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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太過兇險,稍不留神就會命喪于此。東海禁地,蘇晏行的喪生之地,原著里蘇晴也是知道這個地方,因此才會有意無意引蘇晏行于此。“碧海林里頭究竟有什么?”顧白抿嘴問道,他就是要試探林玄雨,若是林玄雨說棘手,他便要留在碧海林,等著林玄雨送死,若不是,他便與林玄雨說出去的辦法,等日后再慢慢尋脫身的方法。林玄雨側過頭來,嗤笑道,“幾個縮頭烏龜的老不死罷了,你要是指望他們能救你,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的好?!?/br>于是顧白便改口道,“你究竟要我如何?”這問題原先在觀海臺顧白問過一次,如今再問情形已是大不同,眼下已經沒了旁人左右林玄雨的想法,也不用再做什么君子,對人深情款款。林玄雨看了顧白一眼,笑道,“說了你會跑嗎?”“你都是魔修了,我還怕什么?!鳖櫚纵p描淡寫道,林玄雨做了魔修還是道修其實和他無關,只不過其他人看林玄雨的目光便會不一樣了,至少在外頭,魔修是要人人喊打的。林玄雨非常滿意顧白的態度,牽起鏈子往東邊走去,走了會才道,“我在不日天得了點東西?!?/br>顧白不應,只等林玄雨下文。“對我來說是個好東西,對你來說,就是送命的毒藥?!?/br>“你要我的命?”顧白停下腳步問他,袖里落著裝著彈夾的手槍。“確切來說是你的身體?!绷中暌餐A讼聛?,來自元嬰期的威壓叫顧白動彈不得,林玄雨慢慢繞到顧白身邊,他笑得很好看,沒了虛偽后屬于魔的一面展現出來,眼角透著魅惑,是真正的自甘墮落。他順著肌理往下摸去,指尖在顧白手背上停留,穿過顧白的指間同顧白十指相扣,這本是最親密的動作,顧白卻是驚出一身冷汗,因為林玄雨扣住了他的手槍。“加了符文的暗器?!绷中耆〕鰪棅A里的兩枚子彈,對著日頭細細欣賞起來,嘖嘖稱贊道,“若是能加以練習,日后定成大家。畢竟可是傷了我這個元嬰期的修士,你說是嗎蘇師弟?!?/br>“我本不用殺那頭畜生,姓楚的傷不了我,可是因為你的緣故,叫我失手中了圈套,又進了東海秘境,東海秘境不留筑基以上的修士,一直驅逐我,無奈之下我才躲進碧海林。你是坤天派弟子清楚碧海林有多危險,蘇師弟,你同我說說,向一個罪魁禍首要他的身體過不過分?”顧白是懶得再和林玄雨委蛇,再走幾步就是東海禁地,那地方是碧海林的出口,雖然小心但是還有存活的機會,比得上待在林玄雨身邊。沒了槍他還有劍。不再顧著元嬰期的威壓,顧白逼出一點靈力來,提劍欲和林玄雨虛晃一招,逃命要緊。只是筑基期和元嬰期乃是云泥之別,顧白剛出手就被林玄雨捉住劍來,反手捅進了心臟。修仙之士命根多在丹田,丹田乃真氣存儲之地,五臟六腑若是受傷,一時半會不會死去,只是需多加休養,好等痊愈。可穿透心臟之痛豈能是其他痛楚能比,掐在林玄雨手腕的指尖幾乎發白,可想而知顧白的痛苦,他定定看著冷漠的林玄雨,忽然發笑,“你當初問我他為何不原諒你,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另一句,死人是永遠不會改變心意,抱著你的后悔自怨自艾一輩子去?!?/br>林玄雨眸色一暗,如有風雨欲來之色,心念之人哪容旁人說三道四,他將手中的劍再往里送三分,手腕上的那只手便沒了力氣落下來。“我不會抱著我的后悔自怨自艾?!绷中昴笃痤櫚椎南掳?,這雙唇已經唇色全失,點綴他色最是容易,他仔細看了顧白一會,動手解下枷鎖,從袖中取出一只玉瓶來。“蘇師弟,我可以抱著你自怨自艾?!?/br>說完,他將玉瓶內的東西盡數倒入顧白口中。☆、第24章柳靜姝幫蘇晴扛著身邊的人,手上雖累,但心中的興奮和激動是真真切切的,穿越這么久她第一次背著師父逃離坤天派。當蘇晴拉著她來到虛峰時,她還無法理解蘇晴真正的意圖,可她看見地牢里被關押的人時,忽然明白了蘇晏行在秘境做的一切。只是一個很簡單的目的,重見親人罷了,無關爾虞我詐,機緣寶物,只是作為人一個最基本的愿望,和親人相見。將人安置好后,柳靜姝迫不及待跑出去問蘇晴,“蘇師兄什么時候和我們見面?”蘇晴的目光落在遠方,那個方向是坤天派,它被重重巒峰遮掩,早就看不清面目,蘇晴沒有看柳靜姝,她用一種篤定的口吻說,“很快了?!?/br>柳靜姝數著時間過日子,她會和蘇晴的父親說說話,和他談論蘇晏行,和第二個黎明一起降臨在柳靜姝頭上的是不安,她望著枯坐門檻一夜的蘇晴,失了質問的力氣。或許,蘇師兄今生不能給她報恩了。但是她還在女主身邊啊,她還能繼續吃香喝辣,蹭女主的光。柳靜姝這樣想著走到蘇晴身邊,瞪著通紅的眼睛和蘇晴對望,最后她撲到蘇晴懷里嚎啕大哭。為什么里寫的好人都要死,如果是這樣的,她寧愿不要所謂的主角氣運,她只要蘇師兄好好的,能一家人團聚,開開心心在一起。玉瓶中裝的是丹青硫炎,琉璃色的液體在日光的折射下點出一顆碎鉆,美的不似人間所有。林玄雨只將顧白的下巴卸了,將這夢幻之物倒入顧白口中……“??!”剛剛棲息的倦鳥又忽的飛走,只因樹林那頭傳出的哀嚎。最后幾滴丹青硫炎和玉瓶一起摔落在林玄雨腳邊,和林玄雨一同冷漠注視著在地上掙扎的人。痛,好痛,車禍帶來的劇痛比不上摧毀臟腑的痛苦,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要活活溶去,什么也不剩。可就算痛到極致,狼狽不堪在地上打滾,任污泥和血跡沾滿衣衫,蜷縮的不成人形,顧白還是不肯開口求林玄雨一句。殺了我。與其這樣生不如死活著,倒不如一劍給我痛快。林玄雨沒有在顧白眼中看到絕望,他看到的是如同當年一樣的恨意,那雙曾經溫柔至極的眼眸在那一刻化作滔天恨意,不惜自殘來到他身邊,對他說。很好,林潤你好得很。他那時手腳發麻站在那里,手上還沾著主上的血,聽到主上這樣夸他,生不起一絲歡喜,甚至連口都不敢張,只愣愣看著主上,在心里拼命解釋著。不是的,是這群人無恥,他們抓了娘親,等他們走了,我就帶主上去療傷。“林……玄雨?!鳖櫚姿浪揽壑嗤?,在忍受過一波又一波的劇痛后,他猛地抬頭看向林玄雨,一字一句道,“他日我若在上,必要你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