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大暑(H)、竹馬觀察日記(H)、系統逼我GAY、我始亂終棄了小攻之后、大杯奶茶去冰加糖[ABO]、[穿書]男主他想弄死我、綁定以為我是個妹子怎么辦在線等急、學霸和校草雙雙崩人設、邊疆的泉水清又純、洪荒孵蛋手冊[洪荒封神]
的臀縫,直接就朝著后xue干了進去。不等鄭幽飏適應,直接掐著他因為痛感而繃緊的臀rou就動了起來。男人放在他前xue里的手指也隨著一出一進,不時摳挖著,逗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液。鄭幽飏后xue里雖是陣陣隱痛,可前xue卻是爽得緊,甚至聽得出咕啾咕啾的聲音,秀氣的yinjing直顫顫的,小guitou蹭在涼涼的車壁上,激得直冒yin水。慢慢地,白領男把四根手指都插進去cao弄,只剩一個大拇指抵在陰蒂上搓磨,爽得他雙腿發軟,站不起來,只靠著后xue里張牙舞爪的大jiba才不至于丑態畢露地癱在地上。“呵,看你長的干干凈凈的,沒想到里面卻sao得沒邊了?!?/br>白領男把下巴頂在鄭幽飏的頭尖上,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面前玻璃上映著的鄭幽飏雙眼緊閉舌尖半露的靡態,只覺得自己jiba漲得更厲害,這哪是要射滿他的sao洞,分明是sao得讓自己都不想射出來!“就算我把jiba直接cao進去,你還照樣吃的爽,還出水了,我還沒見過誰屁眼能出水呢,女人都沒有這樣的吧?你說呢,先生,嗯?”白領男不留情地掐著鄭幽飏的臀rou,留下青青紫紫的指印,若不是怕人看見,真想放開手啪啪地拍,這屁股拍起來該有多爽?既然自己手拍不得,他便只顧全力干著sao洞,還不sao?明明都自己翹著屁股蛋來回晃了!越深地干進去,就越想往更深處干,cao進去時又狠又猛,只想扎進里面永遠不出來,抽出來時又慢又淺,只想接著再cao進去,讓這個不男不女的家伙再軟些,再浪些,再出更多的yin水來。“先生,你看你這幅樣子,真讓人頭疼,你到底是男是女?女的還多了小jiba,是男的還讓我草得這個sao樣?!?/br>“求你,求你……別說了……我都讓你干了,求求你……”鄭幽飏低聲嗚咽著,這個不爭氣的身子有多爽,自己的心就有多苦。白領男雙眼一瞇,張開嘴卻沒說什么,最后只是緊抿著唇,愈發狠厲地草進去,也不管發出了rou體相撞的啪啪聲。讓人看見了才好!讓人看見這個sao貨是被自己干得這么sao這么浪的!“唔……不要,啊,要……呃啊,要……了,慢點,慢點……”鄭幽飏弓得更厲害了,女xue抽搐得厲害,后xue也蠕動著,他難耐地將頭抵在玻璃上,粗重的鼻息打在玻璃上蒙上一層白霧。“要到了嗎sao貨?!卑最I男cao得更厲害了,要讓他射,讓他高潮,讓他潮噴!白領癡漢埋下頭咬住鄭幽飏的耳尖磨著,聲音暗含催動:“射吧?!?/br>“呃唔……”在控制不住要尖叫的前一刻,鄭幽飏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渾身抖得厲害,yinjing一挺一挺地噴出幾股jingye射在車壁上,前xue潮吹了流得白領男滿手都是,后xue也流出大股yin液。趁著他后xue蠕動的舒爽勁,白領男猛干幾下,射在了里面。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jingye噴在他后xue深處,激得他又噴出一股yin液。白領男惡狠狠地在他后脖頸咬了一口,看著他左肩上的牙印,調笑說:“看樣子是個夜夜挨cao的浪貨啊,這是哪個男人留的牙印,難不成當成母狗了?”鄭幽飏還陷在三潮齊噴的爽勁里,雙手無力,那杯香草奶昔再也拿不住了,碰的掉在地上,里面乳白如jingye的奶昔濺了兩人滿腿都是。“邊臺站到了,乘客請下車。邊臺站到了,乘客請下車?!?/br>鄭幽飏瞬間從高潮余韻中抽身,臉色慘白,渾身發冷又顫得厲害,他低低悲鳴一聲,顫抖地把臉埋在手心里。地鐵癡漢借著高大健朗的身形把他緊緊攬進懷里,攏上他的風衣,說:“小笨狗別怕,別人都不能看你一絲一點?!?/br>鄭幽飏在癡漢懷里蜷成一團,瑟瑟發抖,沒聽到癡漢的話。真……真可恥啊。他只是在想,到底是怎么變成這樣一副人盡可辱的sao樣呢……之前是那個變態,現在好不容易暫時離開了他,卻變得更加不堪,也許本來就是自己犯sao犯賤?那自己這番折騰又是為了什么啊。等他稍微聚攏了意識,才發現自己衣衫齊整半躺在站外的長椅上,衣服倒是整潔干凈,可是里面,自己清楚,里面可是有自己的jingye還有yin水,屁眼里是那個癡漢的jingye,正慢慢從閉不攏的屁眼流出來,濕了內褲,又慢慢濕了牛仔褲。兩個濕漉漉的xue還有著被凌辱的感覺。已經這樣了……鄭幽飏慢慢起身,忍著兩xue的異樣,盡量讓自己的姿態正常點,慢慢地朝那個旅店走去。開了房后,洗也不洗,骯臟的身體直接撲在了床上,睡死過去。第3章第三個變態(h,小巷py,舔xue)渾身酸痛難忍,干涸的jingyeyin液沾滿了下身,鄭幽飏掙扎起身,洗了個熱水澡,打理一番才稍好些。他也沒胃口吃東西,灌了杯熱水,揣了兩顆糖就出了旅館去打工。鄭幽飏臉色忽青忽白地站在路邊,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地鐵,花了80塊錢叫了個滴滴打車,坐到了游樂場門口。這一整天他都不大舒服,蔫蔫地在摩天輪區的休息點蹲著,好在沒有幾個人找他拍照,小組長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也算熬到了下班。鄭幽飏脫掉玩偶服,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在秋風里打了個哆嗦,更冷了,想了想,他在旁邊一家小餐館吃了碗熱乎乎的羊rou湯,這才覺得舒服些,出了餐館,攏緊衣服,準備走回去。地鐵是死也不會坐了,雖然不一定再碰上癡漢,可是心理陰影讓他對地鐵厭而遠之,出租也不舍得坐,一天的報酬還不夠一來一回呢。反正天色還早,又沒什么事干,溜溜達達走回去還能打發點時間。鄭幽飏在人行道慢悠悠地走著,也不看兩邊,只是埋著頭,雙手插在衣兜里。冷風吹過來,激得他脖子一縮,雙手貪暖地窩在衣兜里,不舍得伸出來把衣領豎起擋風,也就縮著脖子走著,從背后看就像一只傻兮兮可憐呼呼的小鵪鶉。秋風吹亂了細碎的劉海,精致的眉眼一閃一現,秀氣的鼻尖一點紅,冷風也把臉蛋吻得露出病態的紅,反倒平日溫潤的唇變得發白干澀。鄭幽飏愈發把下巴尖往下縮,有點后悔怎么忘了帶圍巾走,赤條條的就從變態那里出來了。鄭幽飏臉一紅,又一黑,心里不斷唾棄自己。又不是沒手沒腳,一個大男人,怎么能想著靠別人?尤其還是那個死變態?哼,那兩個月都讓自己糊涂了,明明自己有大好人生偏撞上了那個變態,欺他,辱他,磨他,自己又沒斯德哥爾摩病,哪會乖乖任他搓玩。還是明天穿套可愛點的玩偶服,多在小孩子和小情侶面前晃晃,多掙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