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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叫。這叫聲格外兇猛,不像家犬,倒像是藏獒,居然驚動了小區里不知哪一家的狗,隔空狂吠起來。祁源:“……兄弟,我不是你同類,搞錯了……”“呵呵呵呵呵……”虞澤趴在他背上咯咯笑起來,笑得整個身子都在抖。“嘖……”祁源嘖了一聲,語氣格外意味深長:“你就笑吧,小壞蛋,待會兒有你哭著叫我老公的時候……”*滴的一聲,電梯門打開,祁源單手托著身上不安分的小家伙,另一只手按下密碼,打開了門。他甚至來不及關門,只一腳踹上去,然后把背上的人生生調轉了個兒,壓到墻壁上。先咬了紅艷艷的嘴唇暫時解解渴再說。“唔……”虞澤又喘不上氣了,小手握成拳頭抵在堅硬的胸膛前,費力地扭開了頭,“你干嘛呀?”祁源的呼吸聲像是狂風迎面席卷而來,眼底濃重的情緒如同洶涌的暗流,嗓音溫柔沙啞,又甜蜜蠱惑:“干什么,你不知道嗎?”虞澤剛被親了一陣,面上的水色瀲滟更甚,略有些困惑地抬起了眼睫,“干嘛呀?”“呵?!逼钤醋阶〉衷谧约盒厍暗男∪^,溫柔又強硬地展開,然后一根一根地親過蔥白似的指尖,“小心肝,我們的生日是不是又要到了?”虞澤被他親的有些癢,指尖微微蜷縮了一點,“是呀,又要到了?!?/br>“想好送我什么禮物了嗎?”祁源用牙齒不輕不重地磕了一口纖細的指骨。“哎?”虞澤隱約記得自己是準備了禮物的,但一時又怎么都想不起來到底是什么,不由有些心虛起來,主動把自己送進了他懷里,“我把我送給你呀!”祁源的腦子轟地一下就炸了,骨子里的野獸將鐵籠子拍打得錚錚作響。他艱難又克制地問道,“小心肝,你知道把你送給我的后果,是什么嗎?”“不知道呀?!睗皲蹁醯难凵褚琅f天真無邪。“我要吃了你,你害怕嗎?”“吃了我?”虞澤似乎對他的用詞感到疑惑,“源哥哥為什么要吃了我呢?”“因為喜歡你……”祁源眼底的神色沉得快滴出墨來,又染上了一絲猩紅,“喜歡到想吃了你……”“那你吃了我吧!”虞澤鄭重地點了點頭,“我也喜歡你啊?!?/br>祁源閉了閉眼,下一秒,將人打橫抱起徑直走向浴室,“小心肝,這次就算你哭得再厲害,哥哥也不會心軟了?!?/br>……兩個小時后,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終于停了下來。祁源從架子上抽出了一條寬大的浴巾,將小家伙整個包裹起來,抱出了水汽氤氳的浴室。死寬的浴缸里漂浮著白色的可疑物體,濕漉漉的墻壁中端依稀可辨幾個紛亂疊加的小手掌印子,地上流淌著溫熱的水。一條清晰的水痕隨著祁源的腳步蜿蜒至大床邊,祁源垂眸看著懷里半闔著眼睫的小人兒,眼角眉梢盡是說不出的饜足。漂亮的小臉上紅暈未褪,實在是被他欺負得狠了,哭得眼角都飛了紅,看起來可憐兮兮,又極為惹人憐愛。“小心肝,餓了嗎?我去給你煮點東西吃?”輕柔地將人放到床上,祁源低聲問道。虞澤這會兒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但渾身酸軟,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抬起來,只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不吃?!闭f話的嗓音又軟又輕,還有點微啞。“小魚兒,真的不吃?”祁源也跟著躺了上去,再三跟他確認,“肚子真的不餓?”虞澤懶懶地動了動身子,換了個舒服一點的姿勢,懶得再理他。但祁源的表情卻突然又變了。“既然小心肝你不餓的話——”他伸出大掌,十指緊扣地握住溫軟滑膩的小手,帶著他往自己身上來,“那就喂飽你餓了這么多年的男朋友吧……”第78章番外之宣示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悄悄從窗簾的一角溜了進來,爬上了臥室略顯凌亂的大床。一只白皙如玉的小臂從薄薄的空調被里伸了出來,纖細的無名指上戴了一只樣式簡潔又漂亮的銀戒指,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上揚的五指舒展又蜷縮,最后難耐地收了回去,隔著被子按住了身前作亂的腦袋。“別弄了嗯……我要去學?!鄙倌耆宋〉纳ひ粝袷潜蝗嚅_了的汁水飽滿的花瓣,柔軟甜蜜得一塌糊涂。一陣嘰里咕嚕的水聲后,一只毛絨絨的腦袋從空調被里鉆了出來,漆黑的眼睛望著他沉沉地笑:“我不是給你請了兩天假嗎,今天還有一天呢小心肝……”從周六那天晚上到周二的早上,除了吃飯洗澡,他們就沒離開過這張床。“不行?!庇轁蓴蒯斀罔F地拒絕了,“今天的課很重要,我要去學校?!?/br>祁源覆在他上方不要臉地問道:“再重要的課,能有你男朋友重要嗎?”精壯結實的胳膊撐在兩側,左手無名指上是同款的銀戒指。虞澤一時沒說話,只神色冷淡地回望著他但眼前這張漂亮的小臉蛋,再冷淡的表情此刻也只會顯得勾魂攝魄。祁源果然輕易地被這美色所蠱惑,放松了手臂的力量,慢慢俯身下去,一點一點挨近……嘭的一聲悶響,一道高大的身影跌落在厚重的地毯上,伴隨著一聲悶哼。“嘶……小魚兒,這一大清早的,又要謀殺親夫???”祁源干脆撐著雙臂坐在地毯上,伸著一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他的臉上是難以言喻的饜足,活像一只吃飽喝足了的猛獸,正懶洋洋地舔著爪子。虞澤擁著薄被坐起了上半身,一低頭,觸目可及的皆是不堪-入目的紅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祁源,你是屬狗的?”“小心肝,你這還沒下床呢,就翻臉不認老公了?”祁源挑了挑眉,戲謔道:“是誰揪著我的耳朵叫我旺財的?又是誰蹭著我哭喊著哥哥你快吃了我——”“祁源你給我滾啊……”虞澤單手抓起床上的枕頭就往他身上砸,卻不小心牽動了使用過度的某個地方,疼得低呼了一聲。祁源這下急了,手底下一施力跳了起來,“寶寶怎么了,哪兒疼?我看看!”說著就要掀他的被子。“你煩死了!”虞澤伸手按住了胸前的被子,自以為兇狠地瞪了對方一眼。“對對對,我煩死了?!逼钤凑J錯態度極為良好,“都是哥哥的錯,來,讓哥哥看看哪兒壞了……”果然順理成章地又錯過了早自習,虞澤進浴室洗漱時已經九點多了。雖然他一直在住校,但這套房子里所有的東西都是成雙成對的。一只粉色和一只藍色的牙缸,配著同色系的牙刷,親昵地并排靠在一起,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