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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很膈應??墒亲约含F在就相當于最底層的勞動力,還要求不少,真不知道一旦辭了這個工作又上哪里賺剩下一周的活命錢。“小鄭?”“啊,劉哥,來上班啦?!编嵱娘r抬頭。“嗯嗯,怎么不進去???”劉哥說著就拉著鄭幽飏的胳膊往里面走,“昨天還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幫我代班,我閨女就不知道怎么辦啦,下了班哥請你吃飯!”劉哥一說昨天,鄭幽飏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勉強笑道:“不用了劉哥,你太客氣了,我本來是打算……”“小鄭你可來了!今天這么忙你怎么來晚了?”“組……組長?”鄭幽飏的小組長擼著袖子風風火火地大跨步走過來:“快去換玩偶服,今天你們都活泛點,多轉轉,我再去找幾個人來?!?/br>“???今天有什么事嗎組長?”鄭幽飏問道。組長這才想到鄭幽飏只是個打工的,不是正式員工,便解釋說:“鵬氏收購了這家游樂場,鵬氏你肯定知道吧,也不知道那大企業大龍頭怎么想的,看上了這半死不活的小蝦米。不過,我們拿工資的只管干活就好了,今天會有鵬氏的人來舉行剪彩儀式,熱鬧得很,游客也多了不少。小鄭,你今天就辛苦點,今天的工資一律翻五倍,連著昨天沒給你的一起發?!?/br>鄭幽飏本來一聽鵬氏企業的名字,臉色古怪,直想跑得遠遠的,可是又聽到這一天保底能領五百,更別說游客這么多肯定賺的更多,便安慰自己,這個游樂場在死變態眼里連粒米都不算,撐死一個小經理過來,自己又何必風聲鶴唳?……一張毛票磨死英雄漢啊。心里過了一番,鄭幽飏便放心地穿著玩偶服滿場蹦跶,還有心情選了最可愛最萌的兔子玩偶服,那一對長長的毛茸茸的大白兔耳朵耷拉著,隨著走路時一顫一顫,萌到了好多游客。只聽得一陣sao動,好像是鵬氏的人來了,鄭幽飏看大家都過去了,一想也沒人搭理他,便跟著人流遠遠湊個熱鬧。鄭幽飏剛站到旁邊往臺上看,臉立馬黑了。說好的重權在握,分分鐘上億呢?你一個連鎖財團的統治者來給一個小破場子站臺,不嫌掉價?看著臺上那個目若寒星,面無表情的人被一群老爺們諂媚著眾星拱月,鄭幽飏一口氣還沒順上來,就被身旁人的尖叫聲沖破了耳膜。“啊啊啊啊啊——!我去我去……有生之年?。。?!”“男神!男神!神顏大長腿!金身公狗腰!求上!”……遇到女癡漢了。“老公快看我一眼!”“爸爸,爸爸,你掉了個兒子??!沒錢的那種!”鄭幽飏死魚眼看著這個瘋狂的男人。愚蠢的人類,你們都被他金身燦燦的表象欺騙了,他只是個變態!還是修過佛身的那種!看著臺上那個人眼瞼微垂,鄭幽飏就知道死變態根本沒聽他旁邊講話的嘰里呱啦,又任性地走神了。雖是一臉寒冰,但是鄭幽飏就知道這可不是像演員明星似的故意裝逼,這變態是真的想著“爾等凡人”吧,這反倒更讓人不爽了呢。呵呵。雖然鵬先生根本沒有看向臺下觀眾的興致,可鄭幽飏就是慫了,他也認慫,噠噠噠往更衣室跑,兔子頭上的兩只大長耳朵一顫一顫,顫到了鵬先生心尖尖兒上。鄭幽飏跑到了更衣室,直接坐到小條椅上,呼哧呼哧地喘氣,倒不是體力不夠,而是心里起伏太大,也忘了脫下厚厚的玩偶服,呆呆地佝僂著背窩在椅子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少頃,鄭幽飏才回過神來,這才感受到自己的背已經濕透了,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會再待下去了,站起身,打開自己的存衣柜,往后伸手夠著背后的拉鏈。“鵬先生,這里是臨時員工的更衣室,前面是過山車的項目?!?/br>鄭幽飏打了個哆嗦,剛才不還在臺上嗎?什么時候幽州不做表面功夫反倒時興蒞臨視察了?!他也不敢動了,就算隔著門,也是嚇得一動不動地貼在衣柜上,一個勁祈禱著這些人快點去下個地點。“好的,鵬先生您隨意?!?/br>吱呀。門開了。“嗯?你是這里的員工?”死……死變態?!鄭幽飏哪敢出聲?會被死變態認出來的,這樣自己不就輸了,好不容易堅持了一半時間,怎么今天就碰上了?晦氣!鄭幽飏這時慶幸自己還沒來得及脫下玩偶服。他點點頭,又直搖頭。還套著的大兔子腦袋也跟著一晃一晃的。鄭幽飏背對著鵬先生,只聽得身后一聲輕笑:“你是來打工的吧?還是大學生?勤工儉學嗎?”怎么幾天不見你就這么多話了!鬼上身吧?鄭幽飏悶悶地搖搖頭。“呵?!冰i先生走上去貼近,把手放在鄭幽飏肩膀上,嚇得鄭幽飏狠狠一哆嗦,渾身僵硬,像炸毛的貓。“這么膽???你多大了?”鄭幽飏聽出來鵬先生又笑了,好像他今天心情挺好。鄭幽飏不敢說話,他兩只胳膊貼著衣柜慢慢劃上頭頂與肩同齊,左手伸個“二”,右手比個“三”,便不再動作了。“二十三啊,”鵬先生也自覺自己心情不錯,也順著接下去,“那我比大個十一歲了?!?/br>鄭幽飏裝聾作啞。鵬先生哪里會輕易放過他?他不懷好意地看著背后大敞的拉鏈,右手順著縫探了進去,找準鄭幽飏的腰窩,就壞心眼地撓了一下。鄭幽飏敏感地一哆嗦,也是氣的,直想一拳揍過去,可又怕被死變態識破自己。“這么敏感?是小處男?”鵬先生湊過去,鼻息噴在鄭幽飏寬大的領口露出的一小塊白皙肌膚,壞笑,“還是……被人cao熟了?!闭f著,就對著著小塊肌膚咬了下去。“唔!”鄭幽飏咬住了舌尖,才憋住了驚叫,他實在搞不懂死變態是什么意思。沒錯,死變態是反復jianyin他,可是鄭幽飏知道這人也算是另類的“潔身自好”了,按說他這個身份,什么男女沒有?可是就不會碰他們一下,甚至連有人近身就大發雷霆。算上調到死變態身邊工作,再加上這兩個月難以言說的日子,鄭幽飏自認也是看清了些事情,死變態對那些人可一點不留情。只有自己……心里對他再恨再怨,但鄭幽飏明白一點,死變態自始至終是只沾過他的身體的,從他倆的第一次就看出來了,兩個老處男,光找洞就……呸!死變態!神經??!拘著自己,肆意欺凌,問過自己了嗎?整天貓兒狗兒的,有病??!當自己是飛機杯呢?這種事……這種事……只能和喜歡的人做啊。自己……自己……又不是他男朋友……就算自己已經被這么多人凌辱,可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