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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的表情甚至還有點小驕傲,“當然是真的,我可是一個字、一個字數過的好嗎?”雖然虞美人的聲音十分好聽,但轉學過來一周多,但凡能用兩個字解決的對話,絕不說三個字。一旁看似無動于衷的祁源,卻不動聲色地勾起了勾唇角,臉上的表情分明像是暗爽。呵呵,只光他一個人聽到的,可就不止一百個字了。此時他還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種得意相當莫名其妙。*虞澤習慣早起,但假期第一天,他還是選擇在床上躺到八點多,然后起床收拾行李箱,準備離校。剛鎖上宿舍的門,斜對面的門就打開了,某人又裸著精壯結實的上半身,正往他這邊看。虞澤只看了一眼就移過了眼神,語氣冷淡又隱含一絲嫌棄,“你是不是有什么暴露癖?”祁源的心情看起來還不錯,擼了把額前散開的頭發,不要臉地回道:“你沒住進來之前,這一層樓,可就我一個人啊,就算是裸奔那也得有人看是不?”虞澤微微擰了擰眉,“那現在我住進來了,穿好你的衣服?!彼€要在這個宿舍住兩年,他可不想每天打開門都看見有個不穿衣服的人。“都是大老爺們兒,我不穿衣服怎么了?”祁源滿不在乎地往前走了一步,“我有的,你不都有嗎?你有的,我不也都有嗎?還是說——”戲謔又犀利的眼神,慢慢地從少年的臉掃到了下面。虞澤垂下了眼眸,拉著行李箱轉身。他強行壓下了想要把人從走廊一腳踹到窗子前,再扔下去的沖動,進行自我勸解:忍住,虞澤,假期第一天,沒必要……“虞同學,作為學霸,放假也不可以松懈學習——要好好地寫試卷,到時候我可等著抄你的試卷了?!逼钤丛谒砗笥謶醒笱蟮睾傲艘簧ぷ?。虞澤怕自己再晚一步,就要忍不住回去把他狠狠揍一頓了,只能加快了腳步。但他離校后并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喬家。喬一凡早就發了無數次消息,一邊殷切懇求一邊撒潑打滾,讓虞澤國慶七天假一定要住到他家去。喬家住的是獨棟的小別墅,四周風景極好,就是交通不夠發達。因為虞澤堅定地拒絕了喬一凡要派司機去二中接他的提議,喬一凡只好親自等在出租車??奎c。“小澤!”喬一凡一見到那抹清瘦纖細的身影,頓時撲了過去,“小澤你終于來了!”虞澤動作快速地往旁邊一閃,喬一凡撲了個空也不介意,反而皺起了娃娃臉,語氣很是心疼:“小澤,你是不是又瘦了呀?二中看起來是挺富麗堂皇的,是不是食堂伙食不好呀?不行,這次我一定要讓林媽給你好好補一補,不長胖了不準走!”“我先來放個行李,馬上就走?!庇轁砂研欣钕渫平o了喬一凡,“國慶期間我要在清吧打工,晚上十一點之前會回來,有什么問題,留到晚上一起問我?!?/br>“什么?”喬一凡接住了行李箱,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們什么清吧呀,老板變態吧?國慶節都不放假?”虞澤懶得理他,只背了一個書包,重新上了等在原地的出租車,“我會盡量回來得早一點?!?/br>“哦,好吧……”喬一凡不情不愿地應了,自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委屈的小媳婦兒,只能無助地在家里等花心的男人歸來。虞澤不知道他那些惡心的心理活動,回到清吧時正好趕上開門營業的時間。“來得太巧了,虞澤?!睅滋觳灰?,清吧老板剃了個小平頭,叼著一根煙,舉起了纏著繃帶的右手給他看,“受了點小傷,這幾天都不能調酒了,只能指望你了?!?/br>虞澤看了一眼他受傷的手,想問一句是怎么受的傷,嘴唇動了動,還是沒問出來。他放下書包,語氣冷淡地陳述事實:“我一個人忙不過來?!?/br>“別擔心?!崩习逶跓熿F中笑了笑,“給你找了個小蘿卜頭助手?!?/br>小男孩看起來像是初中生,矮小瘦弱,眼神怯生生的,看到了虞澤后就一直抿著嘴唇羞澀地笑。虞澤看了一眼小男孩,又看了一眼老板。老板用左手掐了煙,“別這么看著我,我可沒有虐待童工,小孩兒上高一了,就比你小一歲?!鳖D了頓,他又補充道:“人不可貌相,別看他長的小,手腳麻利的很,先用著吧?!?/br>虞澤很快就發現,這小孩兒做起事來確實比他都利索。晚上七八點正是上客的時候,小孩兒有條不紊地照顧好了每一桌。人不可貌相。他在心里肯定了一句,纖細白皙的手指握住了瓶身搖晃,手腕翻轉,暗金色的液體從手中傾瀉至高腳杯中。他會調酒,偶爾老板犯懶的時候會幫忙,但他從不表演花式調酒。盡管如此,今晚老板還是故意抬高了酒水的價格,畢竟物以稀為貴嘛。“cao-你-媽個-逼!”九號桌那邊突然傳來一聲鮮明的辱罵。清吧的環境很清幽,客人們說話都是很小聲的,這一聲辱罵極為刺耳,所有人都不由地看向了那邊。虞澤手上的動作也停了,和老板對視了一眼,老板說:“我去看看?!?/br>九號桌的客人是三個十八、九歲男生,其中一個黃毛正暴躁地揪著小孩兒的衣領,各種難聽的字眼從嘴巴里無縫蹦出來,小孩兒害怕得渾身都在抖,顫著嗓音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老板走過去后,心平氣和地問:“怎么了這是?”“你就是這清吧的老板?”黃毛松開了小孩兒,語氣傲慢得能上天:“你這清吧的服務生是怎么招的???一整杯的酒,全潑到了我腳上,知道我這雙鞋是什么牌子的嗎?”老板把小孩兒拉到自己身后,不動聲色地笑了笑,“要不這樣,我先替小孩兒道個歉,鞋子我給你洗干凈送過去,行嗎?”“洗?”旁邊長著一雙三角眼的男生也跳了起來,“你知道我們超哥這鞋子什么牌子的嗎?那下了水還能穿嗎張口就來啊你!”“那你們說,想怎么辦呢?”老板臉上的笑容斂了下來,“賠錢?”“老子稀罕你賠的那點錢?老子要這智障兒童跪下來給我把鞋子舔干凈了!”老板徹底沉了臉,“找茬?”“就是找茬你能怎么樣?你這一個智障一個殘廢的——”黃毛突然消了聲,冷冰冰的液體順著他的黃頭發往下滴。虞澤潑完了酒,酒杯捏在手指間沒有松,站在那里,渾身散發著冰冷凌厲的氣息。“虞澤是吧?”黃毛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液,“你終于不躲在吧臺后面當縮頭烏龜了?!?/br>虞澤不用仔細看,也知道自己不認識這人,但看起來是沖著自己來的。他微微歪了歪頭,“出去解決?!?/br>把清吧給砸了,他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