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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陸益卓轉了頭,一雙眼睛落在那青年身上,似乎十分關注那個人。于是立馬轉了話鋒:“哎后面這位是...?”“噢這位是...仁通那邊來的人。我們今天有公事談?!标懸孀靠粗吻逵鹛鹆祟^,望向這邊,就做了介紹。“我看不止吧?!蹦顷愋杖宿D了下眼睛,笑了笑。方才被吸引視線,就是因為看見了這兩人貼在一處。姿態親密,簡直就像一對戀人。他在這業界可不是白混的,事業做的雖然不比陸益卓他們一家。八卦和別人私事知道的,可不比任何人少。宜昌的陸益卓是個GAY,他這是早就知道的。并且對于林氏家的獨子林真,可是眾目可堵的執著和癡情。沒想掩飾什么,那陳姓人又說道:“陸總這口味倒也沒變過??傁矚g這樣清秀纖瘦款?!?/br>陸益卓笑容有點僵,看著這陳姓人。“那林氏木業的繼承人,陸總這是要終于...”“陳總,抱歉我們這還有事急著談?!标懸孀看驍嗨脑?,直截了當。那陳姓人一句“放下了”還堵在喉嚨里。聽了他話略有尷尬,對話接下來沒說幾句就草草結束了。“這死老頭,嘴上說起來也沒個把門的。剛才真是忍住了,沒忍住簡直想不顧輩分罵過去?!标懸孀哭D過了頭,兀自的嘴上啐著。何清羽還有些愣,剛才只聽見那人扔過來一句“你還真是總喜歡這種清秀纖瘦款”。后面不知又說了句什么,陸益卓似乎就動了怒。此時細想了想,剛才那陸益卓的朋友,說的若是自己,陸益卓這樣的反應就已經算是維護了。他抬頭看了眼陸益卓,看見他臉上仍有些許不忿。忽然就感覺,似乎他不是自己想的那么惡劣。對人也并非全是刻薄。聯想到了那晚他情不自禁脫口而出的話——“沒有能抵抗住吸引力”?;蛟S...可以相信一下他的話么?方才身體的親近,為什么就不能是因情所致。何清羽覺得自己像掉入一個黑洞,一直在想一個自己不能解答的問題。陸益卓意識到異常,抬起頭看見何清羽獨自沉默,就像是沉思事情。這才想起了剛才那男人說的話,似乎就昭示了他陸益卓是個濫情之人一般。而且又提起了...林真。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忽然說了句:“剛才那個人的話,你不要多想?!?/br>何清羽聽著,抬起了頭道了聲:“好?!毙念^竟有些許喜悅。看著何清羽順從的模樣,陸益卓心情又好了些。上前去攬了他的肩膀:“好了,咱就不打高爾夫了?,F在就談談正事?!?/br>所謂的談正事,卻一定要在晚飯上才能說。何清羽從包里掏出一沓資料,最下面壓的是便是合同。“那我先跟你介紹一下各項條目?!?/br>陸益卓笑著揮手:“先等菜上來,吃完飯我們再談。清羽你一定也餓了?!?/br>何清羽手僵在半空,只能先收了回去。“你一定得嘗嘗這個會所的菜色。這里廚師做的味道很棒。我點的是法國菜,我想清羽你會喜歡?!标懸孀空f著,侍者已經端上來了紅酒。“給對面的先生先斟一杯?!彼麑κ陶呦轮?。沒想到何清羽馬上開口拒絕:“我不喝酒。不用給我倒了?!?/br>陸益卓就有了些不耐煩。這何清羽怎么這么不知好歹?這可是從歐洲空運過來的35年的紅酒。他那個生活條件,能喝到這種精品該沾沾自喜了吧。若是林真的話,這時候早該跟他討論起酒的味道,和對法國菜的品鑒了。怪不得沒人喜歡他,看著何清羽跟他們公司的同事,相處的也是不怎么好。還是他的林真惹人喜歡。等到菜上來以后,何清羽用刀叉十分生疏。一道普通的牛排,他叉子掉了四五次。陸益卓撇了撇嘴角。那股由衷的不屑感又涌了出來。算了。他要的只是何清羽的身體。只是那具和林真相似的身形,才是他最終的目的。好歹算是把晚餐吃完,兩個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坐著。總是不能再讓陸益卓再有理由推脫,何清羽把合同和這一季度的合作認真的介紹了一番。陸益卓答著:“這個一季度生產,對你們公司是個考驗。一定得監督好產品質量?!?/br>“畢竟我們成華是個跨國的中外合企,這次能帶動你們仁通的知名度。所以在質量制造上把好關,是對以后非常有利?!?/br>“嗯。這個我回去以后,也會專門開會來說?!?/br>“行。那沒問題了,咱們可以把合同簽了?!?/br>何清羽松了口氣。連忙掏出簽字筆遞給陸益卓。“松什么氣?”陸益卓一邊簽著自己的名字,一邊輕笑道。“這次合作對仁通很重要。所以我們老板很重視...”何清羽說完之后,又向后望了望??匆娡饷嫣於家呀浬詈诹?。他又低頭按了按手機,看見時間已經到了八點多。得趕緊坐車回市區,然后去醫院看看母親。今晚不用去有間工作,正好有個較大的空閑時間。“那行。陸總...我就先走了?!焙吻逵鸾舆^合同。“走什么?”陸益卓往后把身體一靠:“這都幾點了?!?/br>何清羽就有點慌,“陸總,那個我現在得趕緊走了。家里有點事?!?/br>“還‘陸總’,從第一天認識就這樣。說了讓你私底下叫我陸益卓?!标懸孀空Z氣有點無賴的意思。何清羽害怕他真的強行把自己留在這。況且時間越晚攔車就越難。只能嘴上說著:“陸總我就不說了。那我就先走了?!?/br>“我說你,總這么固執干什么?這個會所有專門的賓館房間,你又沒什么事。在這休息一晚再走?!?/br>何清羽把東西收拾好了,就準備起身往外走。心里有點記掛他媽。陸益卓心想著,上次喝醉酒了他也是這樣。一直嘴上說著不要送他回家。那可笑的固執勁。也是。何清羽要說來秘密也是挺多的。當男.妓的事情,他任職的公司方面也肯定不知道。不過認真想來,在仁通這樣的小陶瓷公司,雖然月薪不是非常高,倒也不至于維持不了日常生活吧。非要去干這種下賤的工作,也就不要怪別人看賤他了。他想到這,上前拉住了何清羽胳膊。本來準備就是今晚要占點便宜來著,怎么還能讓他輕易溜走。他手臂擒住了何清羽的腰部,沒用多少力道。沒想到何清羽卻是現在已經心焦。反過來狠狠推了他一把。竟是直接把陸益卓推了個趔趄。直接倒在了地上,還碰上了沙發肘。“媽的?!标懸孀苛R了一句:“何清羽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