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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過一句。這些時日因為孟軻,何斯言在何家的存在感增加不少,大事小事也能和他說一聲。幾人看到他身后的宋裴然皆是一怔,何父的眼睛發亮。宋裴然轉到何斯言身前,將燕窩擱到鞋柜上,輕松一笑,“叔叔阿姨,我是小宋,這幾年不見,你們越來越年輕了?!?/br>“??!小宋,快來坐?!焙胃干袂榕d奮,使個眼色,一旁的何季連忙把位子騰開。“這幾年都不見你,現在是大老板了,成天在電視上看見你?!焙胃竾@一句。宋裴然坐在了何父身側,“說起這個,我們集團最近接觸實體生意,這一提起叔叔,業內都特別尊重你,說叔叔不做這一行真是太可惜了?!?/br>“真的???都誰說了?”生意場上的失敗是何父心中永遠的痛,一聽起宋裴然說這個,何父的心情一下活躍起來。宋裴然接連說了幾個名字,何父的臉上喜滋滋,倍有面子。孟軻眼神在眾人臉上掃過一圈,笑著說,“宋總說的是,何總在企業管理經驗上教會了我很多,可以說受益匪淺?!?/br>蘇望直接看傻了眼,追何斯言這事趕不上趟,討好何父這事要是趕不上趟也太傻了,想了想說:“我爸也說了,讓我多向和叔叔學習呢?!?/br>何父哈哈大笑,心情前所未有的暢快。這左一個宋裴然是C市商圈的政商巨頭,右一個孟軻是中流砥柱,還有蘇望這個近幾年的后起之秀,一起吹捧他,這種感覺豈能有一個爽字形容。“小宋今天怎么有空來家里?”何母輕聲問一句。幾年前何斯言宋裴然鬧的不開心,大夏天宋裴然在門口杵著,何父母是看在眼里的。宋裴然瞥了一眼何斯言,眼里帶光,何斯言神情平淡的說:“一直沒告訴大家,他是我男朋友?!?/br>宋裴然算準了何母生日的日子,今天不在這桌上承認兩人的關系,背地里不知得想出什么花樣折騰何斯言。“這……?!焙文刚ι?。桌上瞬間安靜下來,孟軻含著笑說:“這件事我知道,阿言上高中的時候就和宋總好過,那會還問我借了五十萬要給宋總分手費呢?”“宋總,你說是不是?”孟軻笑呵呵問一句。宋裴然最見不得別人提這個事,礙于桌面上的情面,微勾一下嘴角,“孟總記性挺好,真是勞心勞力的幫我們記著交往過的點滴?!?/br>蘇望戳了戳何斯言的手臂,臉拉了下來,“你問孟軻借錢都不我借?你看不起我是吧?”何斯言搖了一下頭,干笑了一下,“沒有,那段時間你正好要出國,我沒去打擾你?!?/br>“你們為什么鬧分手???”蘇望聲音刻意壓低了,但偏偏所有人能聽見。這問題大家都想知道,桌上的視線熱烈,何斯言硬著頭皮說:“沒什么,就是一些小問題?!?/br>蘇望似突然想起來什么,恍然大悟的模樣“不會是因為在我車里那回,我壓著親了你一口,這事不至于吧?”何斯言看出來是故意叫自己難堪了。這兩人追不到何斯言,也得讓宋裴然如鯁在喉,心里不痛快。宋裴然安靜了幾秒,睨了何斯言一眼,修長的指節微微扣了一下,眼神停在何斯言身上,語氣溫柔,“你怎么回家還戴著圍巾,看你熱的一頭汗,傻不傻?”屋里的暖氣溫度高,其他人穿的都是一件單衣,只有何斯言套著外套,裹著一圈圍巾,看著格格不入。何母也才注意到他的異樣,“傻孩子,別捂著自己了,趕緊脫了去,一會可要感冒?!?/br>何斯言沒辦法脫衣服,大衣里面的襯衣兩人剛在車里干壞事的時候,宋裴然扯壞了好幾顆扣子,脖子上就更不能看了。“沒事,我不熱?!彼曇羝降钠惨痪?。他說這個話,別人也不好再勸,宋裴然低首忍不住隱約笑了一下,何斯言捕捉到這個惡作劇成功的笑,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何父從桌上的槍林彈雨里回過神來,長長嘆息一口,“沒想到你會和我們阿言在一起,我以為……?!?/br>他看了一眼孟軻,孟軻溫溫的笑了笑,“這是阿言的選擇,我很遺憾,但我尊重他?!?/br>“真是對不住你了?!焙胃刚f一句。孟軻似乎是有些難堪的側過頭,聲音低沉,“沒什么,都別往心里去?!?/br>這慘兮兮的小樣,就招何母這種中年女人的心疼,“哎呀,以后要多來我們家坐坐,不是喜歡我做的菜嗎?以后多來家里吃飯?!?/br>“阿姨,我也可喜歡吃你做的菜?!碧K望跟著搭個順風車。何母笑呵呵的說:“行啊,都來,人多了才熱鬧呢?!?/br>熱鬧個屁,這事宋裴然總不能開口阻攔,在桌下輕輕踢了何斯言一腳。何斯言悶著頭扒了幾口飯,一聲不吭,這都叫什么事。等到晚飯結束,何斯言送走了孟軻蘇望,何母和阿姨收拾了一間客房出來。何斯言從箱底找出一身居家的衣裳,宋裴然洗完澡出來沒換,裹著一條雪白浴巾和個流氓似的坐在臥室里的單人沙發上。何斯言順手關上了門,“你不能把衣服穿好,我家里還有長輩在呢?!?/br>“我這樣你爸媽看見不該高興?”宋裴然抬起眼睛說一句。何斯言在他身上掃一眼,非常具有美感的rou體,腰身緊窄,薄薄的肌rou曲線流暢,帶著沐浴后清爽氣息。是挺賞心悅目的。“行吧,你今晚別出去就行?!?/br>宋裴然伸了伸手,“你過來,我有事要問你?!?/br>何斯言知道要問什么,慢條斯理的走過去,宋裴然揪著他的手臂一下拉進懷里,輕輕咬了咬他的側頰的肌膚,“蘇望親你什么地方了?”“你聽他胡說,我兩吵架,他咬了我一口?!痹绨税倌昵暗氖铝?,蘇望不提何斯言都忘了這一茬。宋裴然輕哼一聲,“咬你什么地方了?”“耳朵吧?想不起來了?!焙嗡寡詿o奈的說。剛說完這一句,耳垂上驟然一痛,宋裴然咬著他白皙細嫩的耳垂,惡劣的輕微的拉扯,何斯言不自覺的顫了顫,呼吸不太穩,“你吃哪門子過期醋,早都過去了?!?/br>“他們還要經常來你家吃飯,我忍不了?!彼闻崛坏穆曇粼诙鷤扰缘统?。何斯言心里翻個白眼,“我都承認你是我男朋友了,還能掀起什么風浪?!?/br>宋裴然雙手在他身上放肆,“你這個人讓人太沒有安全感了,總覺得你下一秒就會消失?!?/br>何斯言這一點是知道的,撇了撇嘴,順手溫柔的捋了捋宋裴然半濕的頭發,“所以你得聽我話,惹我生氣我就要丟了你?!?/br>宋裴然挨著他的耳側,溫熱的呼吸噴灑著“我那回沒聽你的?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