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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沒料到他來這一手,頓時說不出話,瞪圓了眼睛,眼珠子烏溜溜的,帶著濕意,和小松鼠似的。“你同意了嗎?”許晉知溫柔的逼問道。“你先松手?!焙嗡寡砸蔡桓覓暝?,生怕許晉知一個不注意。“你同意了嗎?”“你放開手我們好好說?!焙嗡寡月曇魩Я艘唤z無奈。許晉知眨了眨眼睛,高挺的鼻子溢出一聲輕笑,“你那天剛讓我學的,我今天給你先試試?!?/br>真是蹬鼻子上臉,何斯言在他的小腿蹬了一腳,“不用!滾!”許晉知紋絲不動,手下花樣百出,沒幾分鐘何斯言實在沒勁和他計較了,眼神朦朧的看著天花板,咬著紅潤飽滿的嘴唇一聲不出。何斯言在愉悅的中昏昏沉沉,許晉知湊過去在他耳側魅惑一樣的低語,“我想當你男朋友,可是我不讓你為難,如果你真的不同意,那我什么也不要,就這么陪著你好不好?”“不好?!焙嗡寡暂p輕吐兩個字,抑制住呼吸頻率。什么都不要才怪,哪能不知道許晉知打的什么主意。許晉知沒有理會他的拒絕,半瞇著眼睛享受似的親吻著他,手下的動作一急一緩,沒過多久幫著何斯言疏解了。從他進門到現在不到十分鐘,何斯言扣上浴袍帶子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想,許晉知可能練就了一種不知名的魅功,反正肯定不是正經功夫,能把人勾的欲死欲活。許晉知要是妖精,也得是個表面清純,背地風’sao的狐貍精。許晉知抽了濕巾擦了手,仔細的幫何斯言理好衣裳,端詳青年的臉色,“你餓不餓?我去幫你買早飯?!?/br>何斯言手臂橫在眼前遮住眼睛,空氣里的味道曖昧,燒的臉上臊得慌,“不用,你滾吧?!?/br>他在臥室藏了一個上午,反鎖著門,像鴕鳥把頭埋進沙子里,許晉知叫了幾次門何斯言理也不理。臥室窗外一望無際的大海,天氣晴朗,陽光明媚,何斯言倚著長椅把玩著手機,幾條陌生號碼的信息躺在收件箱。他掃了幾眼,輕輕笑了笑,堅決不回。【你拉黑了我的手機號碼?!?/br>【呵!你有種!】昨天晚上許晉楚的好感升級到了40%,被人拉黑這種事在許晉楚獵艷之路上絕無僅有。何斯言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征服欲望,就是要吃了這口狡猾的小尖椒不可。度假村的晚餐是高級特色海鮮自助,旅游攻略里說必不可少,何斯言晚上終于出門,帶著神采奕奕的許晉知去餐廳里品嘗。照顧人這件事上,許晉知是專業的,何斯言坐在餐桌上動也不用動,許晉知拿了餐,全神貫注的剝著蝦,他的手修長漂亮,靈活的上下翻飛,剝個蝦都像是在做藝術品。一個個又肥又圓的蝦仁進了何斯言的餐盤。“你要好好補補?!痹S晉知加重了語氣。何斯言顧著吃東西,沒搭理他的撩sao,正吃的開心,鼻間一股濃郁的女人香水味,味道似曾相識。他一抬頭,賀影亭亭玉立站在眼前,穿著修身的泳衣,身材火辣搶眼,呼之欲出。何斯言怔愣一下,瞥一眼許晉知,男人還在專注的開蟹殼,沒注意到賀影的身影。賀影的眼神恨恨的在許晉知身上停了停,酸楚的笑了笑:“何斯言,你不是說和他沒關系嗎?”又怎么會一起來旅游?何斯言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賀影眨了幾下眼睛,一串晶瑩的眼淚止不住的滾了出來,“你騙我,你就是和他在一起了?!?/br>“不是?!焙嗡寡宰钜姴坏门⒆恿餮蹨I。許晉知看了看賀影,似乎是何斯言電影里的女一,又看了看何斯言,眼神冰冷的詢問。賀影握緊手中的背包跨帶,低下頭難受的抽泣著,比起喜歡的男人和何斯言在一起,更難接受的是男人不搭理自己。“你說喜歡和我在一起的,可是現在你連我見也不見,你每天都那么忙,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想見見你,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陪我,有這么難嗎?”賀影說道。看來是對許晉楚這個浪子動了真情,但賀影說錯了對象,在說下去要露餡,何斯言輕咳一聲,站起來,“賀影,我們換個地方聊聊?!?/br>許晉知眼神晦澀不明,揣摩這賀影話語里的信息量。賀影一動也不動,抿著嘴唇,“我們聊什么?聊你們的事情嗎?你在看我笑話嗎?”“不是,這人多嘴雜,你現在那么紅,我們小心一點?!焙嗡寡赞q解一句。賀影看了看周圍,餐廳里的人不少,保不準有認識兩個人的,的確不合適,點了點頭。何斯言正要走,許晉知敲了一下餐盤,努努嘴,“你一會回來飯就涼了?!?/br>“我已經吃飽了?!?/br>“那我回房間等你,你要早點回來?!痹S晉知貼心的囑咐一句。何斯言點了頭,賀影看了看兩個人的關系,心里面酸的更難過,男人和自己在一起時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何時這樣卑微過。※※※※※※※※※※※※※※※※※※※※何斯言:請別再給我造負心漢人設!第39章二世界10和許晉楚這種風月場上的獵手談感情,莫不過就是抱著一種僥幸心理,僥幸覺得自己是這個男人的“終結者”。但感情里最不能有的是僥幸,這種錯覺會破壞理智判斷,最后往往深陷泥潭而不自知。何斯言和賀影聊了一陣,賀影倒沒再給他找茬,只是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哭的眼妝都花了,瞧著狼狽又可憐。“他對你真好啊!”賀影拿著紙巾楷了楷眼瞼下的睫毛膏。何斯言干笑一下,礙于現在身份不能安慰賀影,“還好,你振作起來?!?/br>兩人沒在說什么,賀影失魂落魄的離開了,何斯言看著她的背影告誡自己,要引以為戒,時時提防著許晉知,不能落到這個界域里。何斯言回到度假屋,舒舒服服泡了個澡,喝著紅酒,捋了捋腦袋里的事情。許晉知雖然到何斯言家不久,但其實已經失蹤半年了,前幾個月躺在醫院里療傷,欠了漁民一屁股債,迫不得已才找上黑中介介紹工作還債。為了穩住許氏公司的股價,許晉知失蹤的事情一直沒有向媒體報道,許父雖然正值壯年,但酒色財氣耗空了精氣神,許氏的大權在許晉知失蹤后自然就落到了許晉楚手里。書里對兩人的兄弟關系描述并不多,比較有趣的是,許晉知隨著許父長大,從小見多了許父身邊的俊男美女你來我往,對這些風月事偏偏沒什么興趣。反倒是許晉楚隨著苛刻嚴厲的許母長大,一旦放飛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