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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從來沒跟他提過。 顧時禮也終于意識到,為什么從來不喜歡唱歌跳舞的傅凌,會忽然出現在一檔主打唱跳的女團選秀節目里。 他凝視著鏡頭里汗水涔涔的傅凌,黑眸微暗。 大* 練習到不知多少遍的時候。 群里的白暖暖突然提醒傅凌∶"凌凌,你得注意注意那個年瀟。"沈君也同意∶"沒錯,看她的面相就知道她不會善罷甘休。" 傅凌剛好練完了一遍,便一邊拉伸一邊和大家聊天∶"她掀不起什么風浪的。" 白暖暖說∶"那可不一定,別小瞧了這種人物。" 傅凌道∶"不是小瞧,而是來參加節目,一舉一動都在鏡頭底下,她能給我作妖的手段我掰著手指頭都能數出來,她要是想找事兒,盡管來,我等著她。" 眾原女主想到傅凌當初那桶毫不留情的臟水,覺得她說得確實有理。 傅凌微瞇起雙眼。 年瀟的不服輸她早就料到了。說實話,她并不care。 想要在女團選秀里登頂,這樣的手段只是小兒科罷了??赡隇t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傅雪然的事情出來做文章。 傅雪然是傅凌心頭上的一根倒刺。 這根刺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她,上輩子傅雪然是怎樣一步步搶走她的一切的。這一輩子,傅凌雖然有了重生的機會,可以把傅雪然壓在地上打,但這并不代表,上輩子仇恨就要一筆勾銷。 她的確是暫時還動不得傅雪然。至于年瀟,就沒那么好運了。 顧時禮給吳海打了一通電話。讓吳海調查傅雪然的來歷。 吳海一邊應下這差事,一邊問今天顧時禮的工作狀況。顧時禮沒多說什么,只說—切順利。吳海又問顧時禮今天和傅小姐說話了嗎? 顧時禮沉默了。 今天一整天,傅凌連多看一眼他都沒有。 明明兩個人是在一間房里,可傅凌把他當空氣。事實上也的確,他這個崗位不需要和傅凌有什么交流,可顧時禮分明就看到,傅凌偶爾會問問旁邊的攝影小哥要不要喝水,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 這些待遇以前都是專屬于他的。 傅凌的關心和一般女孩兒不太一樣,總是來得很直接。 上完體育課,所有人都累了,出了一身的汗。 顧時禮覺得熱,不少女孩子遠遠看著他,想要給他送水,或者送小風扇一類的物件。但顧時禮高冷的性格勸退不少人,大多數女孩子只敢這么看著。 傅凌不一樣。 傅凌會直接走過來,把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冰水塞進他懷里。熾熱的皮膚同冰涼的瓶子陡然接觸,涼意直達心底。 顧時禮頗為無奈地看—眼傅凌。 傅凌轉頭沖他甜甜的就笑了∶"記得喝水呀。"忽然也就消了氣。 身邊的同學都說∶"恐怕就算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傅凌也會繼續追顧時禮。" 說這話是因為,傅凌由于右臉的緣故,追求顧時禮這件事沒少被人嘲笑,可那些尋常人根本忍不下來的嘲笑對傅凌來說就跟耳旁風一樣,她絲毫不在意,依舊每天追顧時禮。 偶爾她也會生氣。 她罵他∶"顧時禮,你是冰塊兒嗎,我不想理你了。" 然后她在顧時禮的身邊消失兩天,兩天后又雷打不動的出現。 算起來也有快三年年。 顧時禮已經習慣了傅凌在身邊的日子。忽然她就這么消失了,不見了。 顧時禮很想假裝不在意,但心里某處地方空蕩蕩的。像被人挖開了一樣。 這種莫名其妙低落的心情直到他回休息室的時候才得以改變。攝影師們有專門的休息室,每個人都有一個小桌子小凳子供大家趴著休息。顧時禮的桌子上總是干干凈凈,然而現在,上面多了一顆糖。 顆粉色紙包裝的牛奶糖。 顧時禮問∶"誰放的?" 休息室里另一個攝影小哥意味不明地笑著∶"一個穿著粉色衣服的練習生。" 顧時禮幾乎是難以控制地感到愉悅。 29、第二十九章 … 一連幾天。休息室里的牛奶糖總是不期而至。 其他攝像師看顧時禮的目光也逐漸玩味起來。 大家都知道,穿粉色衣服的練習生可是A班的成員,不是那種人氣墊底出道無望的;然而她卻對顧時禮另眼相待,哪怕顧時禮和他們一樣, 只是節目組最低級的臨時工。 "果然,長得帥就是占便宜。" "嘖,小弟弟這么好看,當什么攝影師啊,直接出道算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人看上我。" 諸如此類酸言酸語時不時竄進顧時禮耳朵里。 然而從小到大,這樣的經歷對顧時禮來說著實太過熟悉,他把每一天的牛奶糖都收進口袋, 并不多說一句話。 顧時禮想,傅凌還是在意他的。 或許正如吳叔所說,傅凌現在身份不同,在直播鏡頭下,她必須維持愛豆的職業素養。 所以她才與自己拉開關系。 * 時間一晃而過。 緊張的五天訓練時間很快結束。 公演前一個小時,彩排結束后,組練習生們在后臺排隊等著化妝做發型。 雖然整首歌的編舞大家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在舞臺上表演,又是另一種感覺。為了契合這首歌的氛圍,這一次,九個大長腿meimei紛紛穿上了黑色作為主基調的舞臺服裝,愈發顯得性/感窈窕。 為了緩解緊張的心情,大家彼此互相調侃著∶ "呦,你這樣看起來挺辣妹呀。""嘻嘻, 你也不差。" "一會兒咱們隊的票就看你了。" "別別別,求不捧殺,我就期待在隊長后面喝口湯就行。" "說起來,隊長呢?"一個練習生meimei疑惑地張望著。 剛剛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傅凌還在,怎么眨眼的功夫,傅凌就看不見人了。 妝發的時間很緊張,如果傅凌不趕緊來,恐怕時間會來不及。 蔣平也意識到不對勁∶"有人看見隊長了嗎?"八個練習生meimei面面相覷。 "我在這里。" 熟悉的嗓音推門而進,所有人頓時松了一大口氣???,怎么回事,為什么傅凌沒有換衣服? "隊長,怎么了嗎?"蔣平皺起眉頭。 傅凌輕笑了聲,抬了抬手,示意大家看自己手上的裙子∶"沒什么,有人把我的裙子剪壞了而已。" ".," "怎么會有這種事情?" "靠,這人也太陰毒了,這么短的時間,隊長一會兒怎么上臺!""怎么辦呀,要不隊長我們趕緊找人把衣服縫好吧?""對對,我會做點針線活,我來弄。" 義憤填膺的隊員們紛紛給傅凌出出主意,誰知,明明是最該著急上火的傅凌,半點不失冷靜∶"這個人似乎是想讓我上臺出丑呢,或者就干脆不想讓我上臺,很可惜,早上的時候這條裙子就已經成為了備用品,新衣服正在路上,馬上到。"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什么,這條裙子居然是備用品? 彩排的時候大家可都是看見過的。 這條黑色小吊帶裙裁剪合體,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