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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知道你不怕?!?/br> 向渡絞了絞手,感覺脖子后越來越熱,連呼吸都是顫抖,他一把抓住邊灃的手:“那快走,你房間在幾樓?!?/br> 邊灃溫柔的輕語很像是在同人文里那十五天里,事后的輕聲安撫,邊灃在同人文里,喜歡溫存,也喜歡捉著向渡的手指尖慢慢輕咬。 向渡最喜歡的就是在信息素慢慢平息后,那段纏綿的溫存。 邊灃和想象中那種下了床不認人的渣男有很大的區別,因為他會用很長一段時間來耳鬢廝磨,是別人想象不到的溫柔,向渡很難拒絕那樣的溫柔,幾乎嘗試過一次,就不想要失去。 一點點被填滿心靈,然后感覺到巨大的滿足,似乎連內心那最邊邊角角的縫隙都溢滿了愛意。 那種感覺令向渡無法忘卻,現在回憶起來,他或許對同人文里的邊灃真的有了愛意。 這種愛意無法泯滅,甚至因為藏于心底,而在迸發時,變得尤為激烈,以至于邊灃現在牽著向渡的手,便會讓他手心發麻,酸麻感遍布全身。 觸碰的指尖只感覺有細小的電流通過,然后順著血液傳遍前身,最后達到大腦皮層,讓他想要尖叫出聲。 這種感覺持續不散,甚至積蓄著,讓向渡覺著自己是小美人魚,走一步都仿佛在針尖上跳舞。 電梯的數字一點點跳動,對于其中乘坐的客人來說,那是漫長的世紀。 邊灃的房間是這棟酒店最好的總統套房,開門關門一氣呵成,迅速將已經有些模糊不清的向渡放到床上。 手機從向渡的口袋里掉了出來,向渡顫抖著手想給古鈞發一個短信,卻不知道說什么,于是便頭腦不清楚地發了一個哭泣的表情。 當邊灃把自己西裝扔在衣架上,掏出手機時,看到屏幕里那個哭泣的表情時,再看看向渡現在憋著倔強的表情,心說他還是在網上更誠實些。 其實邊灃完全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淡定,他何嘗不被信息素困擾。 邊灃是一個控制欲很強的人,他不喜歡被人主導,他喜歡主導別人,但是現在,他被信息素所主導。 這讓他以引為傲的自控力受到挑戰,也讓這么就優雅冷傲的面孔一點點被撕破,從那一天在酒吧遇到的時候,這種走向就開始彎曲。 邊灃也在思考,這究竟是為什么。 這突如其來的吸引太過□□猛,讓人摸不著頭腦。 其實說全然是信息素作怪也不太準確,邊灃多年以來的自控能力也不是吃干飯的。 要談生意,風月場合是一定要去的,他自詡自制力超強,從來不在那種場合上放縱,即使有需求,也是找固定的情人。 可,如果不全是因為信息素,還能因為什么? 太過于絢爛的反應對邊灃來說并不絢爛,反而像是深海一般的漩渦。 如果他陷入,就相當于把主導權扔了出去、把主導權讓給別人,這很不安全,因為也就等于把自己交出去,在這種觀念上,邊灃的想法居然老舊得不行。 這對他來說,這種不能自控是讓人恐懼的,他擔心那個度被越過就沒辦法往回游。 “邊灃……你在做什么?你快點??!”向渡只覺得渾身發燙,像是發燒了一般,這一次的發熱比以往之前都迅猛,以至于他十分難受,在絲滑的床單上像上了岸的小鯉魚,扭來扭去,扭來扭去。 邊灃剛剛松開領帶,低頭看了一眼向渡。 向渡因為發熱的緣故,皮膚呈現出一種薄紅的狀態,像是被放到蒸籠里的大螃蟹,一點點變熟。 睫毛上掛著一點淚珠,像是清晨的露水,掛在葉片上,險而又險般沒有低落,然而卻又因為睫毛的抖動,搖搖欲墜。 “你發熱是因為我?”邊灃坐到了床邊,控制住想要把眼下的人吃進去的沖動,問道。 向渡已經有些燒糊涂了,氣不打一處來:“特么的,不是你還是因為誰……?” “為什么會因為我?” “我怎么知道!”向渡提高聲調,有些委屈:“我哪里知道為什么我會突然分化,為什么會對那你信息素那么敏感,如果不是你老大庭廣眾之下發sao,我怎么又會發熱!你就是想看我出糗吧!” 邊灃:“我大庭廣眾之下發sao?” 上次向渡就這么說,但是邊灃必須為自己辯解:“我只是和平日一樣,自然散發而已,何來發sao一說,我要真發sao,你受得起么?” 向渡睜大眼,雖然聽到邊灃解釋,心里稍稍覺得有點安慰,可是后一句,立刻又讓他炸毛,大吼:“你看你,不僅發sao,還特么耍流氓!” 邊灃:…… 邊灃頭疼,向渡雖然發熱,但是一貫古靈精怪的腦回路沒有變。 向渡往后靠了靠,緩緩從床頭坐起來,大喘著氣,眼神茫然,身體里像是有一個毛茸茸的羽毛到處劃拉,一會這邊熱一會那邊癢。 他忍不住抱怨:“omega太麻煩了,為什么我會分化呢……” 邊灃沒有說太多,心中卻開始猶豫,標記,還是不標記。 之前他太過于失態,當看到向渡和古鈞坐在一起,用那種燦爛笑容聊起天來的時候,他不知道打哪兒來的一股子說不上來的感覺,像是自個的東西被覬覦似得。 可回過神來,向渡怎么能說是他的東西。 這種想法有些過于不要臉,這種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是不理智,需要加以克制的。 在這兩人各有心思的幾分鐘里,信息素擴散得十分迅速,那一抹沉香木質沉穩香氣和草莓的甜膩得不能再甜膩的香氣纏繞,像是在套房里這個不大的空間里產生了化學反應,在空氣開互相碰撞,仿佛炸開噼里啪啦的煙花。 “臨時標記不會有事吧?”向渡不太懂這些,雖然看了一些資料。 他顫抖著唇想去拿手機,可是手機已經不聽使喚,掉到了更遠處,他轉身趴下,想去夠手機,可總差那么一些。 修長的指尖突然出現,將他手機拾了起來,遞給他。 邊灃:“臨時標記不會對你產生什么作用,也不會對你以后產生什么影響,效果大概在三天左右,三天后,標記就會消散?!?/br> 邊灃因為遞手機給他,半跪在床沿,向渡則整個人趴在床單上,翻過身來,一睜眼一抬頭,就能看到邊灃的臉。 他或許真的也不是游刃有余。 在向渡看到邊灃那一雙總是優雅帶著假笑的雙眼中似乎炸了噼里啪啦的火花時,是這么想的。 邊灃低著頭看著向渡,向渡躺著看著他。 向渡心說,美工畫畫的時候,不都要把畫好的人頭調轉一面,看看是不是畫錯了,有時候正著看是好看的,反過來就是個異形。 可,邊灃無論是正著看,還是反著看,都好看。 好看到他現在每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