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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一切,腦海中的一切都突然連成了一條線。沖著正一臉擔心的看著他的京子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綱吉在心里為自己不受控制的身體反應皺了眉,面上卻不動聲色的拿筆在紙上畫著著奇怪的符號。這是以前他在一戶人家做保鏢的時候,那戶主人用來與他們溝通的暗語,但現在連世界都不一樣了,他也就不擔心這些東西會有人認識。‘他沒有在里包恩到來前去意大利,而是和言綱在同一間教室上課;’綱·失憶·吉很自然的把他和失憶前的自己劃分開來,用他做了代稱。‘山本武,云雀學長對他都很熟悉,他的身體對他們也沒有敵意,應該相處過不短的時間,關系應該還好,但并沒有到親密?!?/br>綱吉回想起自己周身氣場的毫不設防,與到達一段距離后身體瞬間緊繃,有些遲疑的推斷‘里包恩對他很親近...是有意還是真心?’這里的筆力驟然加重,里包恩是給綱吉最大壓力的,也是他花了最多心思的。‘京子...’綱吉將一想到京子就飛揚的心情壓下去,繼續保持著面無表情的高冷摸樣。‘京子應該與他關系很好,至少是朋友——推斷:友達以上,戀人未滿?!?/br>在所有人眼中,綱吉記下的一系列信息只是一片鬼畫符,但對綱吉自己而言,這里面推測出來的都是他不久后可能用來保命的。‘對策:扮演好他,不要露餡,等待回去的時機?!?/br>確定推測和結果都沒有遺漏后,雖然這個時代并沒有人認識這些東西,但綱吉還是小心地將紙撕成了一丁點的碎片,然后放到了書包的小袋子里,準備在路上燒掉毀滅證據。上課的時間過得很快,老師不喜歡綱吉,卻也并沒有刻意為難他,讓綱吉度過了一個被無視的美好上午。中午的飯菜挺豐盛的,只不過送飯的人...“先生,您的外賣到了,請簽收?!?/br>看著面前一身快遞小哥裝扮的里包恩,以及他手上和他差不多高的精致保溫盒,綱吉突然感覺到了無比的蛋疼...“先生,您是我們今天的第九十九位外賣客戶,特別送您一杯豆漿?!?/br>以及,為什么大家都不奇怪一個小嬰兒也能當快遞員???!看著綱吉在那張像模像樣的‘快遞單’上簽好了自己的名字,確定了依舊是熟悉的筆跡后,里包恩微笑的拿出了一個...上面蓋著保鮮膜的紙杯???綱吉感覺自己的腦子要炸開了。雖然保鮮膜包裹的很精致,但這并不能掩飾它只是個普通保鮮膜的事實;雖然紙杯上面的梅花看上去很漂亮,這也并不能掩飾這只是個一次性杯子的本質??!所以里包恩到底在搞什么鬼?綱吉的超直感沒有反應,但他的理智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不正常的,尤其是他所謂的老師在送完餐后并沒有走,而是以光速換了一身盆栽衣服在他的桌角扎根的時候。而且旁邊還有同學驚呼“綱吉的桌上什么時候多了一株植物”?你們都看不出來這是一個人嗎?綱吉很想這么吐槽,但看著里包恩黑豆豆一樣的眼睛,還是明智的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語咽了回去。總覺得說出去會有不妙的事情發生呢——by超直感嗡嗡作響的綱吉。然后綱吉就頂著里包恩‘火辣辣’的視線吃完了午餐,連豆漿都一飲而盡,少年的脖頸因為仰頭而被露出來,還顯得青澀的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不斷上下移動。里包恩的眼睛粘上去后,就莫名的移不開了,直到綱吉將所有的東西都分類放好,他才抱起保溫桶從窗口一躍而出,轉眼就消失了。綱吉總覺得里包恩像在逃跑。不過話說回來,豆漿的味道還是不錯的。也不知道是哪里的,豆漿的溫度還微微發燙,卻并沒有以前喝過的那種豆腥味,而是淡淡的甜味,奶白色的液體在杯中微微晃動,濃而不膩的豆香味就飄了出來。和綱吉以前喝過的都不一樣。它的甜不是白砂糖的膩人,不是冰糖的厚重,而是一種讓人可以反復回味的清甜,明明入口的溫度很高,卻莫名讓人想起山中的清泉。那是沒有人工痕跡的山,那是從山壁洞口中流出的水,天然帶著草木香氣,沒有沾染上半分人間塵埃,用手掬起一捧送入口中,是一種嘗過就難以忘懷的甜。豆漿中沒有殘留著一星半點的豆渣,沒有經過冷藏再加熱的口感,也沒有讓人難以忍受的豆腥,這種味道是綱吉這輩子都沒有嘗過的。就連上輩子,也只在有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在山里人家的碗中嘗過這種味道,但僅僅只有那一次,后來...綱吉把心里莫名泛起的愁緒甩了出去,輕輕地咂了下嘴巴,將味道牢牢記住后,毫不猶豫的起身出門,目的地——衛生間。飯菜很美味,沒錯。豆漿很好喝,是的。但這并不是綱吉能放下戒心的理由,畢竟里包恩一定要站在他桌上,親眼看著他吃完,最后甚至還把碗筷帶走,不給他更多接觸的機會,這不得不讓綱吉疑惑——里包恩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或者...飯菜中有什么東西?綱吉不知道也不敢賭,超直感告訴他那些東西沒有問題,但他的理智卻不能相信。他不可能一輩子都依賴超直感,而且超直感也不一定就是百分百準確,畢竟直覺這種東西,就和種花的風水八卦一樣神秘。綱吉走進了衛生間,中午的時候大家都在吃飯,這里面空無一人,棕發的少年合上隔間的門,修長的手指探入口中——他是很擅長忍耐的,就算再難受他也一聲不吭,甚至連生理性的下意識發聲都沒有。......一切都結束了。綱吉沖掉所有的證據,開始狠狠地洗手。鏡子里的少年臉上有著薄紅,眼中是生理性的眼淚,看上去整個人都有些可憐兮兮的,像極了某些好欺負的小動物。但這終究只是表象。當輕薄的偽裝被撕開,鎖鏈被一根根剪斷,人們才會發現他們放出了怎樣的一只兇獸。綱吉出去了二十分鐘,除了京子沒有人發現。他走的悄無聲息,回來的悄然無聲,就像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出去,只有臉上還未完全消散的淡淡紅暈,生理性帶來的微紅眼角,無聲的說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京子有些擔憂的想說些什么,綱吉卻在女孩開口前將臉埋進了臂彎,擺出一副困倦的姿態,與生俱來的溫柔讓京子實在不好打擾困乏的少年,只能有些失落的轉頭。綱吉看似在睡覺,實際上卻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