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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將我當兒子,便不會這般對我……”江楚生喃喃道:“是啊,我若將你當兒子,只怕不會這么想上你?!?/br>江顧白聞言身體一僵,嘴唇顫了顫,卻是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害怕了?”江楚生道。江顧白想要反駁,然而卻沒有吭聲。江楚生知道他是怕激怒了他,他會直接上了他,直接將他褲子扒了,拍了拍他的臀。江顧白終于忍不住道:“別……”“……別?”江楚生笑了,似乎是在笑他的天真,然而想了想后,卻是道:“若不然這樣,你叫我一聲江哥哥,我就放過你……”他這分明是羞辱,江顧白血涌上頭,眼眶一熱,咬了咬牙,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他現在受傷又重,渾身又動彈不得,若他不是憋著一口氣,只怕就要被他氣哭了。“叫啊,顧白……”他以腿勾住了江顧白的小腿,將一腿插入他腿間,右手撫上他左臀,好似揉面團一樣揉他的屁股。“江!”江顧白沖動地出口了一個字,微微顫抖,剩下的“哥哥”二字怎么也無法從喉嚨中出聲。“只有一個字可不算?!苯鷮⒔櫚椎睦镅澩氏履_踝,傾身覆上他的上空,他將江顧白的上衣褪下肩頭,忍不住在他鎖骨與肩頭處親吻。“江……江……”江顧白抖得厲害,一股氣涌上頭腦,胸口起伏,血氣上涌,喉間一甜,卻是咳出許多血來,暖暖融融,吐在江楚生的肩頭。“你……”江楚生一愣,江顧白卻蒼白著面頰,閉上了眼睛昏了過去。第九章“教主,再往北便是嵩山少林寺了,可要停下整頓?”“不妨,不妨,直接趕過去罷……”“是,教主!”啪嗒啪嗒……馬蹄與車輪碾壓過石子路面的聲響自耳邊傳來。暈暈乎乎的,好似有個大鐘在耳旁鳴聲作響,江顧白只聽得耳邊有人一應一答,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動彈不得,而自己的腦袋,正靠在江楚生的胸口肩膀之上。江楚生正自低頭,一雙眼睛瞧在他的面上。“你……”江顧白駭了一跳,只覺得這距離過近,連忙想將他推開。一伸手,極有力氣地推開江楚生的胸膛,本要就勢起身,手伸到半路胸口一陣疼痛,手掌酥軟,不過離開他懷里幾寸又跌回了他懷里。撞擊之下,還靠得更加緊密。“嘖,顧白,你幾時學會投懷送抱了?這樣的法子,可撩人得緊?!苯槃莅训貋淼娜艘粨?,湊過去在江顧白額前的發上一吻,還順便咬了口他的耳朵。江顧白渾身一抖,竟是因不適而起的戰栗,努力推開他離開他的懷抱,江楚生也不強迫,松了手讓他坐到一邊車上,這馬車微微顛簸,雖顛簸得不厲害,但卻沒有中元教的質量好,江顧白無力地靠在馬車壁上,防備地盯著他看。江楚生攤了攤手,道:“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你現在內傷頗重,要吃,也得以后再吃……”前頭的“吃”尚且還是原意,之后的“吃”,卻是另外一種意義的“吃”了。江顧白哪里不知道他的言外之意?面孔一紅,沉下臉斥道:“卑鄙無恥!”江楚生目光動了動,微微笑道:“這樣便是卑鄙無恥了?若我再做些別的,豈非更加卑鄙無恥?”江顧白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身體,挪了之后,卻覺得自己太過懦弱,就算……就算江楚生是對他存著這樣的心思,他也不該這般躲避。“人為刀俎,我為魚rou,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要辱我,卻萬萬不能?!苯櫚追置鱾?,然而說出這些話時氣息頗足,分毫也看不出他中氣虧損之相……江楚生瞇了瞇眼睛,卻是冷笑,“我何時想要辱你了?顧白,莫不是你心中期待,所以故意也將我想成這樣?!?/br>江顧白盯著他,忍不住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江楚生知道他抱了他一路,他醒來時自是反感生氣,扯了扯嘴角,好整以暇地靠在馬車壁上盤膝而坐,淡淡道:“若不是我念你受傷太重,一路上親自將你摟著減壓,只怕你這一路上,顛也顛死了?!?/br>他這話倒是有理,但江顧白牢牢記得他暈過去前……江楚生幾乎把他全身衣服都扒了!還……還摸他屁股,咬他乳首……要他相信江楚生別無他意,卻是怎么可能?“江楚生,你若還是個男人,便不要行那齷齪之事,老天站在你那邊,叫你占了上風,我也是無法……”江顧白捂著胸口,一陣喘氣,“只不過你這贏,不過是僥幸而已,不是憑自己實力贏的,還對人這般……這是天下最不要臉的事情,你若自認好漢,便就此住手,你縱一劍殺了我,我……我也……”江楚生搖了搖頭,卻是一伸手將江顧白摟了過來,先前他半晌沒動,江顧白搭著馬車壁的手掌虛軟無力,因此輕易被他得了逞。江楚生笑著捏捏他的下巴,叫他把腦袋擱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江顧白想要掙扎,但不知道為什么,胸口分明不痛,但四肢卻是酥軟無力,動一動也難能幾分。“殺了你?顧白,你怎么還存著這個心?”江楚生一陣大笑,顯是肆意,“我都說過了,你這般貌美,我殺你,可是完全舍不得的……”說著,他還將手摸到江顧白的下身,罩住他屁股捏了一下。江顧白又羞又惱,奈何渾身上下全無半分力氣,只好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揉捏。心中一口郁氣,上也上不來,下也下不去。“我已有許久沒有沾過酒色,顧白,正好你欠我一場養恩,不若你以身相許,叫我解解饞如何?”一雙手在江顧白腰間屁股上摸來摸去。江顧白咬牙道:“當年中元教江楚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風流人物,眾多女子投懷送抱,從未行逼迫之事,沒想到幾年不見,卻成了這樣的……這樣的流氓!”江楚生的動作頓了頓,面上表情略微古怪,似笑非笑地摸了摸他的面頰,曖昧道:“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過……”他說話時氣息灑在了他耳廓,江顧白只覺得背上手臂上一陣雞皮疙瘩,忍不住又是一陣掙扎。“教主!少室山到了!”忽聽一聲長“吁”,馬車的顛簸慢慢停了。江楚生捏了捏江顧白的腰,笑道:“少室山山腳到了,你這樣子無力,我又不能將你留在這里,你說,我要怎么把你帶上山?”江顧白只道他先前拖著江楚生上武當山,江楚生記恨,因而現在也想拖他一回,閉著嘴巴,悶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