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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一下的好呀。畢竟人家還替尤氏上過祭呢?!备]夫人喃喃說出自己的愿望。 眼看著要娶新婦了,你提一個給舊人上過祭的人,真的好?賈敬與賈珍都理智的保持沉默,生怕自己提出質疑被噴。只是竇夫人交待的事情太過難辦,只能暗暗讓人放出風去,說是甄貴妃欲插手賈珍的親事。 這樣的風聲想傳到三皇子耳中,還得些時日。另一股風聲倒是頗受三皇子關切,那就是馮家與榮國府突然定親與馮唐的突然被派到西北,西北守將又是與甄貴妃的親妹夫,被有心人悄悄挑拔幾句,便很容易想到軍權上頭。 如此一來三皇子怎么能坐得住。李主事與時郎中,順理成章的跟采辦聘禮的賈珍來了場完美邂逅。得了囑咐的賈珍,對兩人的態度并不主動熱情,禮貌中帶著些疏離,很好的詮釋了什么叫文武殊途。 這讓三皇子一派很是著急——榮國府的東西很可能已經到了四皇子手里,寧國府的便不能再落入政敵手中??上Ю钪魇屡c時郎中都不是顧大爺,他們是正兒八經的讀書人出身,做不來顧大爺那樣折節相交的低姿態,只能望寧國府興嘆,再就是盯住了寧國府,生怕四皇子一派把人拉攏了。 要到這個時候,穆家這個賈珍的未來岳家,才算是入了三皇子的眼。細細一打聽,三皇子一系里還真有穆大爺當年的同科進士。 于是穆太太在多年之后,迎來了自己丈夫同年家的太太上門拜望,可把她給嚇的不輕,連夜就給自家大姑子送信。竇大太太聽了也驚心不已,忙忙的把娘兩個都接到自己府上,好讓那些人無處下蛆。 親家的這一通神cao做,讓竇夫人的計劃不得不變上一變,不過并不覺得氣惱,也沒有怨怪之意——人家如此謹慎小心,將來成了親也不是尤氏那樣主動招惹麻煩的,竇夫人滿意還來不及呢。 她把這些歸結為自家與三皇子沒有緣份,想著以三皇子的執著,賈珍與他搭上頭是遲早的事兒,自己還是順其自然吧。 不過該給三皇子指的路還是要指,怎么也不能讓王子騰這個京營節度使置身事外不是——幾世王子騰參與感都那么強,萬一他對四皇子死心踏地了,真讓四皇子上位寧國府還是尷尬。 由是朝庭里又是好一番暗流涌動,竇夫人卻盛裝出席了賈璉的婚禮——兩府雖然分了宗,卻還是近鄰,一點兒不走動說不過去。 賈璉婚禮的排場,絕對大過一年前賈珠的婚禮,新娘的嫁妝,也四倍于李紈,這讓王夫人的臉上沒有多少喜意,反是邢夫人在來客之間揮灑起來。 竇夫人向邢夫人道過喜后,便用靈魂力觀察起官客那邊的事來,意外的發現賈赦的臉色竟與王夫人差不多。便是別人向他道喜,這位也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這就有些稀奇了。竇夫人察覺到來客之中,還有一兩個三皇子一黨的人,臉上的笑意不由深了些,旁邊鎮國公家的牛太太不由問:“大太太如此歡喜,可是珍大爺的好事近了?” 收回心神之前,竇夫人正看到王子騰向著賈赦走去,不由對牛太太回答的十分敷衍:“正是?!眲e耽誤我看戲。 牛太太卻是個不會看人臉色的,拉著竇夫人滔滔不絕起來:“說起珍大爺的親事,咱們都覺得匆忙了些,那位穆家的姑娘,也沒怎么見過。必是有哪樣好處,是咱們都不知道的,才讓大太太如此看重?!?/br> 說完,還把眼神往身邊的人身上溜了一圈,見大家都一臉了然之色,心里很是得意——穆家姑娘少出門走動的原因,哪怕不熟悉大家也都清楚,畢竟誰家兒郎娶親前,不是把京里的女孩都打聽一個遍? 妨克之身的穆姑娘,不是不出名的。 竇夫人也聽出牛太太來者不善,知道自己是看不成戲了,要是應對的不好,還可能被人看了戲去。便把臉色整了一整:“說起來,穆家姑娘確實有值得看重的地方,我還真怕早早跟你說了,你給搶了去呢?!?/br> 牛太太臉色就是一變,向竇夫人問道:“什么好處,不妨說出來聽聽,好讓我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br> “這頭一宗,便是孝順知禮?!备]夫人毫不客氣的說了起來:“那姑娘守著母親多年,從不因自家難嫁的事讓母親憂心,反而不時開解穆大奶奶,怎么不讓人心疼?!毕胂肽阕约夷莾蓚€恨嫁的姑娘,眼饞不? 牛太太的臉已經陰郁起來,連連冷笑出聲:“原來是這個,咱們這樣人家的姑娘,哪個不是孝順的,也算不得十分好處?!?/br> “我自己覺得難得便行了?!备]夫人一句不讓:“還有第二宗,便是性子溫和能容人。我本來說過他們兩個定了親,便把賈珍房里的人打發了??墒侨思夜媚镆呀浾f了,此事全憑賈珍自己做主,不必逆了他的心意?!焙煤孟胂肽阕约耗莾蓚€明爭暗斗的兒媳婦,你替她們斷過多少房中官司,心里沒數嗎? 臉已經全黑的牛太太,不得不點頭附合一兩聲,便被相熟的太太拉著另起話頭,算是去了尷尬。竇夫人這邊倒沒什么人與她說話,無形之中被孤立了起來。 竇夫人是在意這個的人嗎?她正好借此觀察一下王子騰與賈赦之間有什么話說,不想靈魂力再次外放,竟發現三皇子一系的人正與王子騰相談甚歡,賈赦還在自己悶坐。顯然兩人的談話已經結束,賈赦沒討到什么便宜。 不管王子騰是不是主動的,他與三皇子一脈已經有牽扯,也算是意外之喜。竇夫人一點兒也沒有被孤立的自覺與尷尬,自己不時的喝口茶,間或用一塊點心,說不出的愜意,讓人看的牙根癢癢。 “不過是尋不上別的好親,才說那樣的話,好給自己找回面子,你何必與她計較?!庇腥饲那牡膭裰L?,這話還正好落到竇夫人耳中,讓她想不注意說話的人都難。 原來是理國公柳家的太太。竇夫人心里微哂,氣定神閑的自在喝茶等著開席,心里暗暗決定晚上去看看兩位太太的私房,是不是足夠讓自己平復被議論的傷害。 第二日順天府便接到鎮國公、理國公兩府同時報案,言是當家太太的私庫一夜之間被人搬的干干凈凈,連裝東西的箱子都沒剩下一個。 最奇怪的是,這一夜兩府幾重守門之人,都沒有發現走動之人,府里的奴才們的家也都翻了個遍,雖然搜出不少該在公庫中的東西,兩位太太的私房,卻是一點兒也無。 這讓順天府尹不由想到兩年前榮國府庫房失竊之事,頭上汗水難干。京中再次出現如此怪異的失竊案,順天府尹自知破案無能,不得不將之報與皇帝?;实勐犃艘搀@心,生怕那人心血來潮,進宮偷了他的玉璽可如何是好?當即下令陳冗接手查案,仍是一無所獲。 竇夫人也隨大溜上鎮國公、理國公府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