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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怪異的圖騰,圍繞著圖騰又畫了四個符號,然后每個人伸出左手放在桌子上。祁源側過臉,對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僵硬得像塊冰的的少年笑道:“別怕,小虞澤。要是真有什么東西來了,你就撲進我的懷里,我保護你,嗯?”眾人:“噫~”虞澤:“滾?!?/br>一切準備就緒,第一個人開始念念有詞:“姬仙姬仙,流連人間,我有一事,請教姬仙——姬仙來了嗎?”“否?!钡诙€人回答道,然后繼續念著召喚語,問下一個人。一輪下來還算順利,虞澤悄悄松了一口氣。本以為游戲就此結束了,誰知道第二輪竟然無縫接上了。這次問到一半,坐在桌角的男生并沒有及時回答上一個人的問題。整張桌子的十二個人中間,一種詭異的安靜氣氛彌漫開來。隨后,一陣突如其來的寒風不知從哪個方向吹來,虞澤露在外面的小臂頓時汗毛倒豎起來。那個男生面無表情地張開了嘴巴,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呲”的一聲,大廳正對著他們的吸頂燈閃了兩下,突然熄滅了。大廳里猝不及防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有人率先抱頭嚎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尖叫聲仿佛傳染,黑暗中其他人也跟著叫了起來,此起彼伏。黑暗中,誰也不知道別人的情況,更不知道別人到底為什么尖叫,所有的恐懼都被放大了無數倍。祁源心中也是一凜,憑借記憶中的距離,準確地抓住了虞澤的胳膊。觸碰到的那一瞬間,他能感覺到少年在隱隱發抖。虞澤渾身的肌rou僵硬得像塊石頭,條件發射地要發起攻擊,又被他低沉的嗓音安撫下來:“別怕,是我?!?/br>祁源手上一用力,將少年整個人拉進了懷里。攬上瘦削的肩膀,將人完全圈進了自己的懷抱中,他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篤定:“別怕,沒事的,有我在?!?/br>陌生又熟悉的青檸氣味撲面而來,將他完全地包裹起來。虞澤松開了死死咬住的牙齒,把臉埋進了溫熱的胸膛,抬起微微顫抖的手指,揪住了祁源后背的衣服。這是一種全然的信任的姿態,祁源的身心頓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甚至在別墅的燈亮起來的時候,內心還頗為戀戀不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剛應該是短路了!”山莊的工作人員急急忙忙地趕到來解釋。與此同時,虞澤也從他懷里掙了出來。林磊率先從恐懼中回過神來,突然怪叫了一聲:“源哥!虞神!你們剛才是不是抱在一起了?”虞澤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看錯了?!?/br>林磊狐疑地轉過頭,向其他人求證:“你們剛才看見源哥和虞神抱在一起了嗎?”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示剛才并沒有注意。林磊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神經衰弱、看花眼了,但祁源似笑非笑地來了一句:“就算我們倆抱在一起了,又怎么樣?”林磊:?。?!我到底有沒有看錯?經過這番烏龍,大家也沒有膽子和心情繼續這個召喚游戲了,紛紛提出換一個游戲來玩。在祁源積極踴躍的推薦下,眾人開了局六人版斗地主——四人農民,一明一暗雙地主。很快,百曉生就親自體驗了,為什么祁源在玩手機斗地主時,會不斷地被別人砸爛番茄——“源哥源哥!咱們都是農民呀,是一伙的,你接我的牌干嘛?”祁源漫不經心地繼續出了一張小牌,“不接你的牌,我怎么過?”百曉生都要無語了:“您就是那暗地主吧?不然守門員怎么走牌?”果然,明地主開開心心地過了一張小牌,哈哈哈笑道:“謝了源哥!正愁著單張走不掉嘞!”祁源一張小王又把牌截了過來,“守門員不能走牌,誰的規定?”百曉生:“……行!您開心就好!”明暗地主打起來的樂趣之一就是猜測暗地主的身份,但是由于祁源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所以每一局都打得異?;靵y。虞澤只是站在一旁觀戰都不忍直視了,結果某人還大言不慚地對他說:“小虞澤,這一局我坐莊,好好看我怎么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虞澤:我看再打下去,他們都要被你打哭了是真的。斗地主活動一直持續到了十一點多,秦小雨挨個來檢查房間時才不得不停下。祁源打得很盡興,畢竟在手機上斗地主還有諸多限制,現實中可沒人敢扔他爛番茄。而百曉生則是遇見了人生中第一次斗地主的滑鐵盧,抱拳道:“源哥,我發誓,以后我再跟您打牌,我就是您孫子!”“哎?什么什么?”包子敏銳地捕捉到了重點,“百曉生你是源哥的孫子,我是源哥的兒子,那你豈不是我的兒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叫一聲爸爸來聽聽!”“我殺了你——”百曉生上手就去掐他,兩人你追我趕打到了大廳的另一邊。祁源的目光轉向了正往樓梯上走的虞澤,長腿一動,幾大步跟了上去,“虞澤,回房間了?”虞澤沒搭理他這么顯而易見的弱智問題,頭也不回地繼續朝樓上走。“呵呵呵……”身后又傳來一陣不懷好意的笑聲,有些陰森的嗓音在空蕩蕩的樓梯上響起:“對了,忘了告訴你——剛才我們的召喚游戲是被迫終止的,這也就意味著,其實很有可能,在我們不知情的時候,游戲已經成功了……”虞澤的腳步一下子頓住了。*回房間后,祁源快速地洗了個澡,渾身還冒著水汽,就拿著手機往虞澤的房間去了。虞澤的單人間是在走廊的最里面,和其他人的房間隔了一間儲物間。他站在房間門口敲門,規律的敲門聲回蕩在寂靜的走廊上,還真有一點詭異的感覺。門內沒有一點動靜。他倒也不氣餒,堅持不懈地敲著門,一下又一下,就像某種毫無感情的東西在敲打著門。“是誰?”房間里終于傳來一道緊張的嗓音。祁源臉上的笑容大得都快露出了牙齒,低低沉沉地回道:“是我啊,小虞澤?!?/br>明明隔著道門,他卻仿佛能感覺到虞澤瞬間回落的心跳。房門被打開,一張漂亮又緊緊繃著的小臉露了出來,手里還捏著一根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長條狀物體,指尖用力到有些發白。虞澤的眼睛瞪得又圓又大,“你來干什么?”來就來了,還不出聲。祁源都快被他可愛死了,但——下一秒,他突然變了臉,不甚熟練地換上了一副極為害怕的神情:“虞澤同學,今晚我能跟你一起睡嗎?”“……不能?!庇轁衫卫蔚氐种T,完全沒有把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