止的錄像帶,繼續在這個溫柔的女人面前繼續著。后面的事情似乎被放了快進鍵,太過血腥和黑暗的場面也被打上了馬賽克,但光是展現出來的,有限的一部分已經突破了奈奈的極限。在學校被欺負,在家中被排擠,發高燒無人理,骨折了無人問,她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孩子日漸消瘦,眼中的光一點點熄滅,然后等來了一個所謂的家庭教師。是的,不管這個綱吉原來到底是誰,這么多年下來她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綱吉不知道,但奈奈卻是看的清清楚楚——這個自稱殺手的小嬰兒在各個地方觀察了她的兩個孩子許久,然后直接因為人品問題將綱吉判了死刑。可是這一切也只是個可笑的誤會罷了。不管奈奈的心中是多么的悲憤,她都無法被人所知,這個悲傷的女子只能看著綱吉登上了去意大利的飛機,然后被抹除了自己原來的身份。客死他鄉,尸骨無存。登上王位,永居黑暗。兩個孩子的強烈對比讓奈奈徹底崩潰了,在她看到綱吉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整個世界都開始破碎,而她卻被一團光裹著,遠遠地離去了。“啊——”一聲尖叫劃破長空,有人敲響了奈奈的門,卻被做噩夢的借口打發走了,誰都不知道,床上的女子面色憔悴,頭發被汗水打濕,一縷一縷的黏在臉上,顯得可笑又狼狽,她的眼睛里滿是悲傷,眼淚不斷地從眼角滑落,順著臉頰滴落在被子上,留下了一小塊濕痕。她怔怔的把自己的手拿出來,然后用力咬了一口,神經傳來的痛覺和口中的血腥味終于讓她回過了神——她回到了現實。但奈奈的淚卻流的更兇了,這一次的眼淚中再沒有其他的情緒,只有極致的悲傷,母獸發現自己的幼崽死去的悲傷。奈奈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