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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發點來說,她的到來是為了蠱惑帝皇,加速秦朝的崩壞。而公子酒,他雖然沒有系統,卻是因為意外身亡被人送過來的,是誰送的還不好說,但王美美的系統來源也是成迷,便暫且不提,從公子酒的作為來看,他是在為輔佐扶蘇上位作努力。世人皆知,扶蘇與其父秉性完全不同,如果扶蘇上位,也就意味著以后的秦朝或許會走向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方向。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顛覆秦的一種方式。最后,是殷嬌。殷嬌是海中鮫人,會對月流珠,唱歌一級棒,武力值也相當不錯,甚至在此方世界,還有吃鮫人rou長生不老的傳聞。姑且先不說這傳聞是真是假,殷嬌一個鮫人又是如何從后世而來的,甚至譚昭連哪個后世都沒猜到,但這并不妨礙他知道殷嬌的立場。張良誰啊,頭號反秦份子,真正意義上的想要顛覆秦朝統治,殷嬌看著天真爛漫,內里可不簡單,張良在做什么,她必定一清二楚。所以殷嬌才是那個目標最明確最想顛覆秦朝統治的人。三個人,就像三道保險一樣,一個針對始皇,一個搞皇位爭奪,剩下一個最強的,伺機而動,一舉拿下。譚昭有種感覺,大概不會有第四個異世之魂了。哦也不對,他算是第四個,剛好湊一桌麻將,不過現在是三缺一那種。系統:瞧你把人家一個個分析來分析去,最會搞事的明明就是你自己!咸魚太醫令拒絕這個事實。好在年節很快就到了,秦朝的冬十月便是正月,這會兒的年節還是祭祀游神的意味更重一些,特別是皇家,始皇爸爸又分外迷信,搞得一年比一年隆重。不管是選調民間的童男童女,還是奇珍異寶,都是很早就開始準備,譚昭曾聽過一個傳聞,說是早些年年節祭祀出了點岔子,不算大,就被始皇爸爸好一頓削。若不是正月里不好見血,估計又是一場天子一怒。好在,今年搞得又盛大又順利,譚昭跟著體驗了一場古代原汁原味的古早春節活動,順帶著也是頭一回見到了那位“亡秦者胡也”的胡亥本人。相比較對長子扶蘇的要求嚴苛,幺子胡亥的人生就快樂許多了,他放肆恣意,可以由著自己的喜好做事,甚至因為品性討老爹喜歡,很多地方的權限比扶蘇還要大。胡亥與始皇生得有些像,十幾歲的年紀臉上有些稚氣,卻是棱角分明,甚至帶著點銳利,生來不缺權勢又得全天下最尊貴的人喜歡,胡亥的人生就像是生在了終點線的人生贏家。“你便是鐘煥?”“如果太醫署沒有第二個鐘煥的話,那在下便是?!?/br>“見到本殿下,為何不行禮!”胡亥見此人居然這般無禮,怒氣立刻上揚,只是礙于年節,這才沒有當場發作。天地可鑒,譚昭其實是行了禮的,只是沒其他人那么“發自內心”罷了,他雖然不喜歡招惹是非,卻并不怕別人找他麻煩:“公子是來替趙郎中出氣的嗎?”“你知道便好?!?/br>說句掏心窩子的實話,胡亥真的跟扶蘇沒法比,譚昭挑了挑眉:“趙郎中知道公子來尋下官嗎?公子沒找錯人哦,便是下官在陛下面前告了趙郎中的狀,害他今日不得出席,甚至連降兩級官職?!?/br>不過趙高被降級,究極原因還是始皇爸爸覺得這位郎中令有點兒飄了,必要的君王制衡手段罷了。譚昭這一番將“功勞”全攬到自己身上,瞬間就激怒了少年,顯然趙高與胡亥的關系真的非常不錯。“你,很好!”說吧,拂袖離去,顯然心中已是記恨鐘煥,不日必回伺機報復了。系統:你沒事吃飽了撐的激怒人干啥?[吃飽了撐的啊。]它怎么就這么不信吶。不管系統信不信,反正譚昭自己是信了,他自欺欺人也不是頭一天了,果然還沒出正月呢,胡亥就找到了鐘煥的錯處在始皇面前告了一狀。然后,胡亥就被禁足了,連隨行瑯琊的機會都給作沒了。胡亥氣得那叫一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要不是趙高攔著,估計得提著劍沖到譚昭面前劈死他。一番博弈,趙高再不敢輕易出手試探,陛下居然能如此容忍鐘煥,那么此人不是深得帝心,就是本事極大,且無人能替代。趙高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始皇最在意的長生不死藥。倘若真是如此,那么此次徐福出海,必定會有所收獲,又或者……心念流轉,趙高覺得此次他必須一起去。**很快便到開春,北方的春日并不溫暖和煦,甚至還帶著冬日的寒涼,始皇帝卻并不是怕這怕那之人,他定下了行程,就會去做。況且他也不是個喜歡久居深宮的皇帝,雖然每次出門都會被人暗殺、刺殺和毒殺,但他就喜歡看別人殺不死他還垂死掙扎的模樣,所以對于巡游國土,始皇爸爸簡直樂在其中。從咸陽到瑯琊,說不上近,但絕不算太遠,加上宣揚威儀和考察各地的時間,差不多到了瑯琊,桃花都已經開了。而距離奉常卜算出來的出海時間,只有半個月了。“可還是暈船?”聞言,譚昭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但他臉皮厚,如是道:“暈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br>“難道沒有改善嗎?”吹著咸咸的海風,譚昭果斷搖頭:“海船巨大,哪能同普通小舟相提并論!”徐福聞言,臉上露出認同之意:“倒真是吾考慮不周了?!?/br>譚昭每次覺得跟徐福聊天,都帶著莫名的神奇味道。瑯琊郡靠海,大抵是因為內陸靠海,這邊空氣濕度高,加上春天疾病多發,路上疲乏,始皇爸爸……再次病了。這回始皇干脆沒傳召徐福,直接就點了鐘煥。譚昭也是沒法子,狠人就是狠人,明明知道他的藥丸子味道驚人,居然還敢嘗試,狼人中的狼人啊。他搓了丸子送過去,又將剩下的丸子交予內侍,便回去睡下了。誰知道第二日,居然傳來了始皇病?;杳缘南?,而他也第一時間被下大獄了。下命令的,正是小公子胡亥。沒錯,胡亥最后還是靠著寵愛再次進入了東巡的名單,給他出謀劃策的自然是趙高,隨后作為“附庸”,趙高也得以進入了東巡的隊伍。而他呢,這辛辛苦苦一整年,一頓藥丸就下大牢,這也是沒誰了。譚昭蹲在陰暗角落的地上,開始思考起了人生哲學問題,直到——張良和殷嬌的到來。“喲朋友,來探監呀?”語氣那叫一個歡快。張良的表情那叫一個一言難盡,貴公子大概是平生第一次露出這樣的表情,但他很快就恢復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