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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啊,”陳伯母想了想說,“那也行,明天你放學就過來吧,到時候工資多少我們再說行嗎?”祁意笑了笑:“沒問題?!?/br>陳伯母說:“那,陳戟,你要不要送送祁意?”“好啊,”陳戟走到祁意旁邊,“祁——祁老師,我送你到小區下面吧?!?/br>祁意想拒絕,但想了想,以后還要和陳戟相處那么長時間,陳蕁又說過,她這個表弟脾氣奇怪,萬一這次自己拒絕了,造成了日后的麻煩就不好了,所以祁意最后還是接受了。“祁意,”陳蕁對祁意揮揮手,“明天再見了?!?/br>“好?!逼钜庹f。陳戟從衣架上取了件寬大的羽絨服穿上,然后帶祁意出了門。祁意走在他旁邊,想搭搭話以便于日后的相處,但陳戟一直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該找什么話題。直到進了電梯,祁意都還在思索著該和陳戟說什么,他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普通點溝通好,于是他平平淡淡的問了句:“陳戟,你上學期期末考試考得怎么樣?”陳戟似乎有點意外他一開口就會問這種讓人不愉快的問題,所以眼神里閃過了一絲疑問,不過很快他就把這種意外的疑問從腦海里剔除掉了。“倒數第一,”陳戟回答,“總分430?!?/br>祁意:“……那,還需要多努力啊?!?/br>“是啊,”正好電梯已經到一樓了,陳戟走出電梯,“所以還需要多麻煩祁老師?!?/br>“沒事沒事,”祁意客套道,“是我麻煩了,還要你送下來,你趕緊上去吧,我回去了,明天見?!?/br>“祁老師,”陳戟卻突然叫住了他,“你真好看?!?/br>他說什么?說我好看?祁意很納悶,難道這是他客套的夸獎嗎?那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夸回去?還是夸回去吧,他是金主呢。“謝謝,”祁意繼續客套道,“你也很帥?!?/br>陳戟沒有再說什么了,他轉身摁開電梯開關走了進去。祁意等電梯門關上后,也轉身走了出去。陳戟在電梯里面激動的拍了拍墻,臉都紅了個透。“祁老師居然夸我長得帥?!标愱炅舜昴?,近乎囈語的說,“好高興啊?!?/br>因為要等祁意回來才吃飯,所以宋潛回家之后,就沒有先去做飯菜,而是先去了樓上寫作業。不過開學第一天其實也并沒有多少作業可寫,宋潛還沒有半個小時,所有的作業就都寫完了,他又預習了一下各科課文,等到預習完了之后,他又看了一會兒,然后默默的背了三四首詩,最后終于覺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就放下書,下了樓。祁意雖然是風風火火的騎車回家,在路過一個小賣部的時候,卻還是不忘停下來,進去買了一塊巧克力和兩個荔枝味的棒棒糖。煮飯是個很簡單的活,宋潛甚至不用三分鐘,就可以搞定了。他煮好飯后,又站在垃圾桶面前給冬瓜削皮。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瑣碎的聲音,宋潛拿著冬瓜和菜刀走出去一看,果然是祁意回來了。“哥,”宋潛看著他說,“你比我想象中,回來的要早那么些?!?/br>“因為沒有補課啊,”祁意把車推進門,停好,“就說了一會兒話,確定了補課的事兒,明天才正式去幫他補呢?!?/br>“那順利嗎?”宋潛邊往廚房里邊走邊問,“你要教的人怎么樣?”“他是,”祁意抿嘴想了想說,“很怪的一個人?!?/br>宋潛:“很怪?長得很怪?”“不是,長得是鼻子是眼睛的,就是黑了些,”祁意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之后,納悶的說,“但剛剛他不是送我到他家小區樓下嗎,完了我要走的時候,他突然叫住我,你知道他叫住我說了句什么嗎?”宋潛本能覺得不能是什么好話,但還是很好奇:“什么?”祁意:“他說,祁老師,你真好看。你說是不是很奇怪?”宋潛突然從腳底板竄起一股極度不安的感覺,他手不小心一抖,菜刀擦過冬瓜,在他的手指上割了一道挺長挺深的口子。血瞬間流了下來,但宋潛卻沒感到痛,又或者是說,一時間忘了去感知痛。祁意本來在盯著杯子發呆的,誰知一抬頭,就看見他弟捧著個冬瓜,隔旁邊的手還在往下滴血。祁意罵出了和宋潛相處這么久以來的第一句臟話:“我cao!”他急忙放下杯子,沖進了廚房。直到冬瓜和菜刀被祁意從手里拿走,直到手指被人含在溫熱的口腔里,宋潛才從那股極其強烈的不安中反應了過來。祁意放開了宋潛的手指,見血終于止住了,才松了口氣,他生氣道:“你怎么回事兒!都割這么大口子你還在發什么愣!”這還是祁意第一次兇宋潛。“我,”宋潛低下頭,“對不起?!?/br>“我就是心疼你,”祁意往廚房外面走,“你在放水下沖沖,我去找紗布和酒精?!?/br>宋潛低低的應道:“好?!?/br>祁意消失在視線范圍后,宋潛低頭盯著那只剛剛被祁意含在嘴里過的受了傷的手指。血已經沒有在流了,口子從手指側面一路向下劃拉了挺長一道,現在有點疼了,可能包扎了之后會不好彎曲,幸好是左手……——這是被祁意含在嘴里過的手指。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念頭剛出現,就在宋潛腦海里不斷放大,甚至蓋過了他剛剛那股詭異不明的不安。另一種難以描述的刺激和滿足襲卷了他。宋潛想起剛剛祁意說的話,放水下沖沖,他為什么要放水下沖沖?宋潛像著魔了一般,鬼使神差的舉起那只手,在那根受傷的手指上輕輕地吻了吻。祁意找到紗布酒精棉簽下來的時候,宋潛已經在餐桌旁邊的椅子上坐著等他了,低著個腦袋,一副老實認錯的模樣。祁意就愧疚了。“剛剛不應該兇你的,”祁意搬了條椅子坐在宋潛對面,拿起他的手吹了口氣,“痛嗎?”宋潛搖搖頭:“不痛?!?/br>祁意擰開酒精,那棉簽沾了酒精后擦拭著他的手指,邊擦邊問:“真的不痛?”“不痛?!彼螡撜f。其實這樣的一個不算事兒的小傷口,宋潛自己處理也完全可以的,但祁意愿意幫他處理的話,他不會拒絕。“你剛剛在想什么?”祁意涂好酒精后,就開始給他纏紗布,“手都受傷了也不知道?!?/br>宋潛咬了咬牙說:“沒想什么,不過,哥,明天可以帶我去你當家教的那個人家看看嗎?”祁意專心的給他包好的手指打結,隨口問:“看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哥你在哪里當家教,”宋潛把自己的語氣拿捏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