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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尖銳卻窄小,他們無法像職業政客那樣思考。 人還是要從事一些參與社會程度比較高的職業,不然,就是自我局限。 水星空相也很贊同陸相的說法: “誰說不是啊?!?/br> “不然我也不會在木子堰這邊下注,有空我給你倆整理一下我和她的通信,多看看,會有啟發的?!?/br> 海政廳事務繁多,開私會到現在,海相還一直在便處理事務便聽會,左一耳朵右一耳朵,這會兒插嘴:“這么厲害?” “空相,你不會是幾年前被木子堰揍趴了,起不來了吧?!?/br> 說著,海相笑道:“是啊,因緣際會,太空港還是因為木子堰才收回來的?!?/br> 空相:“……”敲你媽。 “屁,老資會怕她,給你說正事的?!?/br> “她的星球規劃真的很有遠見,你剛還說呢,如果不是她讓輕工業落地太空港,你覺得憑您的眼界,海相,你多久想得起來?”空相嘴皮子利索,借著上一句話搭的橋梁,順著就懟回來了。 海相? 海相微笑,拱手:“您請說?!?/br> 正在點煙的陸相咳嗽兩聲,示意空相:“所以,你看好地球沉眠者一方” “不打算搞亂地球國際了?” 他抖抖紙,“我看你這文書上寫的,還想等著地球陸相和沉眠者亂了,兩頭賣軍火呢?!?/br> 空相擺手:“我這是想一出是一出?!?/br> “文書寫好兩個多月了,當時我是這么想的,但是這幾個月和木子堰方面的人溝通,我覺得,他們還挺腦子的?!焙沃故恰巴τ小?。 “個人覺得,壓沉眠者崛起,應該有助于高危航路的肅清,對咱們水星利好?!?/br> 陸相沒說話。 空相看他,片刻,調侃道: “老哥,不會是想到木子堰覺得膈應吧?!?/br> 陸相吸煙,“是啊,怎么了?!?/br> “我一想到合作方中她算領頭之一,我就惡心?!?/br> “怎么,被空戰吊打過的空相,難道不惡心嗎?” 這可是從水星戰犯營逃走的犯人,戰犯營是陸相下轄范圍,水星陸相看著木子堰就覺得打臉。人之常情。 空相聳肩:“我也惡心?!?/br> “誰不惡心?!?/br> “海相地表管走/私,木子堰偷走了多少特金,他難道不惡心木子堰嗎?” “我們都惡心,但怎么辦呢,送來太空港的是她,現在牽頭做大買賣的也是她?!?/br> “你陸管局那些陳舊的重工業情報難道不想開個高價嗎?積壓著不怕長霉?!?/br> “海政廳不想和木子堰溝通一下冥王星的冶金經驗嗎?” “我呢,我更想,研發鑄艦燒錢燒的我肝疼,現在水星的行星星艦才算勉強穩下來,恒星戰艦連影子都看不見呢!” “太陽系第一集 團早都恒星艦在握了哥哥們,我能不著急嗎,負責太空戰略的是我空相啊,不是你們陸相海相,我巴不得趕緊把那些老掉牙的換代戰艦賣給地球,換錢,周轉,給我手下研究所資金??!” 最后這話,空相說的都快拍桌子了,他很豁得出去,摳眼皮給臭著臉的陸相看: “哥,瞧瞧,我愁的上火,都長針眼了?!?/br> “你管情報你倒是給我弄錢來啊?!?/br> 眼看著一張胖臉湊近的陸相:“……” 一把嫌棄的推開:“滾開!” 海相笑起來,“你倆行了?!?/br> “對合作地球沉眠者勢力,我是沒什么意見的?!?/br> “反正,海政廳一向后發,隨著陸管局和空管局勢力而動,看你倆了現在?!?/br> 空相舉手:“我同意?!?/br> 陸相死魚眼,“要我同意也可以?!?/br> “我也覺得沉眠者更有腦子,但咱么說沒用?!?/br> “地球國際內斗,他們得成為最后的贏家才行?!?/br> “不然,你們想去合作那幫沒出息的殺手嗎?”同為陸相,水星陸相一看地球國際那發展,就對地球現任陸相嗤之以鼻。 大家同行,比海相空相還同行。 司掌地表能管成那個狗屎樣子,也是人才。 空相海相點頭,表示贊同。 “我覺著,見分曉的時間應該不遠了?!笨障鄵舷掳?。 “看前幾天木子堰給我的回信,總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br> 頂級政客的預感精妙無比。 一周后,地球國際爆發嚴重內斗,聯盟短會上,陸相要求與會者公開站隊,結果令人驚訝。 從上次沖突爆發,到現在短短三個月不到,支持沉眠者的人數,達到了一半。 陸相憤而離席。 所有站隊陸相的人,跟隨離去。 水星方面當晚收到消息,等著看熱鬧,收網迎接勝利者。 地球國際,西伯利亞。 愿意支持沉眠者的姓氏,大概有七八十個,李伯勞從中挑了大概二十個跟隨他接過賞金任務的后生,訓話指導,做出調整。 木子堰看著紙上圈出來的幾個人名,心中考慮殺雞儆猴的數目合不合適。 李伯勞過來喝水,見木子堰蹙眉,噓她: “不能再少了?!?/br> “再少,震懾效果不夠,殺了就不一定管用了?!?/br> 木子堰慢慢點頭:“你說的對?!?/br> “不殺沒人覺得我們有震懾力?!遍L久不鬧騰,大家都覺得,沉眠者是管理人才,是文明人兒。 誰回想起來,當年大崩潰時期,一百沉眠者各個都是千人斬萬人屠,沾染不知多少同輩鮮血活下來的勝者。 隨即她用紅筆,將聯盟前十席的最后幾個人名,全都圈上了,“交給你了,勞哥?!?/br> 李伯勞哼聲,“小意思,不用客氣?!?/br> 木子堰聽話聽音,她很敏銳的感覺到李伯勞心情不錯: “殺人這么開心呢嗎?”她笑道。 李伯勞瞥她一眼,“有話直說?!?/br> 木子堰失笑,“只是希望勞哥高抬貴手,讓人家痛快去死?!?/br> “過猶不及?!?/br> 李伯勞不置可否,鬼知道他會不會聽勸,酷刑在他看來并不丑惡,相反,是對受到傷害的活人一種告慰: “少管閑事,木子堰?!?/br> 唉,好吧。 木子堰點頭,沖李伯勞張開手。 李伯勞:“……” 李伯勞眉頭一跳:“你干嗎?” 木子堰眨眼:“同志間的祝福,期待你平安歸來,滿載榮譽?!?/br> 李伯勞盯著她,似乎有些別扭,又似乎沒有。 他也張開手來。 旁邊樹下正和李刺閑談的趙麒麟見此一幕,立刻脖子就伸長了,狂拍李刺肩膀:“看看看!快看!” “你女神和我男神抱了!” 李刺:“……” 李刺趕緊回頭,果不其然,樹下是木子堰和李伯勞。 兩人很短暫的擁抱了一下,克制,講禮,像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