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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他已經不記得趙澤成當時具體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了,只記得當時覺得這個人是有些兇。至少在當時的紀絨看來,那個男人怎么也不會是做大學老師的。可現在的趙澤成雙手攏著書疊齊,教室的窗戶外有正午的光照進來,叫他的金屬眼眶閃著細碎的亮點,哪怕嘴角平平地抿著,也好像很溫柔。似乎他除了做大學老師,便沒有更適合的身份了。紀絨很難區分出這種前后割裂的不和諧是因為趙澤成本身還是因為自己心態的變化。他看人看得呆了,腦子里想著有的沒的,直到趙澤成都快走來跟前,才猛地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用書本去遮桌面上的紙條。聽見趙澤成笑了一聲。“你怎么像期末考試作弊被抓著了一樣?!壁w澤成一邊說,一邊把書放到紀絨的桌上,似乎也不打算立刻走,人拉開紀絨前頭的座椅,坐下來。教室的座椅是平齊的,但是趙澤成要比紀絨高上不少,兩個人這樣面對面的坐著,趙澤成還是微微俯視著紀絨。紀絨心虛的想也的確和作弊差不多,手下便忍不住又拉了拉課本,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趙澤成很容易地看見了紀絨沒遮好的紙條底下露出的對愛字象形文字的猜測。他以為這只是普通的草稿,倒也沒懷疑,問紀絨:“想不想提前知道愛字怎么寫?”誠然此時紀絨此時內心被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占據了一部分,但好奇心還是有的,就點了點頭,輕聲問:“怎么寫???”“那我寫給你,你不要害羞?!壁w澤成說。紀絨起初沒懂一個字怎么會讓人害羞,等趙澤成用筆在他的課本上大致描繪出輪廓,紀絨就明白了。愛字不是兩個不同部首的合并,而是同一個部首“人”的組合。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他們交纏在一起,做一個不大純潔的人看了就知道是什么的事。而紀絨恰好不純潔。趙澤成因為要寫字,人貼近了紀絨一些,寫完了也不挪開,問他:“看得懂嗎?”紀絨沒說話。他又道:“愛嘛,原始的愛,不就是……”趙澤成的話沒說完,紀絨覺得他好像又離自己近了一點,因為后頭笑的的時候,氣都噴到他臉上來了。紀絨往后很不明顯地躲了躲,他本來臉是沒有紅的,但被趙澤成貼太近了,就變得稍微有些紅,因為不知道后續要做什么,而無措地抬頭看趙澤成。趙澤成看著不像要馬上要站起來的模樣。他似乎是想和紀絨吃飯前就聊一聊。這讓紀絨很緊張。因為他自恃昨天根據語錄來與趙澤成進行的網絡對話非常成功,已經為兩個人長期發展的基礎打下了良好的開端,而如果因為面對面的交談功虧一簣,紀絨會哭的。可紀絨小抄打的是餐廳里的小抄,不是教室里的,這超綱了。趙澤成看出了他的緊張,他開玩笑:“怎么果然面對面的時候,就這么害羞?”“沒有害羞……”紀絨反駁得很快,因為在他的觀念里,害羞意味著不敢進行下一步,不可以,會阻礙尾巴的生長。但紀絨反駁完缺少理論與事實依據,說完了就不知道該怎么繼續了。紀絨腦子里不斷劃過昨天瀏覽的語句,小抄上的類似,想臨時抱佛腳的考生,腦子里飛快運轉。“我是覺得甲骨文好難,”等紀絨終于找到理由,眼睛都亮了亮,“怕你期末真的給我不及格?!?/br>趙澤成看著紀絨,猜想他大概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出賣內心。趙澤成看紀絨怎么看都有趣,故意裝了個很嚴肅的表情和語氣:“是很難,這門課不及格率非常高?!?/br>紀絨的眼睛瞪了一下,這時候又忘了參考了,抱怨趙澤成:“可是我通過了申請,你不能——”趙澤成的笑聲打斷了他。“怎么?”趙澤成戲謔地說,“通過了申請,就打算讓我無論如何都給你過嗎?這可是走后門?!?/br>紀絨噎了噎。他其實從小到大這些在學校上的課都沒有過不好的成績,即使不開后門,也有很大概率是會及格的。只不過紀絨覺得趙澤成似乎不是這個意思。趙澤成看他的眼神,不是一個老師看學生的眼神。教室外還有學生再走,人來人往,大家笑鬧,交談,洋溢著校園里青春而純潔的氣息,只有這一方世界不同。紀絨與趙澤成坐在教室里,趙澤成卻好像回到了那晚的酒吧,回到了那晚的酒店,不再記得自己的老師身份,只像個男人一樣,帶著某些欲望盯著紀絨在看。紀絨于是也嘗試著用其他身份作答,他看了趙澤成一眼,又很快低下去,輕聲問他:“不可以嗎?”“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壁w澤成說。紀絨又撩起眼睛來看,趙澤成握住了他的下巴,沒叫他能再低回去。趙澤成人也靠近了,近的幾乎要和紀絨接吻。紀絨咽了口口水:“什么表現?”趙澤成的眼神透過鏡片自上而下地落在紀絨的臉上,帶著赤裸裸的欲望,與并不多的審視。紀絨在這一刻忽然想通,趙澤成形象的前后巨大差異,或許是他本身與自己心理變化的共同結果。因為這一刻趙澤成不會像在講臺上那樣文質彬彬的溫柔了,他多了很多帶著欲望的攻擊性,可紀絨卻也不覺得他兇。趙澤成的聲音比方才低了一度:“你說呢?”作者有話說:下一章很大概率是會被鎖的……被鎖的話就放微博哈07紀絨沒想到進程會比想象中快,他們飯沒有吃成,倒是很快回到了同一家酒店。趙澤成還是自上而下的攏住了他,頂燈也還是沒有開。因為一進來……………………紀絨用鼻子很輕地“嗯?”了一聲。他眨了眨眼,用霧蒙蒙的眼睛盯著趙澤成看,也像回應趙澤成的感嘆,也像質疑他這么久不動。趙澤成笑了,他抱著紀絨又往上抬了抬,臉湊過去,同在教室里時一樣,很近很近地貼著紀絨。“紀絨?”趙澤成喊他。趙澤成的唇很薄,唇峰明顯,唇色不像紀絨那樣紅,但因為方才許多的舔/舐與撕咬,也比平日里要鮮艷一些,不再顯得十分薄情。紀絨的注意力全被這兩片唇瓣吸去了,愣愣地應一聲,眼睛盯著趙澤成的唇,貼過來想要吻。被趙澤成很快地后退一點,又躲了過去。而趙澤成還在笑,他好像很享受這樣被追逐與渴求的游戲0。“想接吻?”趙澤成說,“想接吻就自己進來?!?/br>紀絨不知道討到一個吻和主動容納下趙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