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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賀重看自己cut時才發現自己一直受到的眼刀都是來自滿臉人畜無害的林玉! 鄭賀比吳止還沒心沒肺,大家通過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充分了解了這一點,即使對他說的話心有怨念但還是不想和他鬧翻。 蘇靈先開了口:“我看你這么嘻嘻哈哈的,你難道就不擔心在節目里出現什么意外嗎?比如被蛇咬被野獸攻擊什么的?!彼l誓她只是想隨便開啟個話題。 “沒事?!编嵸R挑了挑眉,“我家每年都給我搞了巨額保險,如果節目讓我出了意外該擔心的是他們不是我?!?/br> “疼訊很有錢的,不會賠不起吧,你保險多少錢???” “不多,也就幾十個億吧?!?/br> “???” “每年我家光培養律師就要幾個億,這點錢灑灑水啦?!?/br> “……我突然好后悔問你這個問題?!碧K靈開始自閉,“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br> “那窮人的世界我也不太懂?”鄭賀努力和小美女找話題。 “……你信不信我打你???!” “哈哈哈,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能打得過我嗎?” “你一個人打得過我們這么多窮人嗎?” “等等,你們不能以多欺少??!偶像,救我!” 吳止攤了攤手表示愛莫能助,然后看著被引起眾怒的鄭賀被他們摁著打,覺得此刻的天空真是萬里無云,今天真是一個打富二代的好日子。 被揍了一頓的鄭賀變乖不少,撅著個嘴扮委屈,田茜母愛泛濫看不過去,摸了摸他的頭表示安慰,明明剛才她打得最起勁,但鄭賀不介意,他現在只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有錢也不是他的錯,然后又被潔癖的田茜暴揍一頓。 鄭賀:“???” 鄭賀仰天長嘯:“我太難了!” 打打鬧鬧以后大家氣氛緩和不少,惠風和暢中中國人喜歡睡午覺的習慣開始彰顯,大家在枯草堆上找了舒服的位置打著哈欠,之前大家準備午飯而閑著的邊城和戴瑪過意不去,說守護大家午覺的任務請務必交給他們,眼睛都快睜不開的其他人也沒有推辭,打了個哈欠以后就應了,水足魚飽的鄭賀已經開始打鼾了,其他人也在這輕微的鼾聲中陷入睡眠。 “大家快醒醒!” “別睡了有危險??!” “快跑?。?!” 淺眠的林玉被叫醒,而已經進入深度睡眠的吳止還昏睡不醒,林玉死命眨了下眼然后朝四周望去,竟然發現一頭野豬在高處氣勢洶洶地往他們這邊沖來! 林玉一個激靈睡意全無,他第一反應不是逃走而是推醒吳止:“吳止你快起來!你他媽給我醒醒??!醒醒啊啊?。。?!” 吳止翻了個身:“林林你再讓我睡會兒,今天沒活動我不想早起?!?/br> “這他媽都什么時候還賴床你給我起來!” 吳止被罵醒了,然后委屈地爬起來:“林林你怎么這么兇,我就是太困了嘛……”但在看到野豬的那一刻后面所有的話都被強制打斷,吳止半腰貓著拉著林玉瞬間沖了出去。 “大家快爬到樹上!快!”吳止邊狂奔邊喊,“豬上不了樹!” 好在剛才大家睡覺的時候貪涼快把枯草放在樹蔭下,現在他們周圍都是樹,吳止率先跑到最近的一棵大樹下,把林玉猛地舉起推到了粗樹枝上,然后一個蹬步翻身也上了樹。 其他人也看準周圍能爬的樹爬了上去,除了兩個人。 “我,我爬不上去了,你先上去吧?!边叧潜淮鳜斖现搅藰湎?,但事發突然其他人第一反應都是逃,現在他們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了,邊城安慰道,“你先上去然后再拉我,乖?!?/br> 戴瑪腦子都是懵的,只會乖乖聽邊城的話,但當她被托上樹枝坐到上面,想把邊城拉上去的時候她才發現,她根本拉不動他! 野豬已經沖過來來,它身后是飛揚的塵土沙石,戴瑪感覺時間在變慢,邊城放開她手的動作也被無限拉長。 “咔嚓”這是骨頭脫臼的聲音。 在野豬沖過來的最后一刻,戴瑪反握著邊城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他拉了上來。 ☆、直播 野豬是被烤魚的香味吸引過來的,它雄赳赳氣昂昂地懟翻了烤魚的架子、把吳止拿葉子包好的剩下的烤魚啃了、還把鄭賀用外套裝好的果子拱了個稀巴爛,然后在坐了人的樹下巡視了好幾圈才揚長而去。 但沒人敢下來,生怕野豬又返回,感覺坐了許久,太陽都已經在天空中轉換了方向,“呼哧呼哧”的螺旋槳旋轉的聲音幻聽一般響在他們頭頂。 “是直升飛機!”鄭賀指著正上空墨綠色的機器喊著,這會兒大家繃著的弦才終于松開,田茜都哭了出來。 “你咋還哭了呢?”鄭賀熊抱著樹干,看著哭得滿臉淚水的田茜不解道,“這不是得救了嗎?” “我淚點低不行嗎!”但她踹鄭賀下樹的時候力度可一點都不輕。 “你!”鄭賀摸著摔成四瓣的屁股,看著田茜那張雌雄莫辨又美又帥的臉半天才憋出六個字,“好男不跟女斗!” “擔架?快快快,擔我上去……誒,怎么走了呢?沒看見這么大一個傷員躺在地上嗎?!給我回來!”鄭賀像油畫里裸體的人像一樣向著與他擦肩而過的醫護人員伸出右手。 “鄭少,擔架只有一個,我們得先緊著傷勢重的?!币粋€禿頭負責人跑來給鄭賀解釋,“戴瑪小姐雙臂脫臼,剛才已經疼暈過去了,我們得先把她轉移到醫院,不好意思啊?!?/br> “???她暈過去了!你們快去把她送醫院,別管我!”聽到有人暈過去了鄭賀立馬從地上爬起來,邊揉屁股邊齜牙咧嘴道,“嘶,我先自己揉揉吧,救人要緊!” “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戴瑪疼暈過去了?”吳止抓住了禿頭的手腕,臉冷了下來,“你們是不是一直在監視我們?這些攝像機不光是攝影還有直播的功能是嗎?” “我,我先送戴瑪小姐去醫院,之后會有人和你們解釋的!”說罷禿頭就想跑,但他的手腕被吳止拽住就跟固定在吳止手里一樣,“你,你放手啊,你這是在對我使用暴力,我可以去告你的!” “你去告啊,你當我家每年養律師花的錢是白花的嗎?你打官司打得贏算我輸!”鄭賀看偶像被欺負了連忙站出來主持正義。 “……他打贏了官司不就算你輸嗎?”吳止百忙中還給鄭賀的話挑錯。 “好像是哦?!编嵸R撓撓頭,又義正言辭道,“那你們要是敢告吳止我就告你們,我不要保險公司賠了,我要你們賠,精神損失費身體受傷費衣服破壞費我通通都要你們出,保險公司如果聽到這個話你猜它是會幫我還是幫你呢?” “你自己弄臟的衣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