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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市場為尊,所以晨星的英語臺詞必須達到一個流暢的高度?!?/br> 王勱讓南老師放心:“自打您跟我提過這件事之后,我就給她請了一位口語老師,只是她太忙,每天只能在早、中、晚飯后學習二十分鐘的口語,她的這部影片拍完之后,我給她制定了一個專門的口語突擊計劃,力求盡快補上這個短板?!?/br> 南老師跟世界各國的影視圈來往頗多,對歐美各大獎項的口味十分了解,她給王勱和晨星提了幾個電影導演,讓他們在最近幾年之內,注意接拍這些導演的電影,少拍電視劇,只有這樣,才能盡快打開晨星在國際上的知名度。 晨星一一記在心里,覺得南老師一直非常賞識自己,自己定要加倍努力,不辜負南老師的大力提攜。 對于孟雅琳,南老師也給了她很中肯的建議:“你的形象和演技,適合拍正劇,你往雍容的路上發展,一直到老都不缺好戲拍?!?/br> 孟雅琳知道她的意思,她的相貌清朗大氣,不適合戲說和批判的路子,很適合演端莊高貴的角色,她這種演藝功底扎實的演員,也許爆發力有限,但是非常穩定,她的路子如果選對了,可以做一輩子的常青樹。 吃過晚飯,何啟龍安排司機送南書香老師先回去,晨星和孟雅琳也坐車回了半山別墅,何啟龍邀請王勱再轉戰蘭桂坊,想帶他領略一下香港夜生活的真諦。 這一晚,十一點的時候王勱給孟雅琳打了個電話,說他喝多了酒,就在何總的酒店住下了。 孟雅琳很郁悶,他明明知道,自己明天下午就要飛回去的! 第二天早上,晨星跟孟雅琳一起吃早餐,孟雅琳忍不住跟晨星吐槽,說王勱這樣喝酒真不好,晨星是實誠人,以為她真是擔心王勱喝酒傷身,安慰她道:“你放心,王哥是個極有分寸的人,自從去年他病了一場之后,每次喝酒都只喝一半的量,他昨晚沒回來,肯定是那個何總太熱情了!” 孟雅琳:“……” 她下午五點四十的飛機,王勱倒是親自送她到了機場,臨入閘之前,王勱給了她一個臨別的擁抱,雖然只是輕輕地抱了她一下,也讓孟雅琳的心熱乎了好久,她心想,也許他就是那種內斂的男人,這種人不會熱情似火,但勝在踏實穩定。 —— 梁曉峰帶著幾百人的精干隊伍回到米國,在那里經過了將近半年的運作,手下人已經形成了一個流暢的分工合作的鏈條,梁曉峰自覺行動的時機已經成熟,就啟動了第一個復仇任務。 在阿迪亞死后的第八天,當初在塔曼拉圖特市參與暗殺劉清宇的米國派駐阿爾及利亞的軍事小分隊的隊長扎克利,在回國休假的十幾天后,被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在長島的一家酒店里,他的尸體旁邊還扔有好多紙做的銘牌,上面印著復仇天使的圖標。 還是服務員收拾房間的時候發現了他的尸體,馬上報了警。 警方迅速立案調查,從扎克利中槍的部位,推算出這枚子彈應是狙擊手遠程射擊所致,警方反復排查,發現前一天晚上的九點多,有兩個拎著行李箱、戴著鴨舌帽的黑衣人,在扎克利所居酒店對面的一家汽車旅館的四樓住下來,那一槍,就是從他們所居住的房間的窗戶上射過來的! 這個案件上了紐約州的本地新聞,引發了市民的熱議,公眾紛紛猜測,扎克利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遭到了這樣報復!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線索 這件事令扎克利在阿爾及利亞的隊友布雷迪十分地震驚。 布雷迪跟扎克利是在13年的四月份,被派駐到阿爾及利亞的軍事小分隊的隊員,兩人共事一年多,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只是在去年年底,布雷迪的母親突發老年癡呆,不僅無法照顧布雷迪四歲的女兒,自己的生活也無法自理,布雷迪的父親已經去世多年,妻子早已離婚,無奈之下,布雷迪申請提前退役,并獲得了批準。 他回到紐約后,帶著老母和女兒搬到紐約的郊區居住,扎克利這次回來,兩人還小聚了一次,沒想到,幾天后扎克利竟然被殺害了! 辦案的警察根據扎克利的通訊記錄,找到布雷迪調查,問他知不知道扎克利跟誰結下了死仇,竟這樣煞費苦心地謀殺他。 布雷迪想了一大會兒,覺得全無頭緒:“扎克利跟我不一樣,我是因為專業技能被征召入伍,而扎克利是職業軍人,他熱愛這個職業,據我所知,他大學畢業后就加入了陸戰隊,這些年都在軍中,除了休年假,他很少回來,我想不出他怎會與人結仇!” 辦案的警官找遍了扎克利的熟人,都沒有找到跟本案有關的線索,鑒于這是一起性質極其惡劣的殺害現役軍官的案件,辦案的警官將案情跟局長匯報后,局長取得了州長的同意狀,發布了本年度第23號懸賞通告,對提供跟本案有關的線索并協助抓獲人犯者,最高將給予五萬美金的獎勵! 老友如此下場,布雷迪無限唏噓,晚上吃飯的時候忍不住喝了幾杯悶酒,以此表達自己對戰友的哀思。 而布雷迪,就是梁曉峰那里需要復仇的二號人物。 布雷迪是無人機的cao作專家,當時暗殺劉清宇的時候,就是他精準定位了劉清宇的位置,然后利用無人機發出特種飛刀彈,擊中了無辜市民、劉清宇和他的警衛。 他住在偏僻的郊區,按理說是最好下手之人,只因他家庭的特殊情況,讓我們的執行隊員猶豫了。 布雷迪如今是一個家庭的支柱,如果殺了他,將會讓他的女兒和老母親無人扶養,處于悲慘的境地。 執行隊員將這一情況向上匯報,梁曉峰思忖良久,決定留他一條命,一是把我們不愿意累計無辜的原則打出去,二是借他之口,讓反暗殺聯盟這個組織浮出水面。 這天的深夜,布雷迪睡意正酣,突然覺得太陽xue的部位冰涼,他趕緊睜開眼睛,發現床頭燈已經打開,一個高大的穿著黑衣的男人,正用手槍頂著他的頭,而他熟睡中的小女兒,已經被另一個黑衣男人抱在懷里。 他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開口問這個用槍指著自己的男人:“你們是誰?到底要做什么?” 只聽見這個拿槍的男人,用地道的米國南部口音說道:“我們是誰不重要,我們最近接了一樁生意,有人委托我們干掉兩個在阿爾及利亞用暗殺手段殺人的人,所以你死定了,懂嗎?” 原來扎克利是他們殺死的!布雷迪渾身發抖,大腦宕機了十幾秒鐘,才想起為自己辯解:“都是受命行事,我本人跟那些被暗殺的人無冤無仇,還請您二位饒過我,你們要多少錢?我盡力!” “我們是反暗殺聯盟,只接受正義的委托!因為你的行為,那些被暗殺者的家屬,一直都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