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青一塊,紫一塊。倒是符合現在這個“我很容易推倒”的人設。莫如期這才找了幾件衣服,給自己穿上。然后拉開窗簾,外面晴好而略帶冷瑟的陽光一下子曬了進來。莫如期拉開玻璃門,邁步走向露臺。露臺擺了兩張椅子,一張小方桌。還放著些可愛別致的綠色植物。莫如期往下看,小區墅區地廣人稀,別墅與別墅間的隔距很大。綠色植物枝繁葉茂,四季常青。往近了看,露臺旁邊有個通往一層樓的鐵質樓梯,直達下面的泳池。游池依著別墅而建,呈不規則形狀,池里的水干凈碧藍,池底清晰可見。如果不是穿書過來,莫如期承認這里是個“宜居宜家”的環境。看完了臥室,莫如期走了出去。二樓還有幾間房間,他沒再看。莫如期下了樓。下樓的時候,兩腿還是發軟,后面也疼。他幾乎是磨蹭著走了下去。客廳寬敞明亮,頂屋開闊。有個三十多歲的女性,正在擦試花瓶。這是蘇留白請的家政。叫陳敏學。客廳設計,顏色都十分清爽。但隔斷用的是置物架。上面放著一些玲瓏的玉雕與玉器。有一種古雅與時尚交織的反差感。聽到響動,陳敏學抬頭,堆出一臉笑:“莫先生,今天好早?,F在吃早餐嗎?”莫如期點點頭。餐桌上放著還來不及收拾的碗筷,看來蘇留白是吃了早餐才走的。兩個人不同住,也不一起吃飯,在陳敏學看來已是一件見怪不怪的事了。不過,結婚三個月,蘇留白第一次在這里留宿。不對,留宿都算不上。蘇留白早上過來,和他打了一發就離開,呆了不過兩小時。看到餐廳,莫如期發現自己餓了。莫如期毫不猶豫地向餐廳走去,在方桌前坐了下來。一坐下來,又是猛地抽痛。而陳敏學進了廚房。沒一會兒,早餐給送了上來。倒是挺簡單,但營養搭配頗全,顏色也十分好看。莫如期先咬了口煎蛋。軟嫩的蛋汁充盈著整個口腔,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得到松馳。陳敏學看著挺年輕,但手藝老道??磥硎腔舜髢r錢請來的。吃早餐的過程中,莫如期翻看男主手機。手機里裝著一些實用小軟件。從名字,到功能,都沒有任何隔閡。而且,掛鐘上顯示的時間,甚至蘇留白手腕上戴的腕表,也同樣如此。如果這不是一個騙局,那么,莫如期更傾向于他到了一個平行世界。翻開相冊。倒是不避諱,都是男主與另一個年輕男性的合影。不用說,合影對象是他的竹馬:楊爭。兩人合照的姿態十分親昵,有擁抱的,親吻的,也不乏限制級照片。莫如期想到那個荒唐的協議:一年內,只準精神出軌,不準rou體出軌。莫如期想著,不由勾了勾嘴角。一年……對兩人都挺難熬的吧。不知道蘇留白為什么非要加上這一條?;蛘呤蔷売趫髲??但這條既約束男主,也約束自己。真所謂:損人不利已。莫如期從實用主義出發,覺得這條實在是沒有任何意義。正在這時,手機叮的一響,短信提醒。發送人正是楊爭。莫如期點開看了。“今天特別想見你。我在咱們的老地方等你?!?/br>了了幾句話,一個陽光暖男的形象躍然而出。青梅竹馬上線了。第4章莫如期邊吃三明治,邊考慮,他為什么會穿書?穿到書里的任務又是什么?一般這種情況,都是要走劇情的。但與別人的穿書不同,他并不知道太多劇情。只知道的開頭。以及幾個大致的人物。主角,與配角。蘇留白不是正牌攻。楊爭更不是。而走劇情……莫如期并不是個循規蹈矩人。但這個約會他一定要去的。既然到了這個世界,熟悉自己的生存環境,捊清人物關系還是必要的。畢竟莫如期首要任務是生存。而且作為一個享樂主義者,縱然是生活在的矩陣中,他也要活得有滋有味,興高采烈。莫如期回了兩個字:“等我?!?/br>慢悠悠吃完了早餐,莫如期拿過餐巾紙擦了擦嘴,站了起來。不管是幻覺,還是被催眠,這個全新的世界,他挺感興趣。飯畢,莫如期繼續研究男主的手機。但里面空空蕩蕩,一些社交軟件提供的信息也乏善可陳。莫如期接著在手機上下了些小游戲。讓莫如期覺得訝然的是,在這個世界,俄羅斯方塊,依然是俄羅斯方塊。他下了幾個版本,規則玩法,也都沒什么改變。一個小時后,莫如期放下手機,去衣帽間換衣服。衣帽間闊大,衣服也齊全。一副衣食無憂的樣子。當然,這只是表面。現在是初秋十月,莫如期拿了件黑色的拉鏈連帽外套。因為職業習慣,讓他又到了梳妝臺前。梳妝臺上放著大大小小十幾瓶男士香水。莫如期拿起來看了看,十有八九都是花香調。雖然味道不錯,但莫如期嫌棄這種香味太過陰柔。莫如期拿起唯一一款東方香調的淡香水,噴了點在自己的耳垂上。因為用的量少,香水又淡,持續不了三個小時。但這個程度剛好。收搭完畢,在鏡子里看了看。從上到下,由里到外,都是自己的著裝風格。但衣服包裹的這個人,卻有些是是而非的模糊感。如同一只弱弱的,可愛的小動物。莫如期嘆口氣。決定即來之則安之,接受這個外型。下樓的時候,莫如期又想起那個頗為中意的三彩金鑲鉆吊墜,便又取了出來,掛在自己的脖子上。不能不說,這個弧度優美的脖子,無論掛個什么東西,都十分好看。收搭停當,下了樓。陳敏學還在擦一個大花瓶。客廳已收拾得十分干凈,她依然是閑不住。看到莫如期,一笑:“這要是出門嗎?”“嗯?!蹦缙趶年惷魧W身走過。“……莫先生?!标惷魧W叫住了他。莫如期停下了腳步,微側著臉,看向陳敏學。他白凈的臉龐,穿著件黑色的邊帽外套,素凈的如同一個羞澀的高中生。任誰面對這樣一個妙人,大概都不好意大聲說話。陳敏學也只是笑笑,一副好心提醒的樣子:“莫先生,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什么?”莫如期也笑著回問。在這里,他一無所知,只有不恥下問。“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