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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有意懟這些人,誰讓自己覺得不爽呢? 能出一口氣,就渾身舒坦。 “掛我賬上,”邊灃很隨意的說出這話,眼神輕輕撇過小言二人。 雖然眼神中沒有任何意思,可落到他們眼中,是nongnong的嘲諷。 站在小言身邊的男人,突然就伸出手拿自己的“黑卡”,從牙縫里擠出:“怎么能讓邊總破費,這次我請客,前面說好的,哈哈……” 他的笑容相當苦澀,向渡的幾個好基友站在一邊,眼中露出趣味和譏諷。 “那真的是謝啦!” “說話算話,真爺們!” “破費了破費了,今兒那個大鮑魚真的不錯,聽說是當日空運?!?/br> 這一番話,仿佛在模仿omega天團之前的話,實在令向渡覺得舒爽極了。 邊灃挑眉:“你付?那也可以?!?/br> 他把賬單遞了出去。 滴——— 刷卡的聲音尤為動聽,向渡咧嘴笑:“這次玩得真的不錯,多謝招待?!?/br> 邊灃輕描淡寫對大堂經理說了一句:“給這位先生一張vip金卡?!?/br> “盛世”也是邊氏集團下的一家娛樂場所,只是平日沒有宣傳,鮮為人知。 接過金卡的男人臉色不是綠了,而是白了。 這他媽就是在玩他。 他能怎樣,怎樣也不能。 只能笑著說:“多謝邊總?!?/br> 邊灃將金卡塞到對方胸口前的口袋里,輕輕拍了一下:“歡迎下次消費,報我名字打9.8折?!?/br> 噗嗤。 那還不如不打折。 向渡覺得對方至少有一段時間不可能出來炫富了。 從ktv出來,邊灃抱著快發酒瘋的向渡,直接將他塞到車里,也沒有管其他人,直接喊了一個代駕,將酒鬼送回家。 向渡這次洋酒啤酒白酒混著喝,在車上就不老實,蹬鼻子上眼,差點一腳踹到邊灃的臉上。 邊灃咬牙將人給用后座的毛毯抱起來,恨恨的說向渡“酒品差”。 當一個人喝得爛醉的時候,基本上就沒有任何趣味性可言。 你不能對一個“尸體”產生興趣,當然,邊灃也不會對一堆爛泥有興趣,就算爛泥軟乎可愛。 邊灃將人清理干凈,就直接扔到床上。 向渡呼呼大睡,絲毫沒有任何反應。 邊灃氣的牙癢癢。 盯著向渡足足有兩分鐘,他想起向渡那恍如宣言一般的,可以稱之為告白的話。 卻恍然了。 樓下布谷鳥的叫聲很微弱,隔著幾道墻已經聽不太清楚,只是邊灃卻覺得腦中異常清晰。 那報時的聲音,就像是自己對向渡心動的心跳聲。 被宣誓主權的那一瞬間,像是在永夜里爆發的煙花,絢麗、轟動、熱烈。 這樣的奇景,之前從未見過,或者說根本不想見。 可現在,他卻在對方熱烈的占有欲下,一層隔膜被瞬間打破,隔膜的另外一邊,是五彩斑斕的黑夜。 讓人無法拒絕,想要沉淪。 邊灃將向渡被子蓋好,給他下單買了緩解宿醉的藥。 看著向渡毫無形象的睡姿。 邊灃心說:就算他栽了。 真的栽了。 邊灃作息一直都是十分規律的,每天早上醒來,要在自己的泳池里游上幾圈,保持自身的力量。 然后吃富含蛋白質的早餐,新聞,查閱行程。 準時達到公司,仿佛機械人一般,進行完美的工作。 這日,他依舊準時到公司,只是向渡并沒有準時,遲到了將近半個小時,全勤早就沒了,但是他還有幾次遲到的機會,也沒扣錢。 邊灃給他留的宿醉藥,藥效拔群。 暈了幾個小時,就不暈了。 邊灃和向渡的交往,可以說包攬了邊灃這些年來所有的感情波動。 邊灃不止對外過于冷傲,對家人亦是如此。 通常,很多人在家和在外完全是兩幅面孔,邊灃則不然,他幾乎沒有任何差別。 所以沈如亞難以想象,邊灃的家人都是怎樣和他相處的。 她對邊灃家人是有接觸過的,可是接觸了才迷惑,說是相敬如賓也不對,說是親密無間更不對,更像是不太熟的朋友,既保持禮貌,也保持距離,更保持對彼此親情上的交流。 怪哉。 除了幾個小輩稍微有些許親近之外,邊灃幾乎用的就是最普通的待人接物方式對待自己的家人。 課他對待家人,不會像是現在,能一起吃一個價格并不昂貴的便當。 沈如亞遞上便當,關上總裁辦公室的門。 “老爺子不會來吧?”向渡挑出自己最討厭的胡蘿卜絲,放到邊灃的米飯上。 邊灃皺眉,給他夾回去,向渡不滿:“不能挑食?!?/br> “你自己不吃的放我碗里,”邊灃冷笑。 向渡被戳破,反而正大光明的繼續夾了胡蘿卜。 “老爺子那邊我已經讓他回去,他這些天是消停了一些?!边厼栒f。 “哦?!?/br> 邊灃強調:“這幾天都上來和我一起吃午餐?!?/br> 邊灃覺得邊老爺子應該不會死心,只是暫時休息,說不定過幾天就卷土從來。 只是他并沒有提這件事。 向渡突然就想起,當初同人文中,邊灃對他百般依賴,恨不得時時刻刻將他綁在身邊。 剛剛邊灃話,觸動了他這一條神經。 他抬起頭來,半開玩笑。 “原來邊總談起戀愛來,這么粘人?!?/br> 邊灃挑眉:“我沒正經談過戀愛,你要是覺得粘人,我可以控制一些?!?/br> 向渡狐疑,盯著邊灃的臉半分鐘,突然笑:“你騙人!” “騙你什么?” “我特么的要是說你太黏,你肯定會生氣!說不定倒霉的是我!” 心思成功被拆穿,邊灃沒有絲毫窘迫,“那你還挺了解我,我自己都不知道?!?/br> 畢竟生出這些想法的日子還短,邊灃自己有時候都無法了解自己內心的想法。 只是現在,他確定,他恨不得將人捆上。 向渡驀然心跳,自己居然猜對,一時間表情有些不自然,耳邊似乎有煙花在炸裂開。 向渡小聲說:“我很厲害吧?!?/br> 邊灃笑著沒說話。 向渡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低頭,飛快將食物塞入嘴中,埋頭苦吃。 邊灃不是討厭胡蘿卜,只是并沒有那么喜歡。 但是真要吃,還是可以的。 他最終還是解決掉向渡趁著他轉身去接電話時,夾來的胡蘿卜條。 一餐結束,向渡剛回到辦公室,宣發部的就找了過來。 是宣發部主管。 “怎么了?” “是這樣的,咱們這次進入決賽應該沒問題,決賽有好幾個環節,其中一個就是展示珠寶,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