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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要上班,睡沙發不得累得腰酸背痛?!?/br> “我肯定不能讓邊總你睡沙發……兩個人一起睡不太好吧?” 向渡成為omega已經有段日子,好歹是學會了一點ao授受不親的道理。 可邊灃立刻說:“怎么不太好?” “你和我一個alpha,一個omega,是不是……”向渡欲言又止。 向渡倒不是擔心邊灃對他有什么想法,有想法那不是更好么! 他是擔心自己,要是他不一小心要是沒控制住,對人動手動腳,這剛變好的關系,說不定就白瞎。 他對自個的自制力一點都沒信心。 想到這里,他突然想到,當初和陸與行一起同床共枕好多次,為什么就沒這么多墨跡的想法呢 果然,自己就是在肖想邊灃…… 有了這個想法,向渡眼神飄忽,有點心虛。 邊灃彎著腰累,一屁股坐了下來,床鋪有些軟,上面全然是眼前人的味道。 “不用擔心,我就給你標個記,然后睡一覺,明早還要上班,現在回去太遠了也麻煩?!闭f完他補充:“我也不會對你做什么?!?/br> 向渡連連擺手:“我當然不覺得邊總你會對我怎樣,我只是擔心這對你聲譽不好?!?/br> 邊灃噗嗤一聲笑出來,他當真還想對向渡怎樣,但是不得不壓下來,說:“就只有你我知道,沈如亞嘴很嚴,別人上哪兒知道去?” 邊灃坐在床上,身上的睡袍看起來有些懶散,一邊的領口微微耷拉,向渡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想睡就睡!磨磨唧唧干啥呢! 向渡不想繼續糾結,這種好時機他也不想錯過,便同意:“那好,只要邊總你不嫌棄?!?/br> 說罷,他踢掉室內淺藍色的拖鞋,從床尾鉆到被子里。 近在咫尺的信息素,讓向渡的后頸上的腺體開始不穩定地冒出甜蜜的信息素。 邊灃只覺得整個人都被甜蜜的信息素包裹著,因為枕頭,被子,被單,就連空氣里,都是甜蜜的信息素。 嗓子不由的干了幾分。 向渡寬大的t恤將后頸上的腺體位置堂而皇之地顯露出來。 邊灃圈住向渡,沒忍住,直接咬了上去。 阮醫生教邊灃,時間控制在五分鐘左右,就能最大限度的延長臨時標記的時間,而這五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對于正在受到信息素沖刷的向渡來說,那就是煎熬的五分鐘。 對于被草莓味侵襲自控力的邊灃來說,是十分漫長的五分鐘。 向渡只覺得渾身都被那帶有侵略性的信息素包圍,像是被巨大的漩渦拖拽,一度被拽入深淵。 有一種不是失重感的失重感,讓他腳底發軟,頭皮發麻,忍不住就抓著前面的床單,死死的揪著。 “呼……好了沒?”向渡只覺得自己現在像是“被命運咬住了咽喉”的人,動也沒辦法動,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一個人能夠讓他依賴。 這種錯覺尤為明顯,讓他忍不住錯亂。 隔著薄薄的睡意,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的升高,信息素似乎都帶上了體溫。 “好了?!?/br> 邊灃離開對方的后頸上的腺體,聲音不覺得暗啞了一分。 向渡像是斷了的弦,緊繃感一下松懈下來,攏了攏被子尋找安全感,可被子給不了這種感覺,他只覺得身后那沉香味的身軀充滿安全感。 滿腦子一片空白,向渡突然就蹦出來一句:“對不起?!?/br> “什么?”邊灃一下子不知道向渡的意思。 “那次朝你潑水?!?/br> 邊灃也鉆進了被子,一下就記起來那次潑水事件,也是他倆結梁子的事件,向渡睜大眼,怒容,朝他潑酒——————“再怎樣也不能這樣侮辱人呀!” 向渡那個時候潑水,滿臉的正義感,而且也炸毛,但是現在想想,當時他的表情實在有些可愛,只不過當時無法去欣賞。 畢竟他那次確實被人看了個笑話。 “我已經不生氣了?!?/br> “真的?”向渡側頭去看他。 “我早就不生氣了?!?/br> 向渡皺眉:“騙人,那你為什么還要經常讓我出糗?!?/br> 邊灃只想說,因為逗你好玩啊。 這種話現在絕對不能說。 他換了一個話題,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其實你只要稍微注意下,就能知道,那個女人并非良善之輩,”邊灃又問向渡,為什么會喜歡那個女孩。 向渡只說因為女孩很清純,成績好,而且身上香香的。 清純? 邊灃笑。 “那你一定不知道,她除了勾引我之外,陸與行也被她勾引過?!?/br> 向渡睜大了眼,三觀再一次崩塌。 那為什么陸與行不告訴他,是擔心自己會生氣嗎? 他苦著臉平躺著,目擊天花板,眼神呆滯,消化著剛剛的信息素,陷入自己特意弄得蓬松松軟的被褥里。 向渡回過神來,笑著開玩笑:“那她好倒霉,勾搭的都是gay,” 說完他還心中補充:喜歡她的結果最后也成了gay,這是什么體質? 整個一彎彎wifi??! 連接上的都是gay。 邊灃舌尖劃過犬齒,感受上頭留下的信息素,深呼吸了三次,才輕聲說:“睡吧?!?/br> “嗯,”向渡側頭去拿手機,想弄個鬧鐘,卻發現漏了古鈞發來的短信。 “古總的短信呢?”這種角度,邊灃很容易看到屏幕,也沒有避嫌。 “嗯,他問我到家沒?!?/br> 邊灃剛想說“你倆也沒那么熟”,可是瞬間想到是自個把倆人關系促熟的,便閉嘴不言。 向渡錯過了最佳回復時間,也就不回了,睡意涌了上來,他翻了個身,聽著耳后的呼吸聲,慢慢入睡。 鬧鐘聲音由大變小,向渡皺著眉,宿醉讓他腦殼疼,忍不住把自己埋起來,和這討厭人的鬧鐘隔離。 只是鬧鐘鍥而不舍,很快就將他吵得睡不著。 他伸手將枕頭下的鬧鐘抽出來,看了一眼時間,不得不睜大眼讓自己清醒一下。 這么一睜眼,一動身體,便感覺到有一個手臂掛在他的胳膊上。 再一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圈著,而自己的小腿還橫在對方的身上。 邊灃醒了,像是從來沒睡著那樣,表情清明。 光線不亮,外頭似乎下雨了,向渡迷迷瞪瞪的眼睛只覺得一張俊臉沖著他笑,腦袋還有些不清楚,又被信息素所包圍。 感官一下子回到那十五天。 像是他倆親親密密早晨起床似得,向渡張了張嘴,不由自主喊了一句:“灃哥?!?/br> 說完,向渡就更迷迷瞪瞪了。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剛剛說了啥? 聽到那軟軟的聲音,邊灃先是一愣,后只覺得自個腦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