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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潼:“唱歌,就在銀樂迪?!?/br>“唱歌?”秦十五嘀咕了一句:“這王八蛋還真是會占便宜,想不花錢聽個演唱會前排嗎?做夢都沒這么做的!”秦十五知道,路潼剛出道的那幾年,沒有定下來去做什么。盛星傳媒的董事長就是他爸,不是明面上那種,只控股,路潼一出道就是公司重點捧的對象,演戲和演唱會都沒落下。后來有名氣之后,路潼的演唱會門票前排炒到了一萬多一張,特別是最后一場告別會——那是他決定要專心演戲的時候,那場告別演唱會在深圳開的,前排甚至炒出了七萬塊的天價票,幾乎炒成了娛樂圈的都市傳說。聞所未聞。秦十五也只是在班里面聽女同學討論過,真實度不知道有多少——他們班一半的女生都是路潼真情實感的女友粉,真心以為自己長大后能跟路潼結婚,殊不知自己都跟路潼兒子讀一個班了。曲慕瑤道:“算我一個唄,我跟吳柯說一聲?!?/br>她打電話叫司機先把曲慕思給送回去,方便自己晚上在外邊兒浪。六點多左右,吳柯他們已經到銀樂迪了。路潼從文化廣場的A入口進商場,穿過商場的空中花園,就到了五樓的銀樂迪。進門之后,燈光瞬間就曖昧起來。秦十五貼著路潼走,好奇的打量十六年前的KTV:確實有夠土的!曲慕瑤先推開門,吳柯又驚又詫,心里“臥槽”一聲,連忙道:“?;ù篑{光臨。大家歡迎不歡迎!”包廂里瞬間爆發出一眾男同志們的嘶吼聲,里面分上下兩層,是個大包廂,來的人有十幾個,應該都是吳柯的朋友。路潼走近來的時候,包廂里又鬼哭狼嚎的叫了半天。吳柯哭笑不得:“能不能安靜點兒?跟沒見過世面一樣?!?/br>他看到路潼后面的秦初,“哇哦”一聲:“我今天這個局做的,一中的?;ㄐ2荼灰痪W打盡了?!?/br>吳柯看著路潼:“你怎么把秦初帶來了?”秦初冷道:“家屬入場?!?/br>吳柯:……他用眼神示意路潼:你什么情況?路潼眼神回道:一言難盡。秦十五連忙道:“我也是家屬!”他想了下,還是改口:“算了,把我當贈品吧?!?/br>“別站門口了,進來坐?!眳强抡泻舻?。路潼一坐下,秦初坐他左邊,秦十五坐他右邊,一下子把包廂里想上來搭訕的人全都隔開了。站在包廂臺子上扯著嗓子喊的那位男同學,剃了個寸頭,寸頭兄拿著話筒說:“停一下!我說,包廂里有未成年沒有?未成年的都靠右邊兒站,成年的往左邊站?!?/br>吳柯的朋友都是高二、高三的,基本都成年了。包廂里也有帶著女朋友來的,或者是高一的學弟學妹,這些是沒成年的。“干嘛呢!搞哪出???”寸頭哥說:“難得這么熱鬧嘛,光唱歌有什么意思?不如晚點兒刺激的!”路潼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寸頭哥曖昧的賤笑幾聲,“國王游戲怎么樣?敢不敢玩!”秦初在國外,朋友雖然多,但是從來沒參加過這種群魔亂舞的集會。他轉過頭,頗為天真的問道:“什么國王游戲?”寸頭哥已經在一眾的起哄聲中開始洗牌。坐在桌邊的全都默認為要參加的,秦初一問完,手里就多了張牌。路潼耐著性子解釋道:“這個游戲就是。如果你抽到了鬼牌,成為國王,就可以命令在場的所有人做一件事情?!?/br>秦初:“然后呢?”路潼直言:“這個命令是強制性的,即刻生效?!?/br>秦初翻開自己的牌,“這個是鬼牌嗎?”路潼:“……你怎么一上來就撞大運?”秦初舉著牌看了兩眼:“看來真的是鬼牌。那我可以命令別人了嗎?”路潼心道:這怎么可能,那必然是還有游戲規則的。他還沒講完,秦初坐在沙發上,命令路潼道:“你現在開始喜歡我,即刻生效?!彼肓讼?,補充道:“你說的?!?/br>坐在一旁的秦十五目瞪口呆,他也沒玩兒過這種傳說中的“大人游戲”,一時間風中凌亂了。……這游戲是這么玩的嗎?秦十五忽然對那張鬼牌充滿了幻想:那我豈不是能命令路潼每天按照八小時工作制陪我到處玩兒嗎?第54章易感期“我來!”秦十五躍躍欲試。秦初推開他:“你來什么呢就這智商?!?/br>秦十五不滿意道:“我什么智商???你這話什么意思?”哥這維納斯殘缺美的智商還不是遺傳了你這個老王八蛋!秦初:“寫作業筆都找不到一支,這智商基本告別玩游戲?!?/br>秦十五不服氣:“我哪兒沒筆啊,筆芯不是筆???人穿著衣服叫人家筆,脫了衣服還能成橡皮了是不?”秦初:“考試帶支筆芯去挺光宗耀祖???”路潼兩只耳朵被吵炸了。“半斤八兩,一百分的別笑五十分行嗎?”秦初:“我可不像他?!?/br>秦十五陰陽怪氣道:“是不像我,秦初厲害著呢,帶圓珠筆去考試,答題卡一道題都沒刷出來,直接零分處理?!?/br>秦初以前的水筆老丟,上一節課就沒一支,不知道滾到哪里去。后兩個月發奮圖強的時候,斥巨資買了一支五顏六色的筆,就那個老古董款式,老粗一根,里面裝四根筆芯,按一下出來一根,訂正試卷的時候都不用換筆。秦初聽他談這丟臉的事情,不干了:“閉嘴!”秦十五又把話題繞了回來:“那我也要玩這個游戲!”秦初被他軟磨硬泡的沒辦法,最后懶得管他,只警告他不準喝酒。國王游戲雖然是一個強制性的游戲,但是考慮到在場還有許多女生的緣故,眾人也沒有為難她們。而是準備了一打啤酒,如果不愿意做,那就喝酒。秦初抽到鬼牌當國王的那一輪只是試玩,為了告訴現場不會玩的同學怎么玩的而已,結果那一輪之后,秦初手氣就變差了,好久沒有再摸到鬼牌。不過他沒摸到鬼牌,也沒有被其他人罰過。完美的避開了所有的懲罰項目。游戲越玩越火熱,從一開始的嘴對嘴傳撲克,到后面的熱吻,越來越沒下限。包廂里沒多少人在唱歌了,基本上都加入到了這個瘋狂的游戲里。這回抽到國王牌的人是吳柯,他一翻出來,自己先拍了一下大腿:“cao!終于輪到我了!”秦初翻了一下自己的撲克,是紅桃三,他沒什么興趣的放了回去。秦十五心心念念的鬼牌被人家拿走了,正咬牙切齒的盯著吳柯。吳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