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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誰。陸徹側頸輕輕笑了一下,抱著手臂,神態閑適,“陸總,我的企劃書何秘書也看過了,他沒有任何意見,是嗎?何秘書?”何斯言對上陸徹的眼光,干笑了一下,連忙推脫,生怕又攪進去,“陸經理,雖然我看了企劃書,但我剛回公司,業務不熟練,這事還是您和陸總說了算?!?/br>陸執不動聲色的笑笑,目光清定的看著何斯言說:“既然陸經理想要讓你發表意見,你就不要推脫了,來說說我和陸經理誰說的對?”陸徹也說道:“沒事,何秘書,你說吧,有問題的話我可以幫你補充?!?/br>空氣里火~藥味十足,會議桌上的人齊刷刷的看著何斯言,看他要怎么站隊。何斯言兩個人都得罪不起,腦袋里嗡嗡嗡的響,桌子下陸執一把扣住了他的手,緊緊的握著何斯言僵了僵身子,不敢大動作掙扎,陸執的微涼指尖在柔軟的手掌心劃著圈,惡劣的逗弄著,僅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淡淡的說:“你敢站陸徹,看我怎么收拾你?!?/br>何斯言手心里癢癢的,也不敢握緊,耳朵發燙,想想也知道陸執要怎么收拾自己,咳嗽了一聲,定了定神敷衍的說:“陸總既然有意見,這事我們就從長再議?!?/br>陸徹瞇了瞇眼睛,不著痕跡的輕哼一聲,“陸總,你剛勸告我不要因為個人情緒而影響工作,現在我把這句話也送給你,如果我們兩的意見不能達成一致,損失的是啟澤集團?!?/br>陸執冷笑一聲,“勞煩陸經理cao心了,我是啟澤集團的總裁,我會為自己的企業負責?!?/br>陸徹握了握拳,沒想到陸徹這么的混賬,當著所有高層員工的面反駁自己,分明就是讓所有人擦臉眼睛,看清楚誰現在才是啟澤集團當家的。倒是長本事了。“既然如此,企劃書我會重新寫?!标憦卣玖似饋?,整了整西裝外套的衣領,帶了一絲溫柔看向何斯言。何斯言一看這個眼神,心中警鈴大作。果不其然,陸徹柔聲說道:“斯言,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吧,就去昨天去的中餐館?!?/br>“他中午沒空和你去吃飯?!标憟烫Я颂骂€,桌下輕輕捏了捏何斯言的手心,磨挲著溫軟的皮膚,慢悠悠的說:“他得陪著我一起干?!?/br>他有意無意的咬重了后一個字。陸徹瞳孔收縮一下,生生的氣笑了,“陸總,你可能不知道,斯言他身體一直不好,中午一定得吃飯,他是來這工作的,不是來賣命的?!?/br>桌上能爬到高管的都是聰明人,幾句話聽出了陸徹和何斯言的關系不簡單,原來流傳里的事情是真的。這就是陸徹的目的,就算得不到何斯言,也得給陸執上上眼藥水。“吃飯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标憟桃馕渡铋L的笑了一下,瞥了一眼何斯言,“跟著我,還能跟以前一樣餓著他?”在說隱晦的sao話這里,何斯言就沒見過比陸執還sao的,他微微笑了笑說:“謝謝陸總了?!?/br>終于終止了這一次的刀光劍影。何斯言整理完會議記錄本,交給了助理存檔,像是消耗完能量一樣精疲力盡。工作這件事從來不會讓他覺得累,覺得的累的是復雜的人際關系。陸徹和陸執老大不小兩個人,為了他爭風吃醋,在會議桌上唇槍舌戰,給別人看了笑話不說,還影響正常的工作。何斯言休息了一陣,當做什么事沒發生一樣,繼續自己的工作日常。下班的點出門迎面撞上了陸執,何斯言往后退了一步,讓開了路,問出在心里憋了一整天的話。“陸執,我學長的店面讓人砸了,你知道嗎?”陸執怔了一下,神色平靜,“和我說這個做什么,跟我有什么關系?”何斯言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的顏色,正要說話,聽著陸執一聲冷笑,“你不會以為是我砸的吧?”“沒有,我就是問問你?!焙嗡寡蕴谷坏男α诵?。陸執冷冰冰的看著他,上下打量著他,“我在你眼里到底是有多不堪?”何斯言不自然的扭開頭,老老實實的說:“因為你以前說要砸了他的店,所以我第一個想到的是你,如果不是你,那我給你道歉?!?/br>一碼歸一碼,雖然和陸執的關系現在是這樣,但憑空給人潑污水的確得道歉。陸執往他身邊走一步,壓著肩膀推在墻上,半邊身子伏在他身上,烏黑的眸子冷凝,“你都沒為四年前的事道過歉,為了江默儀給我道歉,你就這么怕我傷害他?”何斯言用力推開一點他壓過來熱乎乎的身體,輕聲說:“不是一回事,你別瞎想?!?/br>陸執湊近看著他,兩人幾乎是臉對著臉,溫熱的呼吸交織,眼神深不見底,“我不止想砸他的店,我還想找人直接弄死他,他算個什么東西?值得你這樣嗎?”何斯言皺皺眉,心里不樂意陸執這么形容朋友,“他是我的學長……”陸執不屑的哼一聲,在他耳邊低聲說:“你最好不要再提這個人,讓我知道你再和他見面,后果你清楚的?!?/br>何斯言閉了閉眼睛,心里情緒起伏,“你不能干涉我的正常社交,何況我們兩的關系不是你想那樣骯臟,你不要以己度人?!?/br>陸執攥著他的手腕,一把摁在墻上桎梏著,冷聲說:“你是正常社交嗎?你不知道江默儀喜歡你?是他沒用,我要是他,在學校我就把你cao的下不了床,那能等到現在耍把戲博取你的同情?!?/br>何斯言不悅的看著他,“不是每個人都有你的條件,學長遇到了很多事,我知道他的感情,但是我不能再給他造成打擊了?!?/br>陸執涼涼的笑了笑,“你還真是情深義重?!闭f罷松開了手,徑直往電梯口走去。何斯言松了一口氣,揉了揉茂密的頭發,真不知道該相信陸執還是該相信江默儀了。第二天下午江默儀回國了,何斯言提前下班去機場里接了他,兩人一道吃了飯,回了何斯言暫住的酒店。這個季節是杭城旅游的旺季,酒店的房間全部爆滿,好在何斯言住的酒店房間是張雙床房,他們兩個男人也能湊合著對付對付了。兩個人各自躺在床上天南海北的聊了很久。江默儀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副撲克,坐在了何斯言床上,打了一陣撲克,何斯言心滿意足的贏了幾百塊錢,即使知道是江默儀故意放水讓自己有好心情。“明早請你吃大餐!”何斯言笑嘻嘻的說,贏錢了當然要請吃飯。江默儀著迷的看著他,青年一笑的時候眼睛彎彎的,像月牙一樣勾著人的心弦,“阿言,你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可愛,你就應該多笑笑?!?/br>何斯言讓他夸的不好意思,跳下床解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