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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財產安全,都寄托在當地政府的身上,顯然是過于天真的想法。 但是這種事情,國家直接出面肯定不合適,這牽涉到國家主權問題。 歐美國家的策略是,支持、扶持當地的非政府武裝或者第三方勢力,給他們出錢、出力、送新式武器,以求得他們對本國的企業和人員的庇護。 我們在某些國家也嘗試過,結果錢沒少花,效果并不理想。 因為非洲人大多生性憊懶,別說是非政府武裝,即便是政府武裝,戰斗力都有限,大多都不是彪悍的黑幫和歐洲雇傭軍的對手。 而這些年在非洲的華夏企業,象蘇氏這樣被搶劫財物并殺人越貨的,已經發生了很多起,最后買單的也都是我們自己。 如今蘇家愿意出錢出力做這件事,高層肯定是樂見其成的,但是這支私人武裝的領導權問題,也是高層必須考慮的。 高層最后討論的結果,是希望在這支部隊的組建期間,蘇玥加入二部,作為二部的秘密軍官,成為這支部隊的實際領導人之一。 可是胡碧微不想讓蘇玥參軍,尤其是領導一支軍隊,即便不參加一線作戰,也會面臨更多的個人安全風險。 盡管她也很清楚,凡事都有利弊,只有蘇玥手里的勢力更強大了,蘇氏的發展才能更穩健。 蘇景川還沒有回來,她最近因為這件事煩心,幾天都沒有休息好,跟父親胡亞瀾商量,胡亞瀾讓她目光長遠一點,為蘇家和蘇玥的以后著想,蘇玥加入二部并沒有壞處。 胡亞瀾很清楚,高層的意思只是為了確定這支武裝部隊的領導權在誰手里,并不是真的想限制蘇玥的身份,蘇玥的身份肯定是絕密的,而且也不會影響他繼承家業。 —— 晨星一覺睡到飛機降落。 很妙的是,飛機起飛的時候,杭州正是中午,到達巴黎的時候,巴黎也正好是中午時分。 這就是直飛的好處了,從杭州到巴黎,直飛只需要不到七個小時,而巴黎跟杭州的時差也是七個小時。 小晗和劉清宇已經先到了,在機場等著他們。 小晗一見到晨星,就拉著她的手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兩個人你摸摸我的臉,我掐掐你的腰身,親熱得不行。 劉清宇幾次叫柳小晗,她都看了他一眼擺擺手,繼續跟晨星說話。 劉清宇很嫉妒,對蘇玥說:“看見沒?我媳婦對你媳婦比對我親,一見她就不理我了?!?/br> 蘇玥笑他:“她們倆認識多久?你們倆認識多久?沒有咱倆之前,她們倆可是天天在一起,你吃這個醋干什么?” 胡佳佳親自開車過來接他們。 一個多月不見,胡佳佳瘦了不少,五官更加玲瓏精致了。 宋培基迎上去,想跟她聊幾句,當著蘇玥,胡佳佳有點不好意思,轉身拉著晨星說話。 胡佳佳上下打量著晨星,見她穿著白色的圓領羊絨衫,藏藍色的高腰羊毛長褲,外搭一件湖藍色的純羊絨大衣,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起來非常清新可愛,贊道: “你這身衣服很漂亮,無論是顏色還是質地,都配得恰到好處,晨星,你的眼光越來越好了?!?/br> 晨星實話實說:“不是我配的,我哪有這個本事?是我這次給一家企業拍服裝廣告,他們的設計師配的,好看吧?” “不錯,這個設計師的眼光一流,等我回國了,你把他介紹給我,我準備做個時尚品牌,說不定可以跟他合作?!?/br> “好啊好啊?!背啃邱R上應下了。 車子停到了蘇家位于巴黎16區的別墅門口,這是一棟三層的獨棟別墅,前后都有花園和綠地,蘇景川十幾年前就已經買下了,這里的管家和工人都來自華夏內地,算是很安全的一處所在。 胡佳佳已經在這里住了一陣子,聽說他們要過來,也提前幫大家收拾好了臥室,宋培基見胡佳佳將自己的臥室安排在她的隔壁,心里非常高興。 管家早就準備好了飯菜,吃過午飯后,劉清宇把大家都叫到蘇玥的書房里,他有要緊的事情要跟大家說。 出于謹慎,他還是用紅外儀器對整個房間做了一次安全檢查,確定房間里沒有攝像、竊聽設備之后,他對宋培基點點頭,宋培基拿出來三塊表,一塊表盤是黑色的、另兩塊表盤是白色的,分別遞給了胡佳佳、晨星和柳小晗。 宋培基親自給她們三人演示了這種手表的錄音、錄像、打電話、發求救信號、發射飛鏢以及報警功能,讓她們三人一定要熟練cao作,因為接下來的兩天,他們三個男人要一起出去,且晚上不會回來。 最近這兩年,巴黎的治安越發差了,入室盜竊和搶劫槍擊案件每天都要發生很多起,來到這里的游客,都得學一點自保的本事。 胡佳佳有些不以為然,巴黎只有幾個區很亂,這里是富人區,是巴黎治安最好的地方,何況還有蘇玥安排過來的保全人員,她們只要不出去惹事,應該是很安全的。 晨星有些不解,拉著蘇玥悄聲問道:“怎么?你也要出去嗎?不是他倆的任務嗎?” 蘇玥嘆道:“劉清宇這個壞蛋,敲我的竹杠敲上癮了,這次又想讓我出頭替他們買單,而且吧,他們覺得我裝領導比他們要像?!?/br> 蘇玥不能告訴晨星的是,這次讓他一起去執行任務,本身就是上面考察他的應變、組織能力的意思,畢竟要交給他一支隊伍,對他的綜合能力,有很高的要求。 晨星交代他:“你小心一些,遇事別逞強,別讓我擔心?!?/br> 蘇玥抱緊她,在她耳邊道:“放心,我知道該怎樣保護自己?!?/br> 第二百五十九章 任務(一) 臨走前,劉清宇反復給小晗、晨星她們三人交代,這兩天,能不出去就盡量別出去,因為他們三個這兩天確實騰不出手來保護她們。 他們必須要在兩天之內,把一個重要人物救出來。 三年前,二部埋在法國的一條暗線,突然銷聲匿跡。 一開始,二部歐洲司的司長以為,可能這條暗線的內部出了叛徒,整個組織為了自保,所以采取了臨時的龜息療法。 可是等了一年,這條暗線沒有絲毫復蘇的跡象。 這就很不正常了,再怎么危機重重,也不至于一年的時間里,這條線上的1、2號人物都找不到一點機會跟總部聯系一下。 當時總部召開會議進行了分析,覺得最有可能的狀況,是這條線上的一號人物和二號人物,同時出了問題。 特工組織的結構體系,向來都是單線聯系,每個下屬只對自己的上級負責,但是一個組織的一號人物和二號人物,都有跟總部聯系的渠道。 二部派過來十幾個特工調查此事,整整調查了三個月,才發現了一點端倪:一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