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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說。 “那你除了幫我發報告之外,再幫我聯系一下周判官吧,你能找到他吧?就是上次中元節碰到的那個?!?/br> 【可以?!?/br> —————— 連圖之前把事情的嚴重性都說清楚了,許洪找人也特別積極,很快把魯盼盼和她家人的手機號拿到了。 至于家庭住址,這個還是比較敏感,學校沒給許洪。 不過有電話號碼也就夠了,連圖覺得把這事實一說,對方珍惜小命,肯定很快來他酒店主動上門了。 反正地府和周判官的回復都沒有那么快,他先把魯盼盼那事辦了也不耽擱什么。 想好說辭,連圖也不顧現在是深夜,直接先打了魯盼盼本人的手機。 還好中毒癥狀大概還不深,魯盼盼很快自己接了電話,怯怯的說了一聲喂。 “你好,我是你踩到棺材那天碰到校長身邊的那個人?!?/br> “……” 大概是剛才那句話信息量太大,魯盼盼過了很久才小聲說。 “有什么事嗎?” “你那天腳有沒有受傷?是不是在那具坐起來的尸體上劃的?”連圖直接問。 “……腳上有個小劃痕,這也算受傷嗎?而且我也不記得在哪弄的,怎么了?”魯盼盼好奇道。 “你不是身體不舒服請假回家了嗎?哪里不舒服?”連圖問。 “就有點渾身僵硬……可能著涼了吧……哎,話說你說了半天到底是誰啊,問那么多干什么?”魯盼盼納悶了。 “我姓連。我是想告訴你,你那個傷口是在僵尸牙齒上劃的,你中尸毒了,你得趕緊來我們這解毒?!边B圖說。 …… “神經??!” 嘟……嘟……嘟…… 看見連圖突然愣住的臉色,衛瀾關心的問了一句。 “怎么了?” “她掛我電話……她沒信我說的?!边B圖無奈。 “你不是還有她家人電話嗎?你問問她們,換個說法,先把她們家地址問了?!毙l瀾好笑的說。 “也是?!边B圖嘟囔著,又撥了另一個號碼。 “喂?”一個粗獷的男聲接了電話。 “啊,那個你好,我是想問問您女兒最近是不是生了???”連圖匆忙說道。 “……干嘛?” “是不是去了醫院沒什么效果,我這里有個特效藥,你們可以試試,你們家地址……”連圖話還沒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 看見連圖無辜的神色,旁邊一眾鬼員工一言難盡的齊聲道。 “老板,你這個話說的,和推銷三無產品的騙子一樣啊。虧你之前還挑范步照廣告寫的不好,這么一比,人家廣告編的比你好多了……” “我不就是實話實說嗎?情況緊急我當然挑重點說??!”連圖叫屈。 “那你在撥個看看,用你的真實實力!用你忽悠我們勞苦鬼眾的實力!”眾員工說。 連圖瞪了幾人一眼,拿出手機再撥了魯盼盼母親的電話。 這一次,直接顯示無法接通。 “好像被拉黑了呢?!瘪R從山在一旁笑嘻嘻的說?!叭思腋概畠晒烙嬙谝黄?,兩個人一對你說的話,覺得你就是個騙子,連帶一家三口都把你拉黑了呢!” “我讓許洪去說吧,話說我這副業一個寢室就剩他不知道了,也該通個氣了?!?/br> 連圖無奈的嘆了口氣,把前因后果和自己的身份都和許洪說了。 頭次聽聞這種事的許洪自然和賴小豆和于洋一樣震驚了半天,之后也如同那兩人一樣很快接受了連圖全新的身份。 不同于前面兩人,許洪對這事似乎特別熱衷,還有點暗怪連圖這么晚才告訴他。 “下次有這么刺激的事,不能忘記哥??!這次的事就算了,我肯定幫你把魯盼盼找回來,或者搞到她家的地址!” 許洪是學校的工作人員,電話的說服力頓時可信了不少。 但是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魯盼盼家不太信。 “有病就要治病,求神拜佛有什么用呢?”魯盼盼父親語氣懷疑?!拔覀円呀泿写筢t院了。治不好再說吧?!?/br> 連圖一聽對方還要拖,而且都跑滬市去了,有點急。 “哪家醫院?我親自去一趟還不行?” “第六醫院?!痹S洪辦事很積極,把這個也問到了。 在地府和周判官的信息沒來之前,連圖左右也沒什么事,考慮到自己也很久沒有放假了,就想著不如去一趟滬市這個國際大都市。一是給魯盼盼解尸毒,二是和衛瀾過個二人世界。省得在湖城到處都是眼睛,他們一點隱私都沒有了。 聽說連圖主要目的是約自己去玩,衛瀾當然一百個愿意。那種順道給小女生送解藥的事情,他也就不在意了。 連圖自從金錢寬裕之后,還是第一次策劃出去旅行,也有一種非同一般的興奮。 不為別的,和之前學生時代窮游找青年旅社不同,他這次看的都是什么五星級酒店,高端度假區,然后吃的也看的都是什么米其林餐廳概覽之類的,那游玩的設施更不用說了,買的都是VIP套票。 一切準備完畢,連圖收回了付款的手,長嘆一聲。 “有錢的感覺……太爽了?!?/br> …… 在定好的日子,兩個人坐上了飛機航班。當然因為衛瀾沒有身份證,連圖用了賴小豆的身份證多買了自己隔壁的位置,專門空出來給衛瀾坐。 兩個人第一次出游,一定要有約會的樣子!畢竟臨時再找座位這種事可太不浪漫了! 坐飛機這種事很顯然是衛瀾的頭一次,連圖一上飛機就盯著對方的臉瞅,想看看衛瀾這個古代人對這種飛天的交通工具有什么看法。不過他本來也沒什么信心能能看到衛瀾表情的變化,畢竟對方一直是臨泰山崩而色不變的性格。沒想到等飛機鉆入云層以后,衛瀾從遮光板的縫隙里窺視著太陽和云層,一向凌厲的眉眼里竟然有水光劃過。 連圖也驚訝了,在一旁久久沒敢說話。 衛瀾英俊的側臉就靠在機艙壁上,在凝視太陽良久以后,他濃密而長的睫毛蓋住了眼睛。蒼白不似人的面孔帶著一些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