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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作嘔。 最可怕的是,他們生來被教育的是要尊重女性要尊重勞動者要尊重他人的私人財富個人隱/私! 而他們自己親手把自己所受的教育推翻,開始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斷的侵害他人——這就像是滅霸,僅僅是為了自己的私谷欠而行動,根本并非為了世界更好! 瞧啊,他們這樣做是為了讓人類能夠繁衍! 瞧啊,滅霸這樣做是為了讓宇宙能夠發展! 真是……呵呵噠了! 洛基翻了個巨大的白眼,看向一邊坐在那里的旺達。 旺達也看向他。 珍妮正在哄著她的女兒入睡。 這叢林之中是這樣的安靜,安靜得就好像是沒有任何危機。 忽然,一聲悠遠又凄厲的嚎叫響起。 “是狼!”珍妮嚇得抱緊了孩子,她慌亂地站起來,礙事的長裙絆住了她的雙腳,而懷里的孩子又讓她掌握不了平衡—— “小心些?!甭寤斐鍪职阉搅俗约旱纳磉?,孩子也安安全全地落到了他的懷里,“你這身真的是太礙事了,女士,我擅自把它變成了簡便的褲裝,希望你不要介意?!?/br> 珍妮一低頭,果然看到自己那身紅色的使女袍已經變成了墨綠色帶著金邊的褲子,甚至連上身的衣服也變成了黑色帶著白色鑲邊跟綠色暗花的小休閑西裝——款式非常新潮,幾乎是她在還是阿美莉卡公民的時候也買不起的高端貨! “呃……這……這是高級定制?”珍妮像是剛剛換上舞會禮服的灰姑娘,只不過這回讓灰姑娘驚艷快樂的不再是舞會禮服而是變成了中性小西裝,“我……我太喜歡了!” 是啊,她真的是太喜歡這樣的打扮了! 已經很久,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打扮過自己,珍妮幾乎忘了自己原來是可以穿褲子的……不,她一直記得,她一直一直都記得自己是可以穿褲子的! 看到珍妮開心的樣子,旺達也跟著笑了起來。 她知道,這個世界需要改變,需要馬上就改變! 洛基把孩子又送到珍妮懷里,他現在非常想要知道,如果這些主教知道自己一直以來侍奉的神是不存在的……他們會不會跌下神壇? ************************************************************************************ 幾個穿著黑色肅穆衣服的男人坐在會議桌前,他們彼此看著對方,每個人眼睛里都充滿了探究的意味。 “弗雷德主教,我認為我們現在應該做的是把奧芙沃倫跟孩子找到?!绷硪晃恢笓]官打扮的男性終于開口了,他的臉上掛著肅穆與蕭索,仿佛悲憫這個詞真的與他同在,而那個帶著孩子消失掉的女人真的是太過忘恩負義! 當然了,不僅僅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想法。 他們是多么的仁慈??! “我們讓她們生育,允許她們履行自己的義務——上帝賦予她們生育的能力,讓她們為我們生育出后代,她們還有什么不滿足?”這件事的“苦主”,那位上了年紀的指揮官,一位充滿了慈愛氣息的老男人,沃倫主教,終于開口了,“她真的是令上帝蒙羞!” 這句話引起了所有在場男性的共鳴。 即使大家都知道是他勾//引了那個年輕的獨眼使女,還欺騙她說要帶她私奔,這才能夠讓她心甘情愿的給他生孩子……但是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并不需要說出來……畢竟在場的各位都是一個德行,難道能夠真的把這種事放到明面上去說?! 夫人們雖然在與他們成婚的時候的確是真心實意的成為了他們的夫人,可是就算是感情不錯的兩個人,到現在也沒什么激情了,但那些野性難馴的使女就不一樣了。 而且還是一群小傻逼。 一群又有野性又被各種各樣的威脅不得不順從而且腦子里還有點兒愛情童話的小傻逼,真的是比家里的各位端莊的夫人要好玩多了,即使在舉行“受//精儀式”的時候也是這樣——當然了,在所謂的有上帝見證下而結合的夫人的面前與另一個女人交//媾……這種特殊的快//感可不是夫人們能夠帶來的,更何況……他們已經發誓了,只有為了生育一個孩子時候才能交//媾,而既然夫人們不能生育,他們又怎么會與夫人們在一起呢? 真是生理與心理上的雙重暴擊! 令人愉悅。 由于這些事情已經被各種各樣的遮羞布擋住了,這些有權有勢的男人也不過是逢場作戲,他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把那個孩子找回來,然后把那個獨眼使女抓住,要么殺了她,要么就是當眾羞辱之后再殺了她,要么……就暗地里把她好好蹂//躪一番再當眾羞辱之后再讓其他使女殺了她——反正,所謂的傷害孩子就必須死,這就是她必然的歸宿。 在這個昏暗的會議室里,男人們各抒己見,每個人說出來的話都像是正人君子,但是仔細品味,就知道里面充滿了谷欠望與暴虐。 而這些情形很顯然已經被洛基看在眼里。 洛基是一個脾氣很壞的神。 他通過空間寶石將那些指揮官所舉行的會議現場直接直播給了兩位女士看。 “嘔!”旺達捂住了胃部,“我想吐!”她雖然是假的想吐,但是真的作嘔。 而珍妮更是傻眼了。 她沒有想到在她所“愛慕”的指揮官的心里,原來自己就是一個傻逼外加生育工具! “我……”她想哭,可是只有一只眼睛的哭泣根本連眼淚都無法真正的流出,她認為自己流出的不是淚水而是血水,“我想要殺死他!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所有人!我要殺死他們所有人!”原本,她以為一切都是指揮官夫人的錯。 然而現在她終于知道了,指揮官夫人不過是個跟她沒多少區別的擺設——她是個行走的zigong,而指揮官夫人則是指揮官表面上光鮮亮麗的擺設花瓶。 與她相比,指揮官夫人其實更可悲,也更該死。 她是被欺騙被侮辱……而指揮官夫人們則是明知道這是壞的,是在傷害,可她們卻做得非常開心……包括奪走其他女人的孩子。 她們,也不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