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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跳,下意識便一腳將振奮撲向自己的活青子踹飛。 然后他在寒一粟詫異的視線下驚覺不好,自己這一腳可能要暴露體質,就順勢一拐坐在地上。 一邊捂著自己的腳一邊大喊:“小賀!我腳中毒啦!快過來給我舔**!” “……” 寒一粟扛著聶塵光飛快走了。 他一點都不好奇赫赫有名的金魑蠱王平日里在干些啥。 而聶珵沒能在寒一粟面前裝逼裝完整,也不知能不能震懾住他,心思飄忽,就看著果真飛來的sao蟲子,不怎么溫柔地擺擺手:“去去去,讓你那些小兄弟撤了吧?!?/br> sao蟲子沒挨上腳,耷拉一下腦袋,挺失落又飛走了。 聶珵就深吸一口氣,仔細回憶秦匪風曾教給他的招式,猛地起身加入戰局。 他自然不會真一板一眼去幫忙,他只逮著曲卓和宋翌,趁他們這會兒忙于對付活青子,給挨個胖揍了一頓。 這才解了氣。 平白救你們性命,咋可能呢? 聶珵打完人累得呼哧帶喘,原本還躍躍欲試想再收拾了沈息,不過他抬眼一下看到仍在空中對峙的賀江隱與聶又玄。 想不到聶老頭兒竟能在賀江隱手下過這么多招,他得去幫幫他,說不定能反殺賀江隱。 說實話,聶又玄那一句“兩個徒兒”讓聶珵感動到可以忘記他在無心臺沒收過自己多少頓夜宵。 然而,當聶珵憋足了真氣好不容易躥到聶又玄身邊,他一聲招呼還沒來得及打,就撞上聶又玄一副看鬼的面孔。 ——你怎么還沒滾! 聶珵以為自己眼花了,因為不止聶又玄,就連賀江隱那慣常陰鷙的臭臉上,似乎也印刻了這幾個有聲般的大字。 于是他雖覺匪夷所思,但依舊自認為沒有會錯意地,滾了。 當然滾之前,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他先前在飛出那一排石柱時,為以防萬一,隨手把秦匪風放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聶珵雀躍著在空中幾個晃身,眨眼便懸停在秦匪風面前。 只見秦匪風正老實趴在一根石柱頂端,身處近百尺高空,眉心微蹙地瞪著聶珵,委委屈屈。 對,聶珵指的安全,就是他打架斗毆時,秦匪風絕不能輕舉妄動的地方。 他可真是怕了,盡管,他的小傻子并沒有誆他的智商。但誰知道呢?萬一那大傻子又冷不丁冒出來,再來個不要命的sao打法,他承受不住。 所以聶珵故作歉意地一笑,張開雙臂:“來,娘子帶你回家?!?/br> 第54章搞什么事業! 可惜,聶珵到底沒能如愿帶秦匪風回家。 因為他抱住秦匪風的下一刻,身后驟然一道殺氣襲來,他下意識閃身,卻只覺側腰一涼,緊接著鉆心的疼痛自腰間擴散,他似乎能聽見沒入身子的東西發出“錚”地一聲,撕扯著在皮rou中又分裂出利刃,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扯著他的腰際將他與秦匪風就那么從石柱頂拉了下去。 聶珵在失重下震驚回頭,便見沈息正收回手臂,揮袖間隱約看到一截漆黑的弩臂。 聶珵忽地想起來,天爻山莊確是傳言有一樣極其厲害的兵器,叫做“長恨弩”。他因為一直沒見過沈息真正出手,竟忘了它的存在。 而聶珵落地之前意外感到有強盛的真氣涌過,身子一緩,兩人骨碌碌滾了幾下,倒也并未摔得太重。 然后他顧不上別的,趕緊摸一把腰間,血跡不多,可疼得他一激靈。 “聶珵……” 秦匪風看著他姿勢別扭趴在地上,再不敢動彈一下地痛吟,頓然手足無措。 這時玄金的袍角出現在聶珵視野中,賀江隱面色陰沉地落在他們面前。 聶珵不免詫異,剛剛那股救下二人的真氣是他的? 只是不等他問上一嘴,他整個人就被賀江隱隔空拎了過去。 一起拎過去的還有秦匪風。 倒不是賀江隱想拎他,是他黏在聶珵身上不撒手,像個連體嬰。 賀江隱瞪著他動作稍頓,但似乎想到什么,又有些急切地翻過聶珵,手指有力游走,迅速封住他身后幾處xue位。 隨后在秦匪風充滿警惕的視線下,掌心貼上聶珵側腰。 “我*!” 聶珵被腰間劇痛激得嗷一聲罵出來,下意識奮力掙扎,沒想到還真被他一下掙開,而他猛然轉身,看到賀江隱掌心靜靜躺著一枚小小的箭頭。 他、他替自己取出來了? 可這長恨弩之所以叫長恨弩,不正是因為它所發出的暗箭遇人則斷,只留箭頭深埋體內,同時四周自動生出利刃,牢牢嵌入血rou,尋常人根本無法取出? 自然,賀江隱不是尋常人。 不過聶珵卻也注意到,賀江隱掌心的血似乎有點多,還在往外冒—— 不對,那并非箭頭上的血,而是賀江隱的血! “你……” 聶珵詫異地伸手抓過去,想再仔細看一眼他掌心,卻見賀江隱已然收掌與他拉開距離,神色冷硬。 “我念你方才混戰下不計前嫌,肯出手解決蠱蟲,還算有些良知,姑且救你性命?!?/br> 賀江隱開口說著,不去再看聶珵,而是負身轉向沈息。 “沈莊主急于除掉他們二人,可是為了隱瞞什么秘密?” 此刻在場眾派也基本都停下手,狼狽等賀江隱主持公道,因為當他們終將這波邪物悉數鏟除,他們也冷靜下來,稍一分辨便會意識到,這山莊地底有如此多的邪物,看來與沈息脫不開關系。 所以盡管聶珵有引出他們的嫌疑,但終歸是不確定因素,他們能確定的只有,那些邪物來自天爻山莊。 聶珵看著這與段府情形相似的一幕,又開始犯困了。 他就朝山莊里頭挺無聊地看了一眼,心說九方游這廝不會真折在梅園了吧?咋還沒救他小叔叔出來? 秦匪風那樣在意賀云裳,想必也希望……能還他清白的。 而眼下只有九方泠可以指證沈息曾經的暴行,他自身都難保,若是沖動揭穿沈息,空口無憑的,難免適得其反。 這么思索著,聶珵無意識地去拉住一旁秦匪風,心說對不住了賀云裳,我如今只能盡力還你清白,但不能還你這傻子。 然后聶珵一怔,突然看向秦匪風。 這傻子有些不太對勁,從方才開始就過分安靜的樣子,都不和自己連體嬰了。 “秦匪風?”聶珵試探叫他一聲。 聶珵看著他不知何時低頭陷入沉默,心下微動,恍惚間竟分不清他現在是傻了的還是沒傻的。 卻見秦匪風被他喚了片刻才慢慢抬頭,失神地看了看他,視線往下,又直勾勾落在他腰間。 “我沒用?!卑胩?,他囁囁道。 聶珵愣住。 他說啥吶? 秦匪風還